() 穀小白憑借強大的實力,征服了現場的所有工匠,侍衛,乃至僧道衍。
不過,僧道衍顯然還有些將信將疑的模樣。
所以從那天開始,僧道衍就拖著病體,每日都到現場,接受煙熏火燎。
他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會落在穀小白的身上。
隻是,大部分時間,這個身軀其實都是這個時空的華小白,不過是一個考試隻能考三等的懵懂孩童。
因為穀小白還有其他的鐘需要鑄造,不能隻是留在這裡。
而且華鐘君總是把穀小白護得緊緊的,不讓彆人接近。
穀小白忽而是懵懂孩童的模樣,忽而是“鐘君”小白,變幻莫測,讓僧道衍迷亂不已。
不知道穀小白的存在,是動搖了他的信仰,還是讓他的信仰更堅定了。
但華鐘君對穀小白的態度,卻始終如一。
這個少女心思單純,在她的心目中,隻有考三等的弟弟,以及突然有出息了的弟弟。
穀小白的意識在這三個時代跳躍,每次回到這個時代時,都能看到華鐘君關切的眼神。
然後也發現,自己換新衣服了,又換新衣服了,華鐘君總是變著花樣做各種好吃的,吃飯的時候,華鐘君總是把碗裡的肉挑給自己,把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
穀小白有些無奈,不知道這段時間,這個考三等的熊孩子有沒有恃寵而驕,結果考成了四五六。
他能做的,也就是儘可能給這個身體留下來點什麼,譬如記憶宮殿。
這樣就算是再頑劣,也總能成就點什麼。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白天穀小白忙碌於“鐘鼓之琴”機械裝置的設計,“鼓琴”上各種鼓的設計和製造,晚上,穀小白穿梭在三個時代之間,忙得不亦樂乎。
而同一時間,還有一件事,讓穀小白不得不放下部分工作去關注。
因為本年度的“傑青”已經進入了最終評審階段。
這段時間以來,在東原大學的大力支持之下,兩位鹹魚老師已經分彆拿到了幾個垂直項目,白聲所也充實進了幾個副教授、講師以及他們帶的研究生,現在的白聲所,雖然還沒有鄧舜揚的聲學所規模大,但台子已經基本上搭起來了。
而同一時間,穀小白在網絡上的眾籌,也在不斷的增長著。
兩處的眾籌,一處是回報眾籌,一處是捐贈眾籌。
捐贈的金額增長速度,竟然比回報眾籌這邊增長的還快。
記者們也對捐贈眾籌這邊更感興趣,不斷會將某某某機構大額捐贈的新聞,推上頭條。
“西北曆史學會向‘鐘鼓之琴’項目捐贈200萬元。”這可是穀小白的鐵杆粉絲!
“東原大學向‘鐘鼓之琴’項目捐贈200萬元。”自家孩子當然要支持。
“蘭大向‘鐘鼓之琴’項目捐贈100萬元。”怎麼說也是精神蘭大人,支持!
“南灣大學向‘鐘鼓之琴’項目捐贈150萬元。”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把小白搶過來,先支持一把。
“鐘樂協會向‘鐘鼓之琴’項目捐贈20萬元。”此時不刷存在感更待何時。
而國內的許多音樂人、音樂家,也都紛紛慷慨解囊。
譬如付函,就以私人名義捐款了足足300萬,霸占了捐贈榜榜首。
在這種潮流之中,捐贈“鐘鼓之琴”項目,突然之間成了娛樂圈裡的風向似的,各種娛樂圈的大拿紛紛入場,少的幾萬,多的幾十萬上百萬,一時之間熱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