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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壓力太大,還是其他的原因,HULU的演出出了一點小紕漏。
好在現場的觀眾們沒有挑剔,或者壓根就不想挑剔,直接在歡呼聲中糊弄過去了。
回到後台,HULU左右看了看,沒看到仕女舞團,頓時一愣,然後對望了一眼,就看到對方眼中的竊喜。
WEI的那群廢物,真的把仕女舞團的弄走了?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後台,一間更衣室的門外,WEI的幾個人守在門外,聽著裡麵“咚咚咚”的敲擊聲,開心道:“幸好石右哥你聰明,把她們騙到這個更衣室裡來,不過這門夠結實吧。”
被叫做石右哥的WEI的隊長鄭石右甩著一把鑰匙道:“放心吧,保證能把她們在裡麵關到演出結束。”
“石右哥,厲害!”他的隊友紛紛比出大拇指。
“咚咚咚”裡麵的敲擊聲更響了,他們聽到裡麵傳來了幾乎是哭腔的哀求聲,頓時笑得更大聲起來。
前台,郝凡柏的眉頭皺起來。
HULU都下去了三分鐘了,仕女舞團還沒上台。
難道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他下意識想要站起來,但是旁邊的曾一忠比他還快,“嘩”一聲,就衝了出去。
曾一忠怒火衝天。
這個金東煥,不是剛剛警告過他了嗎?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他衝到了後台,金東煥一臉的茫然:“我們什麼也沒做啊,你們的那個仕女舞團是不是害怕了,跑掉了?”
就在此時,曾一鳴聽到了一聲怒吼從後方傳來。
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母熊在咆哮。
後台,小蛾子站在被鎖住的更衣室門外,怒瞪WEI的幾個人。
“把鑰匙交出來!”
WEI的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怪笑了起來。
也難怪他們這麼放肆。
眼前的少女,身穿白衣,手握一根紅綾,看起來也就隻有十四五歲的模樣。
而他們,一個個都已經二十歲,而且還有六個人,怎麼會怕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雖然他們聽不懂中文,但是看小蛾子的樣子,就知道她想要乾什麼。
看小蛾子氣得兩頰通紅的模樣,鄭石右怪笑道:“小妹妹,你想要鑰匙,倒是來拿啊。”
“哈哈哈哈哈……”
“或者叫聲哥哥求求我,我說不定還會給你……呃……”
看小蛾子的麵色越來越不好,拳頭也握了起來,鄭石右是笑得越發放肆了。
你一個小姑娘,難道還想和我打架?
他當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戰鬥力基本上可以比擬一隻母熊。
是春秋時代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小蛾子握緊紅綾,身體俯低,就想要給這個混蛋一點教訓。
就在此時,正在怪笑的鄭石右,看到眼前有白色的影子一閃,一頭撞向了他的下方。
他低頭看去,就看到一隻長了兩隻尖銳羊角的白羊,正慢慢抬起頭,咧開嘴:“咩……”
一臉蠢萌地叫了一聲。
他繼續低頭,看到了那隻白羊撞的地方。
“我……靠……我……”鄭石右“咚”一聲跪下了。
跪得徹底,跪的抽搐。
“咩……”小白羊轉身,咩咩叫著,轉了個身。
“嘩”一聲,旁邊其他幾個人,雙手捂著下麵,連蹦帶跳的退開。
而且一個個呲牙咧嘴,似乎剛才被撞的是他們似的。
我的媽呀,好痛!
看看那小羊尖銳的角……如果來這麼一下……
雞飛蛋打?
旁邊,剛剛趕過來的金東煥和曾一忠目瞪口呆。
這什麼鬼!發生了什麼!
這隻羊哪裡來的!
小白羊充滿王者霸氣地巡視左右,發現沒有一個人膽敢挑釁它之後,轉過身,開始啃旁邊的綠植了。
全場:“……”
可怕的生物!
小蛾子向前一步,一腳踢開跪在地上的鄭石右,撿起了地上的鑰匙。
然後忍不住又一腳踹了過去:“呸!醜八怪,竟然還想偷我小白哥哥的臉!”
醜八怪醜八怪醜八怪!
氣死我了!
不知道我最喜歡小白哥哥了嗎?!
旁邊,曾一忠看得心驚膽戰。
我去,小蛾子,如果你這下子真把人踹毀了,那可該怎麼辦?
但等小蛾子打開了更衣室的門,曾一忠的怒火刷一下,又飆起來了。
他一把扯住了金東煥的領子:“金東煥,這就是你說的什麼也沒做?啊?”
你還能做什麼?你還想做什麼?!
如果我看不見,你是不是還要把這些小女孩關到天荒地老啊!
仕女舞團的十多個少女,從更衣室裡衝了出來,見到了小蛾子,立刻哭著撲了出來。
她們倒不是害怕被關在了更衣室裡,而是因為她們沒能趕上演出。
這些仕女舞團的女子,年齡最大的,也不過比小蛾子大一兩歲,最小的才十一二歲,看到小蛾子就像是見到了主心骨一般。
而一旦有一個人哭,其他人立刻也哭成了一團。
小蛾子伸手拍了拍一名抱著自己的小女孩,安撫了她幾句,轉身掃過了其他人,對曾一忠道:“這一次我上吧。”
“不,我們不演了!”曾一忠怒聲道,“走,我們回去!”
特麼的老子不伺候了!
什麼中韓交流,誰愛交流誰交流。
老子現在就隻想交流一下拳頭!
然後曾一鳴就看到小蛾子笑了笑。
這個時候,曾一鳴才覺得,小蛾子和他上次在東原大學見到的小蛾子,似乎哪裡不一樣。
她的麵容依然稚嫩,但是個子高了,神態也完全不同。
半年時間,小女生就能長大這麼多嗎?
就連氣質都變了許多,似乎變得冷厲了。
“他們想要玩,那就玩到底好了。”小蛾子轉身,走向了舞台的方向。
這一刻,曾一鳴有一種感覺,自己看到的仿若不是小蛾子,而是另外一個穀小白。
一個小怪獸,已經被激怒了。
舞台前,現場的觀眾們等了快五分鐘了。
直播間裡,彈幕上大家也都在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此時,他們看到一個白衣紅綾的少女,從舞台一側走了上來。
她走到了舞台中央,伸手從麥架上取下了話筒,執在手中,冷冷看著台下。
小白哥哥曾經說過。
雪崩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不是無辜的。
那麼,就由你們來承受我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