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平,謝謝你陪我走一趟。”
“萩你在說什麼啊?!朋友之間還用說謝謝嗎?而且那家咖啡廳的東西完全值得走一趟。”
同一車廂,斜對麵間隔好幾個位置上的兩個青年正低聲說著話,模樣帥氣有著一頭微卷黑發的青年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身旁好友的肩膀。
被稱呼為萩的青年同樣帥氣,但他跟卷發青年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兩人正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今天爆破物處理班給他們放了一天假,在看到社交平台咖
啡廳賬號最新發布的小蛋糕甜品照片,兩人便決定去一趟橫濱。
“話說回來,zero和hiro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這麼久也沒個消息,班長上次還問起我。”鬆田陣平揉了揉鼻子,小聲地跟研二說道。
在警校玩的最好的五個人,現在兩個徹底沒了消息。雖然他們現在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但對他們現在的處境和情況心裡著急的同時還有有些擔心。
萩原研二低聲嗯了下,但兩人都沒在車廂裡多聊什麼,反而很快轉移了話題。
半個小時後,他們在橫濱車站下車。
兩波人一前一後地從車廂下來,接著同時從車站離開,然後打車前往十字街。
出租車相差不過兩分鐘在咖啡廳門口停下,玻璃門上的銅鈴連著響了兩次。
“歡迎光臨~”加藤尋轉頭跟中也說完話,聽到銅鈴聲便轉過頭朝剛進門的客人喊道。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推門進入咖啡廳,他笑著跟加藤尋打了個招呼,隨後看到點餐台後的熟悉人影頓時愣了下。
加藤尋也為鬆田陣平熟稔的語氣感到驚訝,直到看到一旁的萩原研二,腦子裡有關他們兩人的記憶頓時翻湧了出來。
“是你們啊,又是從東京過來了的嗎?今天要點些什麼?”加藤尋把菜單遞給他們,一邊帶著人往咖啡廳的空卡座上走。
鬆田陣平把菜單交給研二,他朝加藤尋說了聲抱歉,起身徑直離開往點餐台走去。
萩原研二叫住剛要抬頭的加藤尋,一邊翻看著菜單一邊問她推薦菜品。
而另一邊在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推門進來後,看到他們兩人如今化名綠川光的諸伏景光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他擔心他們叫破他的名字,又為現在的臥底情況而想要說的話感到麻煩。於是,諸伏景光有些心不在焉地擦拭著製作台。
直到鬆田陣平走了過來,諸伏景光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是咖啡廳的店員綠川光,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鬆田陣平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幾眼綠川光,最後目光著重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衛生間怎麼走?”
咖啡廳是有衛生間的,而且為了方便還分了男女,每個衛生間裡有三個隔間,外麵還有洗手台。
諸伏景光立馬就明白了鬆田陣平的意思,他頓了頓看了眼咖啡廳內,然後喊來了織田讓他幫忙看一下,自己帶著鬆田陣平往衛生間走去。
進入衛生間後,諸伏景光確定過裡麵三個隔間都沒人,他才鬆了口氣走進站在門口望風的小陣平,語速快而小聲的把他如今的情況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我跟zero都改名字了,他現在叫安室透。”
鬆田陣平明白他們的情況,沒有過多問及其他事情:“你來這家咖啡廳當店員也是為了任務?”
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諸伏景光有些頭疼的點點頭:“這件事有些複雜,你就當做是對我的考驗好了。橫濱的異能者很多,還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異能力。”
他含糊的解釋了一句。
鬆田陣平:“好了,我不問了。你跟zero的事情我不會告訴班長的,最多提一句你們現在都很好。”
兩人短暫的交流了幾分鐘,隨後一前一後的回到咖啡廳。
鬆田陣平回到卡座的時候,萩原研二點的飲品已經送上來了,桌上還有幾份甜品。
“小陣平怎麼樣?”他看了眼點餐台隨後收回視線低聲問道。
“我們猜對了,他現在叫綠川光,zero也跟他在一起,叫安室透。”鬆田陣平提點解釋了一句。
萩原研二看他不想多說也沒有多問,畢竟現在這個場合多少有些不方便談話。他輕點了下頭,轉而
跟他說起點的餐:“我幫你叫了一份蛋包飯,吃完我們打包帶一些甜品回東京吧。”
鬆田陣平點了下頭,答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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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廚房內。
鐘離月正在給甚爾打下手,他把一些配菜清洗切好,轉而來到廚房的長桌邊跟中也和敦小聲的聊天。
“現在天氣轉涼了,長袖長褲和厚一點兒的衣服都在這邊,冬天要不要搬回來住?”
東京公寓那邊的地方不大,臥室放衣服的櫃子也小,兩個人夏天的衣服還可以放,冬天的衣服被子什麼的完全不夠地方。
當然,除了這個原因外,鐘離月也想讓他們回來住。
中也:“過半個月再說吧。而且要搬回來住的話,那邊的公寓哥哥要退掉的吧?”
鐘離月:“都可以。”
公寓的房租對鐘離月來說不貴,而且以後中也如果選擇在東京讀大學的話,他打算直接在那邊買房子。
當然,這個想法他還沒有告訴其他人。
中也:“回來住的話,哥哥你還是退掉那邊的房子吧。”
從小就精打細算過日子的中也沒有放過這個問題,等徹底商量好之後,決定半個月後就退掉公寓的房子。
說完這件事,中也忽然想到剛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右手打著石膏的太宰治:“對了,太宰那家夥胳膊怎麼了?”
鐘離月輕笑了聲:“他啊,他從異能特務科回來了,裝病假帶薪。”
中也:“嘁,我還以為他真的骨折了。”
話音剛落下,門口就探進一個腦袋,太宰治幽幽的盯著中也,拉長語調說道:“我聽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