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句話而已,她喜歡這麼說,我已經不想再去提醒了。”
就是因為他不想提醒,所以人家陸曼菲才那麼得寸進尺,怪不得軍區裡傳他們是一對呢!
一個喜歡在說的話上故意曖昧,故意占便宜,另一個則最不重視這些,說的話聽都不聽,流言蜚語也不去管,然後一天天的性質就變了。
簡安然有點不樂意,道,“那你剛剛說的處理身體是什麼,剛剛她說你是給我拿水,可我想,拿水怎麼那麼久不回來,我都以為你丟下我了呢……”
“你也就身體出狀況的時候正常點,一好了腦袋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段以墨漫不經心地應付她一連串問題,又將冰袋敷上她額頭。
“身體怎麼樣了,好點了麼?”
誰知簡安然抬手,覆到了他的手上,拉著他的手緊緊貼上自己額頭,冰涼的肌膚碰上他滾燙的大手,這種極致觸感讓人內心顫栗。
“我沒好,不信你摸。我要你跟我說才能好。”她固執得很,大膽地抓著他的手,卻殊不知,敢主動握段以墨手的人還真不多。
她那嬌嫩的肌膚就在自己掌心底下,讓段以墨的心沒由來地顫了一顫。
隻不過下一刻他便抽開了手,無動於衷地又恢複了平時的冰山臉。
“她跟我說她來處理你的情況,說你的身子得擦一擦,讓我一個大男人回避,過二十分鐘再進來,這樣說你滿意了麼?”
滿意?簡安然臉色立馬跟吃了苦瓜一樣,緊皺成了一團!
不會吧,她說為什麼段以墨半天不在,敢情是這原因,那女人趁段以墨不在時到底做了什麼?給她擦身子,她怎麼沒聽說中暑還要擦身的?!
她立馬跟被人玷汙了一般,緊緊抱住自己,“不是吧,那我的清白豈不是……我一大黃花閨女,我清白就這樣沒了啊,還是給了她一個女的,我不乾……”
簡安然那皺巴巴的小臉配著她誇張的語氣,立馬逗得男人唇角都不動聲色地勾了勾。
黃花閨女,他還真不知道這詞她是怎麼想得出來形容自己的,不給女人,難不成她還想給什麼男人不成?
想到男人,段以墨的心裡突地想起自己,嘴邊的笑又斂了回去。
“不成,我要去洗澡,一想到我被一個女人給摸了,我這渾身上下都不舒服7;150838099433546……”
說著,她跳下床就想往浴室跑,又被段以墨給一把硬給拉回到了床上。
“身體剛好就彆亂折騰,先在床上好好休息,難道還想洗完澡穿著一身臭衣服過剩下的半天不成?”
男人第一次這麼冷而霸道的對她說話,簡安然被嚇怔住了,又乖乖地在床上坐著了。
她偷偷瞅了眼一旁成熟而嚴謹的男人,忍不住道,“我身體不重要,我就是好奇,你知不知道那個陸曼菲醫生她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