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小時候媽媽就跟她說過,要和男孩子交往保持距離,不能跟人亂來,女孩子身上哪一處都不能給人亂碰。
還舉例嚇她說古時候女孩子的腳是最重要的,看都不能給異性看一眼,看了就得嫁給那個人,現在也一樣,說得簡安然心裡頭都一直記著這點。
此刻突然被異性握住腳踝,簡安然覺得,她的心臟都要從胸口處跳出來了。
雖然說這個人是段少將吧,而且他隻是給自己上藥,可是這怎麼說也是真實的肢體接觸啊,她還是會不自然啊……
但對於簡安然的異常,段以墨隻當是她在忍著疼,於是更加放輕了動作,拿著棉簽開始給她上起了藥。
“嘶——”
那一瞬,疼痛又席卷了她整個人,簡安然下意識地揪緊了段以墨,腳又開始忍不住往後縮了,“疼……”
“敷好了就不會疼了,一會就好。”
段以墨儘量避開她擦傷的位置,隻在她扭傷的地方擦著,動作小心而又快速,對於這個一點小傷都能哭出來的丫頭,他真是用上了這輩子能用的柔和來對待。
在最初的疼痛忍過去以後,漸漸的,扭傷的關節處清涼了不少,簡安然皺緊的眉頭這才慢慢的鬆動了下來。
稍稍平靜下來,她的7;150838099433546注意力落到麵前男人身上,這才發現此刻她和他的距離有多近,而自己還一直緊緊抓著他胳膊沒放。
簡安然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段少將,我可不可以以後叫你段叔叔啊?”
段以墨頓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對上的卻是她那無比期待的目光:“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因為我覺得跟其他人一樣叫您段少將或者首長,那太公式化太冷漠了啊,我想叫一個親切一點的嘛。”
其實對於段以墨來說,稱呼什麼的都是隨意的,他也並沒有很在意。
默了幾秒,他淡淡回應:“隨你。”
很冷漠的兩個字讓簡安然本來期待的目光一下子暗了不少。
什麼意思嘛,她對他這麼親切這麼熱情了,可是他對她永遠都是這種冷冰冰的感覺,真是就不怕把她給冰死!
她覺得段以墨好像就是心裡對她有意見才這樣,第一次見也沒見對她多冷呢,還挺有禮的,可現在吧,自從抽煙逃課被他抓了,對她就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