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麵播放一則本台記者從荒木庒發回來的報道。
新入住的某匿名金發吸血鬼:可以打碼嗎?
記者畫外音:可以,我們很尊重采訪人員**。
(金發吸血鬼腦門上的綠色愛心被打碼)
吸血鬼表情管理逐漸失控,開始控訴:
那是半年前的一個白天,我記得清清楚楚,大概中午時分,我睡得正香,一種被窺伺的感覺出現在身後,我翻了個身,感覺更清晰了,似乎有個大號攝像機在聚焦我的脖子。
你們可能不懂,我是夜行生物,中午12點我才睡到一半,突然被驚醒,之後還怎麼睡得著!打擾彆人休息真是失禮。
之後這種感覺一直存在,隔三差五就有人關注我的後背和脖子。
搞得我那段時間一直沒睡好。
後來我知道了,是一個叫喬瑟夫喬斯達的老鬼在用替身偷窺我。
你聽聽,這乾得是人事嗎!
某看熱鬨的紫發波浪男子:你本來就不是人,jojo乾得漂亮。
金發男子扭頭怒吼:卡茲你閉嘴!
金發男子繼續:偷窺我的身體還不夠,這群家夥還打算組隊來打我,為了保護我的睡眠,我派遣手下去阻攔。
誰有我善良,我一個電話能叫來一百個小弟,卻讓他們一個個去送,呸,不是,是一個個去挑戰。
圍觀紫發波浪男子:哦?
金發男子:可以把這家夥的畫麵切掉嗎?
記者:不能切,但我們可以用其他東西擋住。
金發男子:請務必擋住。
(一個人形隕石圖取代了紫發波浪男子)
金發男子:這幾個家夥自稱埃及打吊團,我隻是在家裡好好睡覺,招他們惹他們了。那些手下也是廢物,竟然擋不住這些平角褲人類,木大木大。
記者小小嘀咕,隱藏不住本性開始dio裡dio氣了。
那是一個下午,我在最高處的閣樓看到那所謂打dio團正擺著pose朝我家走來,我大手一揮下令讓我的手下們去把他們乾掉。想到這些廢物大概乾不掉,我打開衣櫃,精心打扮一番,拿起書,一邊看一邊等待。
傍晚時分,我最忠心的香草冰來報,說大小達比一個把自己嚇到再起不能,一個被歐拉到
再起不能,我的看門鳥則被一隻狗弄死了。
嘁,都是屑!
香草冰很乖,我隨口說一句要鮮血來融合身體,他就立刻把自己頭砍掉了,多好的下屬。我十分感動,然後複活了他。
依然在圍觀看戲的紫發波浪卷:“給屬下穿死庫水,屑。”
金發男子:穿著兜襠布滿街走的肌肉男滾啊。
記者,你們不能把這個家夥趕走嗎?
你們這是什麼垃圾電視台。
記者:我們已經打碼了,保證播出時不會有他。
金發男子:這還差不多。
我讓複活後的香草冰去打團,他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都聽。就是離開時不愛走門,喜歡讓亞空瘴氣把牆吃了有點讓人頭疼。不過,這些都不是事。
香草冰出去後我繼續在屋子裡看書,看了十來頁出門一看,我的香草冰呢,那麼大個香草冰呢?
我的香草冰是不會反水的,那些家夥都是星星派,香草冰是愛心派不喜歡。我用吸血鬼的鼻子仔細聞了聞,各處都沒有香草冰,二樓裡是陽光的味道,這些家夥,打架就算了,還拆我的房子!
我急了,叫上世界一起去找,世界說,糟了,怕是遭了打吊團。我央他用時停去看看情況,他悄悄走下樓梯,冒出頭往外看,正好看到一群人把香草冰往太陽裡推。
複活後的香草冰怕太陽,我也怕太陽,來不及去救他,眼睜睜看著他被太陽曬成灰,愛心都被砍斷了,嘴裡還在叫Diosama……
金發男子說到這裡,竟然有些哽咽起來,說不出成句的話。
記者也有些感慨。
紫發波浪男子:喂,演過頭了。
金發男子秒變臉:我忍你很久了,卡茲,你一直都在笑,根本沒有停過!
紫發波浪男子:我想起高興的事情笑兩聲有問題嗎?你不要過來啊,再過來我吃你了啊,本柱男最喜歡吃金發吸血鬼了。
金發男子:砸!瓦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