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裴尚傾驚呼出聲,“你這不會是打算整那種辦法吧,兄弟,雖然說我們知道你缺女人,可這回你可千萬彆啊。”
在他心裡,簡安然還是個未成年小孩,要是真跟段以墨發生這種事,那可真就……
段以墨看著床上的人兒,一臉沉重。
“你不用管,她不會有事的,總之你現在叫個私人醫生過來,一定要是個女人。”
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簡安然卻好似被他那句私人醫生給嚇到一般,立馬掙紮著拉住了段以墨的衣服。
“不行…我不要醫生,我不要任何人過來!”
電話那頭的裴尚傾聽到這邊的激烈動靜,驚愕道,“這是個什麼情況,這不清醒的小丫頭脾氣還有點大啊。”
段以墨也終於見識到了簡安然的倔強程度,他緊蹙起眉,“彆鬨,要是不及時處理,身體恐怕會出什麼事。”
簡安然此刻難受得都要哭了,誰以為她想這樣,可是她就是想自己解決,不想讓彆人看到她這種樣子。
“我不要彆人過來,算我求你了,不要說了,我自己會處理的,彆讓醫生過來了……”
簡安然心裡是又害怕又慌亂,藥效到現在都沒有褪去的跡象,可偏偏她卻還是要倔強著。
段以墨掛了電話,一雙深沉的黑眸就這樣看著她,床上的她正緊緊抓著他的衣角,麵色依然緋紅,脖頸以下的肌膚都泛著不自然的淡淡嫣紅。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還撐得住?”
他隱約好像猜到這丫頭打算怎麼做,可是,又不能讓她這麼做,喝冷水稀釋藥性可以,但是衝冷水這一輪下來,恐怕身子都會受了寒。
撐得住嗎?簡安然早就覺得自己撐不住了!
她強迫自己轉移著注意力,目光焦急地在這房間裡到處找尋著什麼,最終落上桌上放著的幾瓶水上。
她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赤著腳往那邊走去,拿起一瓶水想喝,可手上的力氣卻壓根不能讓她扭開瓶蓋,急得差點哭起來。
“該怎麼辦,我打不開,我……”
她紅著眼看向段以墨,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她扔下自己手裡的水,直接撲上去抱住了男人。
緊緊摟著他的腰,大膽地將滾燙的臉貼在他胸前:“段叔叔,你要了我吧,再不解決我就要死了,我真的要難受死了,你要了我吧!”
她這突然的舉動給了段以墨一個措手不及,整個人猛然一震,心間也是極大的撼動!
可偏偏,她還抱著他不停地說著那些話,衣衫先前被拉扯得淩亂著,水靈靈的眼眸裡晶瑩一片,而氣氛也悄然多了一種不該有的曖昧。
這丫頭,分明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簡、安、然——”
段以墨咬著牙關低聲念著她的名字,似下了什麼決心,眸子在那一刻暗了暗,再次將她攔腰抱起往浴室裡走去。
他將她抱進浴缸裡,打開花灑用冷水衝刷著她的身體,試圖讓她身上那大片的潮紅褪去。
接觸到冷水,簡安然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著,抓緊了男人的手悶哼著。
一雙迷離的眸子裡7;150838099433546氤氳著水氣,身上的衣衫被水打濕透,更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濃烈了些。
可是沒用,冷水也沒有用。
簡安然躺在浴缸裡,覺得自己羞恥極了,卻還是抑製不住身體裡的藥性,而且,這些還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