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
天家強者與帝國以及宙族強者遙遙相對,雙方彼此敵視,依舊是劍拔弩張。
但也都沒有動手。
宙族這邊現在為首的是那宙族的先祖,此刻他臉色尤為難看,原本以為穩勝的局,現在卻發展成這樣......
現在的局麵對他們這邊是有些不利的。
天家先祖看了一眼帝國等人,最後,他目光落在那宙族先祖身上,「宙族現在若是退去,我天家既往不咎。」
隻要宙族離去,那天家對帝國就有巨大優勢,因為帝國的先祖之魂已經消失,但他還在。可以說,隻要宙族退出,天家此戰必勝。
聽到天家先祖的話,那一眾帝國強者臉色頓時為之一變,紛紛看向宙族先祖,眼中滿是緊張。
聽到天家先祖的話,那宙族先祖卻是大笑起來,「我承認,我宙族此次貿然站隊,是有些冒險,但那又如何?我宙族贏得起,也輸得起,天家老祖,我告訴你,我宙族絕不會反反複複,做那無恥小人,今日,我宙族就與帝國同生共死,你天家有本事就滅了我宙族!」
聽到宙族先祖的話,那些帝國強者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看向天家一眾強者,眼中怒火滔天。
天家先祖也是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就笑了起來,「那就來戰。」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雙方除了你死我活,也已經沒有了彆的路。
宙族先祖道:「我們打得你死我活,又有什麼意義?最終的結果,不還得看那葉觀與那大道筆主人?」
天家先祖沉默。
宙族先祖笑道:「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夠分出勝負,等等?」
天家先祖抬頭看向天際儘頭,「那就等等。」
如宙族先祖所言,他們在這裡打的再狠,也沒有意義,因為最終還得看大道筆主人與葉觀。
他們兩個誰會贏?
天家先祖遙望著天際儘頭,沉默不語。
他也不敢確定!
因為不管是大道筆主人,還是葉觀,就目前來看,都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這二人的底蘊,連他也看不透了。
這時,天閻突然帶著天漣走到天家先祖身旁,他小聲道:「先祖,這是天漣,是族長的......夫人。」
夫人!
天漣微微一怔,看向天閻,有些愕然。
天家先祖看向天漣,沒有說話,他自然知道,葉觀與天漣隻是逢場作戲。
天閻猶豫了下,然後道:「先祖,若是族長勝......我希望他與天漣能夠為我天家生下.......」
「大長老!」
天漣突然抬頭望向天閻,麵色有些蒼白。
天閻不敢去看她的目光,他低聲一歎,「丫頭,我知道,沒有人喜歡被強迫,我也不想做這種事情,但你應該知道,這是對我天家最好的一個選擇.......」
天家先祖卻是搖頭,「你錯了。」
天閻看向天家先祖,天家先祖道:「這位葉公子如今與我天家相交,貴在坦誠,若我天家此刻開始算計,隻會得不償失。再者,我天家立於天地間,自當堂堂正正,豈可犧牲自己族中女子去謀取利益?」
天閻看向天家先祖。
天家先祖繼續道:「他們若是兩情相悅,那自然好,若是雙方沒有感情,那就做朋友便可。」
說著,他目光落在天漣身上,「記著,遵從內心,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天家不需要一個女子去犧牲自己,若真到了那種時候,這個天家不要也罷。」
天漣深深一禮,「明白。」
場中所有天家子
弟也是紛紛行禮,神情恭敬。
天閻眼中閃過一抹複雜,自己的格局......確實有點太小了。
天家先祖抬頭看向天際,眼中浮現出擔憂。
...
大約一刻鐘後,葉觀與大道筆主人來到了那座‘界外神礦",此刻,在那座界外神礦深處,一道道恐怖的靈氣不斷溢出,這些靈氣已經猶如實質,凝聚成了氣流,籠罩著整個天地。
見到這一幕,大道筆主人臉色無比陰沉,「他要破封印,走!」
說著,他朝著遠處走去,但走了兩步他卻是又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葉觀,「二五仔,你不會背後玩陰招吧?」
葉觀平靜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大道筆主人冷笑,不再說什麼,他朝著遠處界外神礦深處走去。
葉觀看了一眼大道筆主人後腦勺,然後也跟了過去。
很快,二人順著那條闊道來到了地底的深處,沒走多久,他們就發現四周的牆壁已經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不僅如此,還有鮮血不斷自牆壁內滲出,腳下已經變成一片血河。
大道筆主人與葉觀眉頭皆是皺了起來。
二人繼續往前走,大約一刻鐘後,二人來到一處血門前,在那血門後,散發著一道道邪惡的氣息,這種氣息之中蘊含著恨意與戾氣,令人膽寒。
即使是永遠瘋魔血脈的葉觀,在感受到那些恨意與戾氣時,都有些難以適應,因為那恨意與戾氣實在是太強了。
這家夥是被封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