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種看起來就非富即貴的人。
聞言,簡安然立馬就想到那天自己在雨中等段以墨時的場景,故意淌了一路水才營造出那種可憐兮兮的樣子,如果不是那天運氣好,說不定今7;150838099433546天的事就得換一個結果了。
“當然是到處打聽來的啊,”簡丫頭歎了口氣:“你還說呢,姐姐真是要擔心死你了,每天愁死,虧你那天還真是不要命的上,不知道後果啊。”
“誰讓他們這麼欺負我姐姐的,我還覺得我力氣小當時沒還回去夠呢,要是他們沒人擋著他,我就是打他到坐牢也不會放過他。”
彆說,那天這小子其實還挺聰明,被一群人圍著打竟還知道反過來隻打其中的老大,逮著馬強就往死裡揍,這才讓那一群孩子慌了神。
“你還說這種晦氣話!”簡安然沒好氣地點了點他的腦袋,不樂意道:“坐牢什麼的彆亂說,以後也不能再這麼亂來,聽見沒?”
簡寧安點點頭,可這時,在前頭安逸開車的裴尚傾開了口:
“你還彆說,我倒是挺欣賞你弟弟的氣魄的,年紀輕輕的倒重情重義,還知道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讓姐姐委屈著了,小子,你這誌氣不錯啊,以後有出息。”
簡寧安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簡安然又在一旁偷偷嘀咕:“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弟弟……”
這段路沒有多長,差不多二十分鐘就到了上次那條街,兩孩子下了車就禮貌地向裴尚傾道謝,可臨行前簡安然又突然記起了一個問題。
“對了,段少將他回帝都了那還回不回南城啊,不會真的是回去,再也不來了吧?”
裴尚傾一聽這問題就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麼了。
心說段以墨過幾天就回來了,可嘴上卻道:“人家好歹還是帝都人啊,你還指望他參加個會議在這長住呢,他還來不來我不知道,不過,以後你還是可以去找他的。”
看著她惆悵的那樣,又調侃地添了一句:“小丫頭好像再過兩個月就要成年了吧,那沒事,成年了就有自由戀愛的權利了啊,是吧。”
簡安然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調侃她,有點惱羞成怒:“胡說什麼呢,我就是隨便問問,彆什麼都扯到那方麵好不好。”
又感覺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曖昧,她臉一紅,拽著弟弟轉頭就走。
“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再見!”
彆說,這丫頭走的背影還挺決絕。
裴尚傾坐在車裡若有所思地盯著她離去,歎聲:“小丫頭,還跟我鬨呢,看你到時候發現我給你留的這個驚喜還跟不跟我鬨。”
……
姐弟倆回去的時候,簡麗母女倆剛吃完飯,正好把唯一一點剩菜剩飯絲毫不客氣地全倒給貓,一點不留。
其實簡安然這會肚子有點餓,可剛進門就看到這一幕,終究是沒說什麼,畢竟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她本想偷偷帶著弟弟回房間,可經過廚房時剛好被她們看見。
見到簡寧安,簡麗的眉頭不舒反皺,走出來像見了鬼地上下打量著他:“等會,你這小子怎麼突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