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半分鐘內,就將寧甘紅酒窖全部控製。
隨後,刑偵支隊長謝益平也帶著一幫乾警趕到了,剛剛他在街上轉圈,一直找不到副支隊長孫興的蹤影,後來,一名自稱馬曉晨的女子打電話到他的手機上,讓他馬上趕赴寧甘紅酒窖,說向局長及其家人都在那裡!作為刑偵支隊長,謝益平自然不可能隨便相信彆人,但是,他之前讓人定位追蹤向不梓的手機,他讓下屬查看,果然,定位結果顯示向不梓的確在寧甘紅酒窖。
謝益平一邊飛也似的趕去,同時通知支隊支援,馬上再增援80名乾警!謝益平同時還通知了向局長信得過的副局長,讓他也調兵遣將,又有100名治安大隊和城區乾警奔赴在路上了,今天不掀起“掃黑除惡”的風暴,更待何時?!
向不梓走上前去,接過旁邊警察遞過來的匕首,親自將捆綁妻子彭芸和女兒向笑語的繩索割斷,小心翼翼地撕去封住她們嘴巴的膠帶。死裡逃生,失而複得,兩個多小時裡向不梓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此刻,麵對熟悉的妻子和女兒,他內心激蕩,淚水盈眶。彭芸和向笑語解除束縛後,一同撲進了向不梓的懷裡,向不梓也深情地擁抱著她們。這一刻,抵得過世間一切美好。他輕輕擦去她們臉上的淚水,深情地說:“等會,你們跟我一起回局裡。”
今天,他再不能放心讓妻子和女兒離開自己了!
向不梓轉向了寧甘紅集團董事長姚朝陽、天榮煤炭董事長王四海,目光狠辣:“給你們一個機會,交代出背後的保護傘是誰?!”旁邊,刑偵支隊負責搜集證據的乾警,已經將這個地下酒窖的所有場景都做了拍攝,此刻,攝像頭對準了王四海和姚朝陽。
王四海和姚朝陽這時候已經被製服,並上了手銬。但是,王四海有恃無恐:“向局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跟對待罪犯一樣給我們上手銬?”
“嘴硬!”一旁的刑偵支隊長謝益平聽不下去了,“你們綁架婦女,威脅向局長,企圖謀害公安領導,這些罪,還不夠將你們繩之以法嗎?”
王四海還是不以為然地一笑道:“領導,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謝益平朝彭芸和向笑語看了眼,道:“人都在這裡,照片和錄像我們也都拍了,你還抵賴不承認?!”姚朝陽聽出了王四海是想抵死不認!隻要不認罪,孫明前、山川白等領導就會暗中活動,出麵來救他們出去,姚朝陽立刻領會了王四海的意圖,一改之前的頹靡,變得嬉皮笑臉:“向夫人和向千金,我們是請她們來酒窖坐坐而已!根本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啊!”
“坐坐?你把人家綁著,嘴封著,請人來坐坐是這樣請的?”謝益平反問。“領導,你這就誤會了!”姚朝陽繼續狡辯,“這繩子不是我們綁的,她們嘴上的封條也不是我們貼的,完全是因為向夫人和向千金自己要求的!向夫人和向千金說,喜歡玩這樣的遊戲!”姚朝陽背後綁定著孫明前和山川白,索性肆無忌憚地胡扯!
這話無異於是對彭芸和向笑語的侮辱,向不梓就算再顧忌公安規定,也忍不住要打這個姚朝陽了!可,一個身影先他一步,“啪”的一聲脆響,打在了姚朝陽的臉上。
打姚朝陽的不是彆人,正是馬曉晨。經過魏熙珊的一番訓練,如今的馬曉晨跟之前的柔弱女子大不相同。這時的馬曉晨,自信滿滿、動作麻利,一巴掌,乾淨利落,打得姚朝陽眼冒金星。
姚朝陽愣了一下,等她看清眼前的女孩,不禁喝道:“你這個女人,你是誰?你憑什麼打我?”馬曉晨毫無懼色,衝他道:“就憑你汙蔑女性!就憑你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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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四海忽然道:“姚董,這個女人,很眼熟!昨天!是不是昨天?這女人不就是你請來的服務員嗎?桃紅色頭發那個?!”“沒錯!就是她!”姚朝陽衝馬曉晨喊道,“你個婊子,你竟然是內奸!你給我等著!等我沒事了,我會讓你知道,做內奸需要付出的代價。”
“我相信,你不會有‘沒事’的這一天了!”向不梓喝道,“你們倆準備好,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裡度過吧!帶走!”
乾警上前,將王四海、姚朝陽以及他們的手下,全部帶走!
這時候,向不梓和謝益平才走到了孫興的麵前。這個時候的孫興,也被上了手銬,兩名乾警站在一旁,以防他反抗或者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