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為了建白聲中心,到處拉投資花了幾千萬,建了各種聲學建築、聲學場所,買了各種聲學儀器,還不允許人家賺點錢回收一下成本了?”
“可這麼多錢,給一個私人機構……”還有人看不過眼。
“這麼多錢?這2000萬,連人家實驗室成本的零頭都還沒收回來呢!沒有這些投入的成本,能設計出來“鐘鼓之琴”這種傳奇樂器嗎?沒有鐘鼓之琴的設計,能拿到這些經費嗎?”
兩邊爭得火熱,最終還是吳全東出來一錘定音。
“這筆錢就給白聲中心,不用再說什麼了,覺得這筆錢太多的,你們也可以去拉一個好幾億的項目,不用眼紅誰。國家法律不阻止你,學校也不管你,如果誰能像小白這樣,拿到這麼大一個項目,你也可以拿這麼多錢。我話就放這裡了,散會。”
朱啟南從睡夢中醒來,就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短信。
“您的賬戶收到198247182元。”
朱啟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什麼鬼?
誰在給我開玩笑嗎?
誰打給我的?
“老師,你是不是錯把實驗室的科研經費,打到我卡上去了?”他先給鄧舜揚打電話。
“沒有啊?”鄧舜揚一臉的茫然。
“為什麼我卡上突然多了200萬!”朱啟南抓狂。
他連忙打開手機,仔細查了一下,發現這筆錢轉入的備注寫著:“鐘鼓之琴建築聲學與建築力學設計費用。”
我去,設計費!
這麼多錢!
而且,隻是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搞了一份設計。
其實朱啟南家裡不缺錢,他家祖上是京城人士,據說還是明朝皇帝的後裔,祖祖輩輩都生活在京城,家裡的祖宅價值據說可以上億。
但他的家人,也有一種京城小市民的“沒出息”勁兒,守著祖宅、收著租金、吃著祖上的紅利,活得瀟灑,沒什麼壓力,可也沒什麼出息。
當然了,從絕對意義上來說,他們中大部分人,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壓根就不用再奮鬥了。
但朱啟南不想這樣,他從小就和自己的堂哥堂弟們活的不一樣。
當堂哥堂弟們玩鳥遛狗的時候,他在認真學習、閒暇時練練琴,唱唱歌;在堂哥堂弟們考不上國內的大學,出國去野雞大學“深造”的時候,他憑借自己的實力,考上了心儀已久的國外名校,並在國外接觸到了黑炮文化;在堂哥堂弟們“深造”回來找不到工作,也不打算工作的時候,他考上了另外一所名校的碩士。
在堂哥堂弟們考慮著帶回家個洋媳婦時,他卻回國了,考上了東原大學的博士,成了鄧舜揚的學生。
朱啟南毫無疑問是見多識廣的。
他的人生經曆豐富多彩,對比這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更為成功。
但一個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的現實是,他從來沒自己賺到過200萬……
對比一下穀小白那天價的出場費,朱啟南就更傷心了。
呸,明明大家都是校歌賽冠軍,為啥小白這一屆就那麼值錢!
我這一屆就那麼不值錢啊!
而且朱啟南覺得,自己的實力至少自己和耀哥兒差不多吧,為啥耀哥兒就那麼火,我就火不起來?
我長得不帥是我的錯嗎?我長得胖是我的錯嗎?
胖子就不能靠唱歌賺錢了嗎?
現在他發現了,算了,還是彆指望唱歌賺錢了。
還是跟著小白混吧,有肉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