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月沒管蘭波和魏爾倫,他先教會中也海釣的一些知識,然後幫他穿好餌讓他甩出竿。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也把魚竿甩出去,然後才看向左邊的蘭波和魏爾倫。
“他們是什麼時候找上港口Mafia的?”
側頭的動作讓海風徹底吹亂了他的頭發,因為不是很長不像蘭波的頭發一樣可以很好的攏在一起,亂舞的發絲有些阻礙視線。鐘離月不得不抬手整理了一下頭發,把它們都塞進領口去。
“昨天。”
蘭波怕冷。對海邊的海風也不喜歡,他縮著脖子微微蜷縮起來,聽到他的問話視線微微放空思索了幾秒回道。
鐘離月可有可無的點了下頭,覺得以森鷗外的性子,不可能一得到消息就告訴他,更彆說這一次還通過蘭波他們把消息帶給他。
港口Mafia或者說森鷗外知道這件事最起碼已經超過兩天,拖到昨天才把消息告訴蘭波,更大的可能是他已經和東京那邊談好了條件。
其實在山本一郎身上發現炸彈或者說這種粗暴的暴力美學方式,讓鐘離月很快就想到了那個也被融合的世界裡的組織作風。現在又有了蘭波給的提示——東京,他基本能確定山本一郎來自東京黑衣組織或者說他跟黑衣組織的勢力有所牽連。
算算時間從他那年帶著中也亂步織田他們去郊區野餐,遇到下毒案件恰巧看到暗處打狙的gin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年了。對方這個時候應該獲得了代號,成為那個被眾多人玩笑稱呼為摻水酒廠的業績top了吧。
鐘離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被咬勾的動靜拉回神,他收線提竿把咬勾的海魚放進一旁的膠桶裡。
“尋求港口Mafia合作是想要情報還是打算出手?”他補了一個魚餌後甩出魚竿問道。
“想要情報。”脫口而出後蘭波反應過來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話,他補充一句說道:“應該是兩個都有。森先生怕他們找橫濱其他組織合作,又拿捏不準是什麼情況所以沒有拒絕。”
鐘離月輕笑了聲:“放心,我不會讓港口Mafia為難的,你回去讓森鷗外同意對方的合作要求。”
蘭波疑惑地看了他眼:“你知道他們是誰?”
他點了下頭:“嗯。我能處理好。”
聽他這麼說,蘭波放下心來。
隨後他的魚竿也有魚咬勾了,第一次體驗海釣的蘭波手忙腳亂的學著鐘離月剛才的動收杆。
鐘離月看到他慌亂的樣子放下自己的魚竿幫了一把手,等順利把魚收入桶中後,蘭波有些新奇地看了眼桶裡還在掙紮的魚。
鐘離月看了眼就收回了視線,隻是餘光瞥見原本坐在蘭波旁邊的魏爾倫沒了人影,他轉頭往右手邊看去看到魏爾倫正跟中也坐在一塊石頭上,兩人頭挨著頭正小聲嘀咕。
過了一會兒,魏爾倫似乎注意到投來的目光,他抬起頭回看過來正好對上鐘離月似笑非笑地眼神。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魏爾倫身形一僵但很快反應過來,他收回視線在鐘離月注視下腰背挺直一本正經地教中也海釣。
中也有些懵不知道魏爾倫怎麼忽然就轉移了話題,直到發現鐘離月在往這邊看才恍然大悟。
“哥哥,我想跟魏爾倫學習重力的使用。”躊躇了一會兒,中也開口對鐘離月說道。
“行啊,隻要他答應,你可以跟他學。”
聽到中也說出跟他學習的話的魏爾倫一直注意著他們的談話,聽到鐘離月答應心裡還有些驚訝,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怕他反悔直接說道:“我完全沒問題,我每天都有時間。”
中也皺了皺眉說:“不用每天,每個星期日就行。”他還要上學。
魏爾倫也反應過來,連忙改口說道:“可以,那之後我來找你。”
兩人約定下來,魏爾倫顯然心情十分好。鐘離月旁觀著他們間的交流,側了下頭問蘭波:“他一直都這樣嗎?”在和中也有關的事情上無比積極。
蘭波沉默了一會兒點頭:“保爾對中也是不同的。”
鐘離月歎了口氣說道:“也對。”
等他們結束海釣已經是兩個小時後,鐘離月提著桶帶著中也和蘭波魏爾倫道彆,回到家裡他把桶提到廚房準備處理這些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