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極不安分,從他的胸膛滑下去,戳著他堅硬的腹肌:“怕啊,我怕到時候您正作著樂呢卻被彆人給撞見,嚇得您雄鷹變小鳥,再也舉不起來,段少將,您想試試嗎?”
段以墨被她碰得一團火直在身上燒,偏偏她又不怕死地撩撥著他,還有說的那些話,那是姑娘家能說出來的話?
這丫頭,不整治整治都無法無天了!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下一刻,卻一把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死的小手,摟緊她的腰將她一下提了起來,直接扛到肩上往屋裡走!
簡安然還沒反應過來呢整個人就懸空被他扛到了肩上,就像背著什麼麻袋一般。
在嘴上她能乾得過他,可要是真動起手來,她妥妥的待宰啊!
“姓段的你乾嘛,丫的放我下來!”
胃被頂得一陣翻湧,這會還是在他段宅裡,簡安然又不敢真的大聲叫,隻能重重捶打著他的背,一邊做無力的掙紮。
段以墨卻不在意地冷哼:“剛剛還那麼囂張的,現在怎麼就怕了?”
他扛著她進了屋徑直上樓,可那個方向不是他的房間又是哪?!
“段以墨,你信不信我大叫,讓彆人看看你一個長輩正在對晚輩做什麼,我讓你名聲掃地!”
“想叫就叫,最好是把人都給叫來,讓彆人都知道你簡安然是我段以墨的人,不可能去做彆人的老婆。當初你不是那麼轟動地追求我說要嫁給我麼,行啊,隻要你現在一句話,我段以墨立馬能娶你!”
簡安然的心不可避免地為那句娶你顫抖了一下。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深深的嘲諷與無力。
以前是她瘋了似的追著他,喊著一定要嫁給段以墨,可她不想要他了,他卻又不肯放手了,明明他們現在完全沒有一點可能性。
可是段以墨你知道嗎,如果時間能重來,她還是會選擇奮不顧身地到他身邊,即使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六月的晚風正好,就如同那年雨季的微風,記憶的倒帶裡,那年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曾真的深愛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