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五條悟他們興致勃勃的說起幫助天內理子逃脫的計劃時,廚房內黑色T恤外圍著一條圍裙的甚爾忽然收到了老搭檔孔時雨發來的短信。
[孔]:有個三千萬的單子接嗎?
[孔]:天內理子[照片],廉直女子學院,中學部2年級生,生死不論。限時:3天[1]
甚爾微眯起綠瞳,點開那張照片掃了眼,是個穿著校服的黑發女生。雖然他和由理結婚後就很少和孔時雨聯係,甚至還退出了暗網的殺手行當。但在看到這筆高額懸賞的時候,眉心跳了跳,畢竟是一筆不少的錢。
不過在餘光瞥見旁邊正等待烤箱前的白發毛絨耳少年,甚爾心裡那點意動頓時消散,他給孔時雨回了條短信,便有些暴躁地收起手機。
這時織田拿著菜單進來,把相關幾樣主食告訴甚爾,然後走向青玄跟他一起把剛烤製出爐的牛角包放進托盤,等會兒再拿出去放到櫥櫃中。
等甚爾做完餐,他拍了下上餐的鈴,但卻沒等到回應。他皺起眉看了眼青玄,走到遞餐口推開那道送餐的小窗。點餐台前沒有加藤尋和鐘離月的身影,甚爾往外探了探頭,正好看到朝這邊走來的織田,便立馬喊他上餐。
織田把兩份蕎麥麵放入托盤,看著剩下的幾份頓了頓,打算多跑一趟。
甚爾:“嗤,算了。走吧,送幾號座?”
五條悟他們點的甜品已經上完,剩下就還有幾分蕎麥涼麵和天內理子她們點的兩份雞肉咖喱飯。
亂步看著桌上擺滿的甜品眼睛微微瞪大,然後看向正大快朵頤的五條悟,不滿地說道:“等等!答應亂步大人的甜品呢?”
不等他繼續,身後便傳來鐘離月冷淡的嗓音:“亂步,你今日份攝入的甜品已經超標了,而且也沒有份額了。”
炸毛的黑發少年身形一僵,他訕訕地扭過頭:“店長。”
鐘離月和加藤尋把五條悟幾人點的飲品送上桌,然後他抱著托盤看向乖巧坐在卡座,雙手放在大腿上的亂步。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這一次就算了,沒有下次。”
說完他看向五條悟他們,然後在過道旁邊的卡座坐下,開始詢問他們這次來的目的。
“誒,我帶學弟過來捧場嘛。”五條悟吃著甜品說。
正說著,織田和甚爾過來了。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過來,高大挺拔的身影十分惹眼,五條悟頓了下抬頭看向黑發男人。
而在看到五條悟後,甚爾心情頓時不太好了,他冷著臉把兩份咖喱飯放到桌上。隻是在看到桌麵上擺的滿當當的甜品時,嗤了聲眼中露出一絲惡意地瞥了五條家的神子。
正當他收回目光卻無意瞥見坐在裡側穿著校服的女生,甚爾眼微眯起打量了她幾眼,確定對方就是剛才孔時雨給他發的懸賞上的照片女生,那個三千萬。
想到這甚爾收回視線,重新打量起這幾個咒術界高專的人,隨後他抱胸站在過道上,語氣惡劣帶著惡趣味地說:“喂,五條家的神子,你們幾個帶著人是來躲難的嗎?”
高專的四人聽到他的話,頓時一愣而後目露警惕地看向高大男人。
五條悟放下手中的叉子,墨鏡後的蒼藍之瞳不帶一絲溫度的看向他,片刻聲音冰冷地說:“你什麼意思?”
一旁的夏油傑也有些緊張,他看了眼天內理子,放在桌上的手動了動,時刻準備著釋放咒靈。
甚爾挖了挖耳朵,漫不經心的道:“原來還不知道嗎?暗網上發布了一條懸賞,三千萬。對象是那個小鬼哦。”他眼神示意了一下瑟縮著坐在卡座上的天內理子。
“嘖嘖,三千萬,也算是個大手筆了吧。”甚爾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接下了懸賞,畢竟生死不論。”
話音剛落下,天內理子手中的瓷勺便嚇的掉在盤子裡,二者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也就是這聲響,一下子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夏油傑抿緊嘴,轉頭看向五條悟:“悟,我們不能待在這裡了。”
聽禪院甚爾的意思,發布在暗網上的懸賞已經有一會兒了,誰都不能把握到底有多少詛咒師看到並打算接下。他們或許已經在找天內理子,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到橫濱來。
五條悟沒回答,反而直勾勾地看向置身事外順便看熱鬨的禪院甚爾,問:“你看到了懸賞那也就是表明你也是其中的一員,那麼禪院你接了懸賞嗎?”
聽五條悟提起那個最不想聽的名字,甚爾氣息暴躁起來,他惡狠狠地瞪著對方,半分不留情麵地說:“彆給我提那兩個字,你猜的沒錯,但很可惜我改行了。”
五條悟挑了下眉,不再問些什麼,他轉頭看向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鐘離月,語氣可憐兮兮:“店長,這下是真的有事了。”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咖啡廳玻璃門上的銅鈴急促的響了聲。三個穿著打扮有些奇怪的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他們身上的氣息古怪中透著幾分不詳和血氣。
加藤尋看到他們愣了下,不過還是很快揚起笑容,道了聲歡迎光臨。
領頭的高瘦男人目光陰鷙地掃了一圈,最後目標明確的朝這邊走來,他身後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分彆從左右兩邊包圍的走向這邊卡座。
“他們瘋了嗎?這邊還有那麼多普通人!”同樣看到來人明白過來的灰原雄有些吃驚地說道。
甚爾聞言挑了下眉,嘴角的疤痕透出一股凶戾,側過頭看了眼說出這句話的灰原雄,難得好心的解釋道:“詛咒師才不管這些,畢竟是瘋子中的瘋子。”
“喂,你不會就這麼放任他們在店裡打吧?最後損失的可是咖啡廳,彆弄的沒錢給我發工資。”
黑發高大男人動了動手臂,他摘下身前係著的可笑的卡通圍裙,語氣輕鬆帶著點玩笑地對鐘離月說。
被點名提起,從開始就置身事外的鐘離月無奈地看向甚爾:“這幾個人他們可以解決。”
說完他頓了頓:“不過甚爾說的對,如果在店裡打起來,損失最大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