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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和護衛人員,已經清楚,這個航班上的某些人是有問題的,大家警惕著,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隨機應變。蕭易道,按照家族的實力,他要是安排一架私人飛機從普島飛往迪拜,也不是什麼難事。可自己這次和葉傳英出來,就是希望能和普通人一樣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地身處人群中,感受普通人的悠閒和自在。可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麼一架飛機。
飛機飛行了幾個小時之後,就有五六個人出來,掏出了武器,控製了飛機上的乘客和機組人員。機長也被從駕駛室拖了出來,飛機由副駕駛控製。由此可見,副駕駛要麼被人買通,要麼本身就是潛伏已久的恐怖分子。蕭易想,難得出來一趟,還是平生唯一一次結婚旅行,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可見自己運氣真不是一般好。
但是,不久之後,他聽到了一個武裝分子拿著一台特殊的手機打電話的時候,蕭易才知道,恐怕並不是自己運氣的問題,而是有人把他算計在內了。因為那個武裝分子用的是烏語,以為他聽不懂,可是事情就是這麼巧,當初我們國家和前蘇聯有過一段蜜月期,就在那個時候,因為國家的需要,他去基輔待過一年多,就在那個時候學了烏語,因而那個人的話,他完全聽得懂。
這個家夥,正用一部在飛機上都可以使用的手機,跟對方說:“那兩個姓蕭、姓葉的老家夥,都在飛機上,已經被控製了。到時候,就會成為人體實驗的工具,放心吧,那1000萬不會讓你白花!”那人雖然聲音不響,還有飛機飛行的聲音,但因為那人本來就不講究,如今手握武器,又肆無忌憚,所以都被蕭易給聽了去。對方說,要成為“人體實驗的工具”,就是說不會在飛機上殺害大家,蕭易反而不那麼著急了,他向姚文昌使了個眼色,讓護衛不要出手。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做些什麼。
但是,飛機上還是有幾個國外的平民,企圖反抗這些人,結果被擊傷,有一個還被殺雞儆猴地殺了。其他人就不敢再動。又過了幾個小時,飛機竟然在大海上的一個孤島停下來,蕭易的護衛後來說,在這座島上所有的信號全部被屏蔽,飛機也就失去了信號,所有的人被押下了飛機,那架飛機就在島上被炸毀,然後用巨大的船舶運到海上,投入到大海之中。
也正是如此,隔兩天,就在海岸發現飛機碎片,又發現機翼螺旋槳,繼而分彆發現了前後兩個機身。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製造了空難的假象。而劫持乘客的國際罪犯,真正所要的,是機上所有的人!
蕭易感覺到這背後,肯定有什麼陰謀,所以他一直讓自己的護衛隱藏在人群中,始終沒有曝光。不久,他們就用船隻將人送到了陸地上,那裡其實已經是蘇利埃王國,隨後他們又被押上了破舊的客車,送往一個病毒實驗中心。在上車之前,護衛中的一個人利用身上一個特殊的針孔攝像裝置,拍攝了照片上傳到了網上。由於旁邊也沒有什麼國度標誌,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這張照片,正好被魏熙珊委托的救援者在網上捕獲。
後來,蕭易的護衛者在不同的地方拍了照片,發到網上,被魏熙珊跟蹤到了所在的位置。最後,所有航班乘務員和乘客,是在位於中東蘇利埃王國首都市郊的一個秘密基地,獲救的。那時候,魏熙珊得到了蘇利埃政府許可,並得到了某些中東力量的支持,將所有人全部順利解救了出來。
蕭易道,要是沒有魏熙珊的救援力量,蕭家的人要脫逃還是有可能的,但要把所有乘客解救出來,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魏熙珊方麵確實出了很大的力。
說著,蕭易指了指茶幾上的兩部手機,道:“這兩部手機,是劫持者的。我本來想從這兩個人那裡,挖出背後的主使者。可惜在救援中,發生了槍戰,那兩個人被擊斃了。這兩部手機,雖然被我們拿到了,可一直破解不了,也就無法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黃國委看向那兩部手機,點點頭道:“這兩部手機,我們去破解。有了結果我就通知您。還有,這個小鋼瓶裡麵是什麼?”
蕭易拿起那個拇指大小的鋼瓶,用蒼老的手指擰了一下,就鬆開了,他傾斜小鋼瓶,從裡麵劃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裡麵似乎有灰色的煙霧在飄蕩。“這就是在那個人體實驗基地取來的,這裡麵很有可能是病毒。我想,或許對我們國家的相關研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