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田春政止了笑意,伸向她的耳邊柔情蜜意道,“我……我…想……。”
“想……想什麼?”未來梨佳被他呼出來的熱氣,熏的麵頰紅了起來。
“那個……就是……”現在的他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看著他脖頸白皙柔嫩的肌膚,下意識滑動了一下喉結。隨後他拉開了親密的距離,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想要梨佳醬吻我一下。”
未來梨佳顯然沒想到他慢悠悠吊人胃口的話,隻是親他一下,他們之間確實不是第一次親吻了,隻是大部分都是他主動的,這次他是想要感受一下她的主動嗎?
她慢慢湊近了他,見他睜著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便忍不住伸手想要去遮住,隻是剛一覆上他的眼睛,他就將她的手拉了下來:“我想看著你親我。”
“旦那……。”她羞赧的輕喊著,隨即吻上了他的唇。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拉近了自己,重新加深了這個吻。
他喜歡她唇瓣的弧度,他想要她,但是他並沒有繼續下去。哪怕李嬸告訴他女人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需要注意一下,其他時間隻要不過於劇烈還是可以的。但是他還是羞恥於這樣做,有時候他被情難自禁時便會跑去衝涼水澡,將渾身的火氣將下來才肯出來。
接下來又玩了幾輪,梨佳醬贏了幾次,隻是她不想玩“大冒險”,想了幾個“真心話”。
“旦那,你最近有做的是什麼事情?總是感覺很危險。”未來梨佳問的隱晦,其實她想問什麼他是清楚的,但是他也隻能隱晦的回答她了。
“最近是有一些高投資高風險的項目,有時候回來晚,讓你久等了。”這番話應該勉勉強強算得上是真心話吧。
“好吧,那下一個問題。”未來梨佳抱住他的胳膊,問起了井上千夏,“井上千夏,她現在在哪裡?我好像沒有見過她。”
“她……”,衝田春政腦海裡回放了井上千夏臨死前的景象,手中的紙牌被他忍不住捏緊了。
她死了,在奉天死了。
隻是突然的他將這些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裡,因為他手中的紙牌,他摸到了點、劃、點以及劃之間的停頓。這種觸感一般人不仔細觸摸紙牌是根本不會發現的。
這副紙牌上竟然含了摩斯密碼!
他改口了,換了一個回答:“井上千夏現在在天津,與一個非常喜歡她的人在一起。”
“哦,原來是這樣。”她確實想認識一下,這個自己聽說過很多次卻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甚至還讓她差點誤會了自家旦那的人,這純粹是好奇心使然吧。
“梨佳醬,還想玩牌嗎?”衝田春政將54張牌全部捏在了手裡,微不可察的觸摸著紙牌的背麵,果不其然,每摸一張,背麵幾乎都有一段摩斯密碼。
“不了,阿娜達,很抱歉了。我最近睡意有點旺盛,我先睡覺了。”
衝田春政見她開始睡覺後,他便將紙牌從大到小按照順序排列好,然後開始破解密碼。
隻見全部的字母拚寫出來的句子翻譯過來便是這樣一句話——“室內有竊聽器,請務必小心,我與你同在,落花的湯。”
還能用更簡單一點的方式嗎?當他看到落花的湯時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得不說她真的太會翻譯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其實是被刪除的版本》
過了一會,一個符合日本女孩審美的發髻才梳好了。她對著鏡子看著梳好的發髻,也從鏡子上看到了一臉認真的衝田春政,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旦那梳的發髻真好看。”
衝田春政想到自己前世在漢服社裡天天給很多妹子梳頭的時光了,妹子們都喜歡她梳的發型,無論是唐宋還是魏晉的發型都能梳,而且造型不會太過於浮誇。
“旦那,梳頭發好熟練,就像是個老手一樣。”
衝田春政一愣,努力思考著這道危機四伏的問題,應該如何回答才更有水平更能保命。
“因為我以前經常在夢裡為你梳頭,所以每一個動作都很熟練。”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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