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港口Mafia。
威嚴逼聳的黑色大樓隨著港口Mafia的聲望提高而越顯得可怖起來,生活在橫濱的人懂得趨利辟害,路過五棟黑色大樓時總會離得遠遠的。
但這些天卻總能看到一些豪車在黑色大樓前停下,偶爾車內會下來一位淺金色長卷發的魅力女性,她對大樓外看守的黑西裝毫不膽怯,搖曳生姿地走進樓裡。
森鷗外對東京那邊的黑衣組織有所耳聞,但因為港口Mafia和對方旗下的產業沒有關聯的地方,所以對黑衣組織的了解也止步於聽聞上。所以這一次接到黑衣組織的伸來的橄欖枝,森鷗外在意外的同時還生出一絲有利可圖的野心。
“呐,愛麗絲醬,酒廠那位boss出手真大方啊。”首領辦公室內,一身黑色大衣的森鷗外看著到手的錢由衷地感歎道:“對比我們港口我都要哭了。”特彆才看過上個月港口的財政賬單後。
趴在桌上用蠟筆畫畫的金發女孩轉過頭看他:“笨蛋林太郎,你這樣算計鐘離店長,小心他事後找你算賬!”
森鷗外頓了頓,帶著白手套的雙手手肘抵著桌麵十指相交,臉上的表情和笑容十分假地說:“月君是個很溫柔的人呢,隻要不踩到他的底線就不會有事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先解決這位來自黑衣組織的苦艾酒吧。”
在收到大樓門口的看守發來的消息,森鷗外饒有趣味地等著接下來的事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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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咖啡廳。
貝爾摩德在自我介紹完後,眼神示意鐘離月換個地方坐下談談。
鐘離月沒有拒絕,他擦乾淨手從點餐台後出來,帶著她來到咖啡廳角落安靜的讀書區卡座。
安靜隱蔽的角落讀書區顯然很合貝爾摩德的心意,她把包放在卡座上然後坐下,視線在旁邊擺滿書的書架上停頓了一下。
“克麗絲女士,不知道你找我想要談什麼?”鐘離月坐下後目光從容地看著對方問道。
貝爾摩德裝作剛反應過來,她朝鐘離月露出歉意的笑容,伸手從包裡翻出一隻錄音筆、一本筆記本和一支鋼筆。
“忘了介紹了,我來自一家報社,是一名生活報記者。我在社交平台上關注過咖啡廳,對咖啡廳的經營和一些菜品研究很感興趣。”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大衣口袋裡掏出記者證展示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