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羊舍時,獸醫正在給羊羔做防疫工作,農場裡牛羊生了病,也是獸醫專門管的,梨佳醬說自己可以試試,披著白大褂便跑來和年輕獸醫一起探討研究。
衝田春政看了,便連忙給她扛起來就走。
“好老婆,你學習什麼獸醫,又臟又累的,和牛羊待一起,還那麼重味道,你給我治病就好了。”他扛著一邊走一邊說。
“……,你又沒病。我學了好久的醫學,你說就這樣閒置下來沒有用武之地,遲早我會把它們通通忘記的。”未來梨佳在他肩頭拍著他的背要下來。
衝田春政走了幾十米才將她放下來,打開車門,把她塞進了車裡,隨即他駕駛著這輛越野,車子像子彈一樣彈射出去。
他一邊開一邊說著,話語還頗為嚴肅:“誰說我沒病呢?我病的可深了。”
“哪裡?彆瞎說?”未來梨佳聽著他頗為正經的話語,仔細看著他的麵色。麵色紅潤有光澤,肌肉也頗為健實。
“你根本不知道我哪裡生病了,你又不關心我,你隻想和那個獸醫一起學習。”
“……,旦那,你吃醋了?”
衝田春政在一片金燦燦的麥田邊上停了車,從前座換到後座來,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你看,我的病在這裡,隻要你摸摸就治愈了。”
“旦那,你怎麼辦到的,用這樣嚴肅正經的語氣說這麼不正經的話。”
“為了你,什麼都可以辦到。”
“……。”未來梨佳沒話說了,看著他越發炙熱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試圖轉移話題。
“旦那,我們去看小羊羔吧,不然下午又要過去了,今日的計劃要落下了。”
“小羊羔交給獸醫我放心,不用去管它。”
“那……我們,去看看……”
“不,你看看我的心就好了。”他湊近了她,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這裡應該沒人打擾我們了。”
……
衝田純子摸著羊羔一臉懵逼,說是一起看羊羔,怎麼一眨眼這兩個人都不見了呢?還一整個下午都看不到人影,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純子被放了一下午的鴿子,氣呼呼的騎著放置在牛舍的公用自行車踩回住宅處。
此時正是暮色蒼茫黃昏時分,天邊被夕陽染了大半個天空,紅彤彤的。金黃色的光芒斜照下來,像金燦燦金箔碎片鋪散著整個大地,美麗的驚人。
到了住宅區便遠遠的聽到了吉他的樂聲以及美妙的歌聲。
這歌聲不難分辨,是自家尼桑的聲音。
她停了下來,悠揚的歌聲清晰的傳了過了,遠遠的便聽他唱道:
Andbabythroughtheyears,
Evenwhenwe'reoldandgray,
Iwillloveyoumoreeachday,
'CauseyouwillwaysbethedyInmy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