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選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與這兩位省級大員握手,也不請他們落座,而是道:“兩位領導應該知道,此次我請你們來的原因吧?”
戈賢和康慨相互看一眼,一頭霧水,說實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戈賢想起之前柳女士和他聯係,用的都是“塗廣良”的手機,就問道:“應該是和塗廣良局長有關係吧?”
蕭選用手點了下戈賢,笑道:“戈省長是個明白人!但是,關於塗局長的什麼事,能猜到嗎?”戈賢又朝康慨看了一眼,兩人一起搖頭,都說:“那倒還真是不清楚。”康慨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在粵州都聽說了,塗廣良局長被華京紀委帶走了。”
“沒錯。”蕭選點頭,隨後又笑道,“但是,還有一個消息,你們肯定不知道。”戈賢和康慨被蕭選的關子賣得非常難受,康慨忍不住問道:“蕭局長,您說的是什麼消息?”蕭選嘴角一歪,道:“塗局長,馬上就要從華京紀委出來了。”
“要出來了?”戈賢和康慨都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驚呼,“怎麼會這樣?”蕭選微露不悅地看著他們:“難道,你們不希望他出來?還希望塗局長在裡麵度過餘生?”“不不不,”戈賢忙道,“當然不是,隻是很驚喜。都說,華京紀委帶進去的人,在服刑結束之前都不可能出來!所以,聽說塗局長要出來,我們是有點震撼的!這等於是打破了華京紀委的規矩嘛!”
“規矩還不是人定的?”蕭選道,“要是你碰到的人,比你還強,你給他定規矩,有用嘛?”“沒用!”康慨也興奮起來了,“不知道,塗局長什麼時候,能從華京紀委出來?”蕭選肯定地道:“就明天上午。”戈賢和康慨都睜大了眼睛:“是嘛!這真是一個好消息。”
蕭選又道:“由此,你們也看到塗家的實力了!”戈賢和康慨點頭:“是,這是肯定的,見識到了!”蕭選道:“塗家也需要你們,畢竟你們都是粵州的大員,在粵州也是根深蒂固了。在今後的路上,塗家需要你們出力,同時也絕對不會虧待你們!”戈賢和康慨又交流了一下眼神:“可以啊!”康慨又補充了一句:“那麼,明天我們能見到塗局長嗎?”
康慨還是比較精明的,到目前為止,他們隻是見到了蕭選和一個妖冶的柳女士,一個塗家的人都沒有見到,所以他很想先見到塗廣良,再確定合作的事情。就怕蕭選給他們下套。
蕭選道:“當然沒有問題。明天,我們要給塗廣良局長接風洗塵,你們正好也一起參加。到時候,你們不僅能見到塗局長,還能和塗局長的父親塗漢治首長通電話。”“是嘛?!”戈賢、康慨都不由驚喜。
江右與粵州鄰近,關於江右塗家,在戈賢和康慨聽來也是如雷貫耳。而且,這次塗漢治要是能將兒子從紀委手中撈出來,就充分說明了他的實力之強大!要是能攀上這條大腿,戈賢和康慨恐怕還真的能在粵省,和熊旗對抗,並再度高升!兩人無不期待明天早點到來。
“還有一個事。”蕭選道,“你們省裡有一個叫蕭崢的吧?”
康慨朝戈賢看了一眼,說道:“是啊。目前是東草市委書記。蕭局長,你和他熟悉?”康慨摸不準蕭選和蕭崢的關係到底如何?但是意識到了兩人都姓“蕭”,該不會是親戚吧?要是蕭選和蕭崢關係挺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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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蕭選道:“我和蕭崢不僅是親戚,還是堂兄弟!”康慨和戈賢都有些尷尬:“這個……”,兩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怎麼走來走去都是熟人?他們是堂兄弟,可康慨和戈賢在粵州一直視蕭崢為敵人!
“不要誤會。”蕭選笑道,“兩位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我和他,是那種關係惡化的堂兄弟。他父親一直想要竊取我華京蕭家的家產,但這不會得逞。這樣,不需要我多說,你們應該就能明白了吧?”康慨和戈賢這才露出了笑意:“明白,明白,這就好理解了。”康慨也補充了一句,“蕭崢這個人非常不地道。從粵都和我們深市搶大企業去他們東草投資,原來他這種行徑,也是隨了他的老子啊,喜歡從彆人手裡搶東西!”
三人都笑了。
“說到蕭崢,”戈賢忽然想到一個事情,“蕭局長,我向你提供一個消息,不知道你是否需要?”蕭選饒有趣味地問道:“戈省長,你說一說。”戈賢道:“今天我從粵都飛過來,登機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蕭崢和他的手下,這說明他們也來了華京。”蕭選眉頭皺起:“哦?蕭崢到了華京?”康慨本來也不知道,問道:“他來乾什麼?!”
戈賢看出蕭選是確實不知道,這很難裝出來,可見蕭選和蕭崢之間的關係應該真的很僵,否則應該會相互告知一聲。戈賢繼續道:“我讓人了解了一下,蕭崢這次到華京,恐怕是到華京水利部爭取項目。”蕭選嘴巴微微翹了翹:“是嘛?那麼這次,他恐怕要跑空了。”戈賢和康慨都問道:“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