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被厲戎這種人喜歡,不是幸運,是造孽啊。
厲戎正被淩霍盯得渾身不自在,剛想問淩霍在看什麼,就聽見他說。
“話說,我哪點招你喜歡了,你跟我說說。”
他保證改,並且絕對不會再犯。
厲戎一眼就看出了他那點心思,雖然忍不住有些失落,但是淩霍現在沒有躲著他已經算是不錯的反應了。
於是厲戎故意用那種露骨的眼神把淩霍上下打量了一遍,摸著下巴說:“其實我最喜歡你這。”
說著厲戎食指輕輕一戳,輕輕懟在了淩霍的腹下三寸處。
淩霍:“……”
反應過來後淩霍臉色瞬間爆紅,一把揮開厲戎的爪子,瞪著厲戎磕磕巴巴地你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再不走的話他覺得自己能氣得原地爆炸。
絕對是氣的,並沒有彆的亂七八糟的情緒在作祟,他拿小淩霍保證!
之後收拾東西包括把東西搬下樓,淩霍全程沒有搭理厲戎。
原來他從厲戎隔壁搬走的時候就沒帶走多少東西,再加上他沒打算在厲戎那裡住多久,因此這次搬走的東西和上回搬回來的差不了多少,林林總總加起來也就兩個箱子。
至於其他需要的日用品,厲戎家沒有備份的話買就是了。
好不容易搬完家,淩霍假模假樣地把箱子搬到厲戎的房間,決定等晚上厲洋睡著後再把東西悄悄轉移到客臥去。
剛放完箱子,淩霍正愁晚上的飯該怎麼做時,門鈴響了。
來了個蹭飯專業戶,張發財。
張發財專門卡著飯點前一小時來敲門,見到淩霍後隻是驚訝了片刻,隨後心照不宣地衝厲戎擠眉弄眼。
厲害啊兄弟,這麼快就把人給騙回家了。
厲戎冷冷地給了他一眼刀,沒看見他現在處境艱難著嗎,來這添什麼亂。
“我來看看洋洋的情況,然後對他做個整體的評估。”
張發財在厲戎出聲趕人之前連忙搬出自己的理由,這下厲戎就算想讓張發財圓潤地離開,最後也隻能點頭讓他留下。
張發財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得意地蒼蠅式搓手,上樓找厲洋前順口問了句:“對了,今晚吃什麼啊?我可以加個菜嗎?”
淩霍聽見這句話沒吭聲,隻是默默地看著他,問:“你會做飯嗎?”
張發財:“不會啊,怎麼了?”
淩霍:“那晚上吃什麼就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張發財:“……”
淩霍這麼說沒有任何不友好的意思,主要是他到現在都沒搭理過厲戎,原本兩人商量好的一起做菜的計劃也就擱置了。
所以淩霍正愁著該怎麼靠自己一個人解決晚上這頓飯時,張發財不會做飯不說,竟然還想著點菜,他不懟他懟誰?
厲戎在一旁看著淩霍暗地裡著急,故意坐在最顯眼的地方,在那慢悠悠地喝茶看雜誌。
期間時不時起身去廚房添了幾次水,一壺茶都快被他泡成白水了,為的就是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好讓淩霍主動搭理自己一回。
厲戎在這苦心孤詣地刷存在感,但看在淩霍眼裡,就是□□的嘲諷加看好戲。
於是淩霍怒了,直接往水壺裡倒了半瓶醋,為的就是讓厲戎喝不成茶。
可誰知厲戎全部注意力都在淩霍身上,就連茶水什麼味都沒嘗出來過,所以在又一次跑廚房添了水後,厲戎剛一坐下,端著杯子眼睛一邊瞄著廚房裡淩霍那邊的動靜,手上拿著杯子下意識往嘴邊一送喝了一口。
“噗。”
厲戎被這一口酸得懷疑人生,皺著眉眼看了看杯子裡的水,發現裡麵的水有點發黑,湊近了一聞,一股衝天的酸味熏得厲戎嫌棄地把杯子扔到一邊。
剛才他怎麼就沒聞出這麼大的酸味?
厲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哭笑不得走到廚房準備找某人“算賬”,一進門就發現淩霍倒在地上,笑得滿地找頭。
厲戎無語,但心裡著實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淩霍應該消氣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