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士長朱莉·法卡斯尤為驚訝,原本喜歡嘮叨的嘴,此刻都變得遲鈍起來。
“什麼?....你...你說要捐贈?...是真的嗎?”
陳昊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道:
“差不多,天啟追隨者的高尚行為,讓我很是感動,在這個好人越來越少的時代,還能有堅持人道主義理想的組織,代表著廢土上碩果僅存的道德光芒,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希望你們的長久下去...”
說了那麼多廢話,其實最核心的因素,還是當初自己在洞窟裡,拿到天啟追隨者研究員的資料,使得自己有了錢斯匕首和一些舊世界的知識。
這份恩惠,如今見到那個研究員的同僚和組織,那麼多少表示一些,以表謝意。
想到這裡,陳昊翻了翻口袋,直接摸出兩千個瓶蓋,滿滿當當一大包錢,沉甸甸的摔在桌子上,頓時令搖搖欲墜的破爛木桌,差點就散架解體了。
在場的眾人眼睛都直了,如此龐大的款項,哪怕是去新維加斯賭場區,找那些富賈豪商,都沒有誰曾經掏出過如此多的瓶蓋。
阿凱德-甘南膽子頗大,上前打開錢袋,掂量了一下瓶蓋的重量,不禁發現這些是正宗的核子可樂出廠,既不是折價的本地貨夕陽沙士的瓶蓋,也不是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偽造瓶蓋。
這不禁讓這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對陳昊的感官,變得更加印象深刻了。
“天啊,真是太好了,有這些捐贈,彆說是藥品,就算是食物都可以籌集來分發給貧民了!”醫士長朱莉·法卡斯手忙腳亂的拿出一本灰塵仆仆的捐贈冊,又不知從哪裡摸出隻筆來,興奮的大聲說道:
“你尊姓大名?我要把你的名字記錄下來,然後像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人一樣,在石柱上刻下您的名字,讓所有自由城的人都知道您的善舉!”
陳昊愣了一下,他今天進城擔心扒手小偷,因此帶的瓶蓋不是很多,對於他的資產來說,隻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反正陳昊一向沒把瓶蓋和鈔票畫等號,因此並不覺得這一袋子瓶蓋有多心疼。
“名字什麼的....沒有必要了!我僅僅是做一些該做的事情罷了!”陳昊搖了搖頭,謝絕了對方的好意,更沒有興趣搞什麼石刻,那種被眾人圍觀的樣子,搞得好像釘在恥辱柱上似得。
看著不停拒絕,甚至是落荒而逃的陳昊,站在角落裡的阿凱德-甘南,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唔...郊狼?真是個有趣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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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陳昊離開老摩門要塞,又在自由城裡搜尋了一會,依舊毫無頭緒。
無奈隻能歎了口氣,朝營地走去。
“哥爾卡斯這家夥....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彆是被某個變態吃了吧?”陳昊喃喃自語的念叨著,來到自由城外。
誰知這個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拿出兩千個瓶蓋的土豪,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難道不怕被搶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