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瑾看了一眼葉觀,微笑道:“葉兄既然知道,但還要去,想來是有彆的方法。”
葉觀點頭,"是的。”
說完,他與楊以安已經將點心都吃完。
見狀,安木瑾又拿出了一些點心放到葉觀與楊以安麵前
葉觀看向安木瑾,感激道:“多謝。”1
安木瑾笑了笑,正要說話,這時,他身後的黑衣老者突然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安木瑾微微一怔,隨即看向葉觀,笑道:“葉兄,我有事,得先走Jo
說完,他又拿出了一些點心放在葉觀與楊以安麵前,還有十枚靈
晶。
葉觀有些疑惑,“安兄,你
安木瑾微笑道:“出門在外,都有困難的時候,葉兄,我們劍宗"<4見。
說完,他起身跟著老者離去。
葉觀看了一眼離去的安木瑾,微微一笑,不得不說,這一代的安家人讓他很意外。
沒有多想,葉觀看向身旁的楊以安,笑道:“讀書。”
楊以安連忙點頭,“好好。”
她最喜歡的事情有兩件,一是吃,二是看書。
外麵。
安木瑾乘坐的也是一匹普通的馬,他翻手上馬後,一旁的黑衣老者也是上了自己的馬,他看向安木瑾,“少爺,你是覺得那少年不簡單,所以結交一番?”
安木瑾搖頭,”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黑衣老者有些疑惑。
安木瑾笑道:“那個葉兄肯定是有些不簡單的,畢竟,在知道我是安家的人後,竟然還那麼鎮定從容,這讓我有些意外,不過,讓我比較欣賞他的是他的坦白,做人就應該這樣,是怎樣就怎樣,少玩一些心眼。
黑衣老者沉聲道:“其實,以少爺你的實力與身份,這一次根本不用來考核,而且,劍宗也表麵,少爺你可以直接入劍宗,你為何要
安木瑾搖頭,“你應該也已經知道觀玄衛方禦那件事,看得出來,院長那一次很生氣,對於這種世家與宗門的特權,他是厭惡的。這種情況下,我安家若是還不改過自新,那就真的是要自取滅亡了。
說著,他抬頭看了一眼天際,輕聲道:"輕寒堂姐在總院,那也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維係各方勢力,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要謹慎小心,簡單來說,我安家現在就得廣結善緣,遵法守紀,自身正,我安家就能屹立不倒,所以,以後那些什麼特權,我安家都一律取消掉。”
黑衣老者道:“可上麵."
安木瑾搖頭,“我們管不了彆人,隻能管好自己,走吧!
說完,他策馬而去。
黑衣老者低聲一歎,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觀玄書院總院的水,真的太深太深了。
彆看安家現在也算如日中天,但在總院那也是小心翼翼做人。
沒有多想,黑衣老者也策馬而去。
深夜,古宅中,楊以安靠著葉觀睡了過去。
小塔突然道:“你明天準備怎麼加入劍宗?”
它知道,葉觀現在這樣,是根本不可能加入劍宗的。
葉觀沒有回答塔爺這個問題,而是看向身旁的楊以安,輕聲道:“我得給這丫頭安排好。”
小塔道:“這確實是個問題。
葉觀突然笑道:“沒事。”
他好歹是擁有全部記憶的,若是在這個地方都混不下去,那未免也太丟人了些。
小塔道:“看你表現。”
葉觀笑了笑,然後雙眼緩緩閉了起來。
一夜過去後。
葉觀將安木瑾那顆沒有帶走的月光石收了起來,然後帶著楊以安前往劍宗。
一路無事。
終於,在傍晚的時候,葉觀與安木瑾來到了青州山腳下,他們抬頭看去,隻見青州山頂雲霧繚繞,隱約可見一些雄偉地建築,而在那山脈深處,時不時會有劍鳴聲響徹。
青州劍宗!
來青州劍宗的人並不少,不斷有人往山上走去。
因為在這裡,不能飛行,因此,不管誰來,都隻能徒步上山。楊以安突然指著遠處,“你看。”
葉觀順著楊以安手指方向看去,在視線儘頭,那裡有一尊雕像,那尊雕像,正是他!
而每個路過那個地方地人,都會停下腳步恭敬行禮。
楊以安突然拉著葉觀的手興奮道:“走,我們去拜拜院長,讓院長保佑我們,
說著,她拉著葉觀就往遠處跑
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