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就算不喜歡,也沒有還回來的的道理吧?”
厲戎看著自己麵前的袋子,直覺應該是淩老爺子跟淩霍說了些什麼。
淩霍眼神飄忽,顧左右而言其他:“那個,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厲戎明了,看來就是淩老爺子告訴淩霍這東西是乾嘛的了。
不然就算淩霍自己看出東西貴重,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忙慌的給他送回來,畢竟依照淩霍的身價,就算禮物貴重點,他也是絕對收得起的。
“你不要顧慮這麼多,東西你收著就是,我沒有彆的意思。”
其實他就有彆的意思,但是現在還不能跟淩霍說,不然說了淩霍是打死都不會收的。
“真的?”淩霍心動了一瞬,但是一想到老爺子說的話,就立馬搖頭:“不行不行,這個我絕對不能要,你還是收回去吧。”
淩霍說著,見厲戎還要說些什麼,隻好使出殺手鐧:“你要是非要我收下的話,那我就隻能搬回去住了。”
厲戎沒辦法,最後隻能不甘願地收回去了。
心裡卻想著早晚要讓淩霍心甘情願地戴上盒子裡麵的東西,成為他的人的。
淩霍見厲戎收回東西,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還有點小遺憾。
不過好歹算是保住了菊花,總體上來說也還是利大於弊的。
淩霍心裡想著事,忘了自己屁股上還有傷,一時不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疼得他“嗷”的一聲躥了起來。
厲戎被他嚇了一跳,見淩霍捂著屁股眼淚汪汪的,挑了挑眉,問:
“又被揍了?”
淩霍一見他這副擺明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火大:“還不是因為你,不然我至於專門回家就是為了挨這頓打嗎?”
“我?”
厲戎不明白這事怎麼還扯到自己身上了。
“不怪你怪誰,要不是你跟老爺子說喜歡我,要不是你送這東西給我,後麵怎麼可能扯出這麼一大串的誤會?”
厲戎:“……什麼誤會?”
淩霍一提到這個就屁股疼,心累地擺了擺手,說:“算了,不提了,你還是想想該怎麼賠償我因為你挨打的事兒吧。”
厲戎:“你想要什麼賠償都可以,前提是讓我看看傷嚴不嚴重。”
淩霍瞬間捂緊屁股,警惕道:“你想乾嘛?”
厲戎被他這反應弄得哭笑不得:“我就是想乾點什麼條件也不允許啊,難道你還喜歡重口的?”
淩霍臉頰一熱,因為他有畫麵感了……
“呸呸呸呸,想什麼呢你?”
淩霍瞪著厲戎,一邊防備著厲戎像上回那樣突然把他摁腿上扒他褲子,一邊快速說:
“我傷嚴不嚴重不需要你操心,你的賠償到位了我的傷自然就好了。”
厲戎沒達成目的,頗為失望地問:“你想要什麼賠償?”
“很簡單,就是以後你在洋洋麵前少趁機對我動手動腳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一直都在找借口占我便宜。”
淩霍用一種我已經看破了你那點小心思的表情看著厲戎,還頗有點得意的意味在裡麵。
可誰知厲戎聞言隻是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你大可以把便宜占回來,我沒意見的,你也不用有什麼顧慮。”
淩霍:“……”
他竟不知道厲戎還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最後淩霍差點氣成一隻河豚也沒能討到任何實質性的賠償。
反正無論他怎麼說,厲戎就是那副死樣子:要賠償沒有,要光棍一條。
淩霍戰敗而歸。
淩霍氣得晚飯都多吃了一碗。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了下去,就在淩霍都快習慣了每天上下班都有厲戎接送,一日三餐幾乎都是跟厲戎厲洋一起吃的生活時,他再次和白一苒遇上了。
兩人是在一次商業應酬上遇見的,淩霍作為淩氏的談判代表,而白一苒則是跟著合作方的老總一起來的。
淩霍看見白一苒時眉頭微微皺了下,看來白一苒已經沒在他給她安排的那家公司工作,而是來到了現在這家和淩氏有密切合作的公司。
淩霍就是不過腦子都知道,她這是衝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