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回答,估計是沒追上,想想也能理解,saber也是上三階,實力不低。再加上愛因茲貝倫堡外麵大量森林,空中觀測的輝舟很難看到層層枝葉之下的人影。
除非時不時用武器清楚障礙,但是大家剛剛並沒有感覺到魔力波動,估計archer沒有動用過多力量,隻是單純用英靈本身的力量在追逐。
與其說是一場追逐,不如說是王興致上來,進行了一場遊戲。
當然,遊戲的另一方saber並不會這樣想,她大概會覺得,這個金皮卡又不打架,一直跟在屁股後麵真煩人。
……
確定archer不再追蹤後,saber往愛麗斯菲爾的方向趕去,她察覺到愛麗不久前的魔力波動十分劇烈,似乎是遇到了難纏的敵人,她要過去幫忙。
然而,當她到達現場後,沒有敵人也沒有愛麗斯菲爾。地上兩灘血跡,大樹上斷口上殘留著愛麗斯菲爾的魔術線,舞彌被奇怪的藤蔓困在另一棵大樹上,正在儘力掙紮。
saber一劍斬斷那些藤蔓,急切問:“愛麗斯菲爾呢?”
“夫人不敵言峰綺禮重傷,被隨即趕來的空條一行帶走,他們已經知道夫人小聖杯的身份,快去告訴切嗣,讓他想辦法救回夫人。”
saber握緊拳頭,二話不說,靈子化拿出最快的速度朝愛因茲貝倫城堡趕去。舞彌看著快速離開的英靈,心裡鬆一口氣,切嗣一定有辦法救夫人的,一定。
……
離開愛因茲貝倫堡範圍後,喬納拜托吉爾伽美什暫停飛行,讓berserker把肯尼斯和他未婚妻連夜送出冬木。本來想用Lancer的,轉念一想,人家已經夠慘,就不要再激化矛盾了,早點送走早安生。
肯尼斯十分配合,前Lancer組,正式退場。
遠阪邸。
把優雅當做座右銘的遠阪家主露出不優雅的震驚表情,完全不明白這群人出去打caster怎麼把愛因茲貝倫家的人也綁了過來。
喬納壞心眼向遠阪時臣打招呼:“遠阪桑,這位愛麗斯菲爾桑是小聖杯。”
話裡的信息量十足,遠阪時臣目瞪口呆了整整十秒。
喬納在心裡點評:看優雅紳士臉上露出不優雅的表情真是愉悅。
遠阪時臣終於反應過來,習慣性掛上優雅表情,說:“我去查閱小聖杯相關資料,各位隨意。”有小聖杯在,他連caster是誰乾掉的,誰能拿三枚令咒都沒問,立刻就要離開。
“等等,遠阪桑,既然是查資料,有個實際參考當然更好,愛麗斯菲爾勞駕你看護一下。”喬納讓出一個身位,讓太太的身形徹底露出來。
言峰綺禮彈出一把黑鍵擱人脖子上,推著她往前走,相當貼心的弟子。
吉爾伽美什終於想起自己是遠阪時臣的英靈,顯出身形跟著遠阪時臣一起離開。
愛麗斯菲爾麵無表情,登上輝舟後一直一言不發,當然也沒有反抗,不知道她是在蟄伏還是已經接受現實。
弟子和同盟已經把事情處理的這麼漂亮,遠阪時臣沒有拒絕的餘地,致謝後帶著小聖杯和言峰綺禮前往魔術工坊,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小聖杯。
他們四人離開後,喬納自來熟地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十分放鬆的坐姿,順手還拿起茶幾上的手柄,並打開電視,看向承太郎:“尼醬,來一局?”
承太郎自然是答應,兩人打開遊戲,隨便挑了倆角色一邊互毆一邊聊天。
“尼醬,我打算想個辦法在保留愛麗斯菲爾人格的基礎上把小聖杯破壞掉,沒有小聖杯大聖杯就無法降臨,也算是結束本次聖杯戰爭,再熬夜下去,我的頭發都要掉光了。”他被導師看不爽,故意折騰時都沒這麼累,天天晚上開夜工,還是高強度夜工,鐵打的195也扛不住。
承太郎一套連招把喬納的人物打到隻剩一絲血,說:“我無所謂,我連聖杯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遠阪先生似乎對聖杯很是渴望,你這麼乾,他不同意怎麼辦?”
喬納放下手柄,從背後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西瓜刀,獰笑:“當然是背刺他!”讓櫻陷入那樣的境地,不背刺難消心頭之恨。
承太郎一發大招把喬納人物最後一絲血收掉,屏幕裡傳來ko的聲音。
“不要搞出人命來。”
“當然,我可是守法公民,再說有火之高興呢……等等。”喬納終於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盯著屏幕,“可惡,你竟然趁我不注意乾掉了我的人物!”
承太郎拒不承認他是故意的:“你自己沒注意不能怪我。”
喬納坐正身體,重新開一局:“再來再來,這次本大爺要拿出全部實力來。受死吧,jo太郎!”
“呀嘞呀嘞打賊。”
Lancer:你們自顧自聊的開心,沒注意我在旁邊嗎?背刺其他禦主並破壞小聖杯這種事,不要當麵說出來啊,騎士英靈很難辦的。
火之高興冒出來,瞪Lancer:“看什麼看,沒見過打遊戲啊。”吼完Lancer他敲承太郎的肩膀把白金之星叫出來。兩人在空條身後交流,你歐拉來我烏拉去,時不時還叉腰仰頭笑,非常快樂。
ncer不想說話,Lancer隻想靜靜。
作者有話要說: 小火和白金在互吹。
小火:你之前那招歐拉拳真帥,bb
白金:下次我也要用武器,看上去酷爆了,bb
叉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