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給力了,連借口都自動幫他想好了,而且邏輯還這麼完美。
淩霍不承認還好,一承認,厲戎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簡直堪比得到妻子親口承認出軌的綠帽丈夫一樣。
厲戎突然起身,上前一步壓製住淩霍的手腳,將他按在沙發上,眼底醞釀著怒意,湊近他沉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違反了約法三章裡的第三條,隱瞞有關白一苒的信息了?”
“啊?”
淩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消化了厲戎話裡的信息後,這才明白過來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不過他發誓,他當時是真的一點沒想起這操蛋的約法三章來,隻是單純地不想讓厲戎傻了吧唧地給人家送錢而已,誰能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翻車了?
“你先冷靜下,放開我好嗎?”
淩霍偏著腦袋直往後仰,想要遠離厲戎,因為這家夥湊得太近了,稍不注意兩人就容易親上啊!
“說吧,該怎麼解決違規的事?”
厲戎紋絲不動,眼底的怒意漸漸的被另一種情緒取代,讓他越發不想放開淩霍。
淩霍有些惱了,泥人還有三分氣性呢,更彆說他了。
再加上長期以來被厲戎壓製的憋屈感一齊爆發,淩霍“嗖”地扭頭,不管不顧地衝厲戎罵著:
“我他媽還不是為了不讓你給那家人送錢去?就你這德行,就知道哐哐哐的拿錢砸人拿勢壓人,你要是知道了鐵定上趕著送錢去給他們,我就不信難道你就不是為了博得白一苒的好感嗎?還有臉在這說我,天天想方設法的阻止我跟白一苒見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淩霍說完,長舒一口氣,看也不看愣住的厲戎,一把將人推開,然後頭也不回地回了隔壁。
直到把門使勁摔上後,淩霍的理智這才歸位。
拍了拍後知後覺狂跳不已的小心臟,淩霍腿軟地坐在地毯上。
視死如歸地問係統:“係統,ooc懲罰怎麼還沒到?”
【數據處於安全區,宿主並沒有ooc。】
“哈?”
什麼鬼,他完全把自己情緒帶了進去,還把反派給大罵了一頓,這都沒崩人設?
該不會是係統出問題了吧?
【係統每天都會自檢一遍,不存在任何bug。】
淩霍得了係統的回答,想不通就沒再多想。
他又不是受虐體質,既然係統沒判他ooc,他自己在那糾結這麼多乾什麼。
罵完人淩霍全身舒暢,再加上已經很晚了,隨便洗洗涮涮就睡了。
卻不知道一牆之隔的某人,在他走後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門鈴聲響起,厲戎這才回過神,起身開門。
見來人不是淩霍,厲戎臉色冷硬地站在門口,看著麵前的男人問:“你來乾什麼?”
男人擠開厲戎,手上提著醫藥箱,進門後自來熟地坐在客廳沙發上。
見厲戎神色不善地看著他,這才訕訕地坐直身體,指了指扔在一邊的醫藥箱,滿臉無辜道:
“聽說你被小野貓抓傷了,我來看看傷得嚴不嚴重。”
厲戎見張發財坐的位置就是某小野貓剛才坐過的,指了指旁邊,不高興道:“坐過去。”
張發財一臉莫名地挪了窩,打量著厲戎嘴角和脖子側的傷痕,嘖嘖歎道:
“你這豔福不淺啊,快告訴我是誰,竟然本事大到能把你這千年鐵樹給拿下?”
厲戎不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厲洋情況如何?”
“已經比一開始好很多了,隻要堅持配合治療,最後一定會好起來的。”
張發財看見桌上的水杯,驚奇道:
“你這來客人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家裡來人嗎?”
想當年要不是他剛好能幫厲洋看病,又和厲戎在國外一起進修過,可能到現在他都沒資格踏進這裡一步。
“是不是小野貓?”張發財壞笑著挑眉,“讓我猜猜,是宋家那個私生女?”
厲戎現在一聽到有關白一苒的事就煩:“唐納德,再廢話就出去。”
張發財一聽厲戎叫自己本來的名字就立馬老實了,他在中國還沒玩夠呢,要不是厲戎幫他掩蓋蹤跡,估計早就被那夥人逮回去了。
所以一般這種時候張發財不會輕易觸厲戎黴頭,舉手投降道:
“OKOK,我看你的傷口也不需要處理,我就是受王叔之托順便來看一眼,畢竟就是上下樓的功夫,不費事。”
說完張發財忍不住又嘴賤了一下:“要不是你死活不把隔壁的房子賣給我,我現在連樓梯都不用走,出門右拐的功夫就到了。”
厲戎不知道在想什麼,手上端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半晌,才聽到他在那說:“你說我看起來是那種喜歡拿錢打發人的人嗎?”
張發財自顧自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輕輕嘬了一口才懶洋洋道:“你不是嗎?”
厲戎眉頭緊皺,把杯子往茶幾上一擱。
“以後你的診金減半,好顯得我不是那麼隨意的人。”
張發財被酒嗆了一下,草草地抹了把嘴角的酒漬,乾笑道:
“honey,我剛才是說笑呢,你這種氣質怎麼可能做那種暴發戶才會做的事情呢。你那叫出手大方,不是隨意,真的。”
“暴、發、戶?”
厲戎咬牙切齒地重複這幾個字,所以他在淩霍眼裡就是這種形象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其實你在霍霍眼裡形象更糟【微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