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透過瞄準鏡小心翼翼觀察遠阪邸,看見損壞的二樓會客廳落地窗和庭院,不由猜測:有敵人來過,還是說內訌?
拿起對講機:“舞彌你那裡有什麼發現?”
舞彌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我看見遠阪時臣的……屍體。”
“屍體?”衛宮切嗣驚訝,“確定。”
“他坐在椅子上,頭無力低垂,身體肌肉走向毫無力量感,像是失去意識後被人精心擺出一個姿勢。”舞彌以多年雇傭兵的經驗做出判斷。
其實也有可能是遠阪時臣睡著了,但是鑒於這個是把優雅寫在骨子裡的魔術師,坐在椅子上睡覺顯然不符合優雅,那麼隻有一個結論。這家夥已經死亡,邏輯沒毛病。
衛宮切嗣相信舞彌的判斷,自言自語:“如果是真的,那麻煩了。”archer組內訌,不管是誰動的手,都要比遠阪時臣這個老牌貴族要更難對付。
而遠阪組剩下的幾人,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的魔術師,代行者神父、同樣使用槍械的雙胞胎外鄉人、還有他們的英靈。
排除掉archer也還有三個戰鬥力,即使是saber也不可能一打三,更何況,直到現在,saber被黃薔薇刺中的傷口還沒好,隻有單手戰鬥力。
“愛麗。”魔術師殺手試圖通過複述家人的名字冷靜情緒。
在衛宮切嗣心裡,目前遠阪組其他人基本等同於變態,殺氣騰騰攔住人隻為寄賬單的神父,搶走小聖杯後反手把盟友乾掉的外鄉人,這都不是變態誰是變態?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確定乾掉遠阪時臣的人是空條兄弟,當然言峰綺禮也好不到哪去,見死不救的帽子少不了。
就他滿腦子奇怪念頭並越跑越偏時,舞彌的聲音傳來。
“切嗣,我看見夫人了,她跟著空條走進二樓會客廳。”
“哪個空條?”
“不清楚,我暫時還不能分清楚他們誰是誰。”
衛宮切嗣精神一震,在遠阪邸外圍開始走位,試圖找一個能看到二樓的位置,走位的同時吩咐同伴:“舞彌,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我的角度暫時看不到二樓。”
“好的。”舞彌的聲音稍稍停頓,再開始時有無法忽略的疑惑,“他們停在遠阪身邊不知道在說什麼,言峰綺禮進來把遠阪時臣扛走。夫人和空條坐下了,他們在喝茶,等等等等……”舞彌的聲音突然停頓。
“舞彌,發生了什麼事?”衛宮切嗣加快腳步往舞彌的位置趕去。幸好,他到的時候舞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就是望遠鏡掉在腳下,表情呆滯。
“舞彌,舞彌?”沒得到回應,衛宮切嗣撿起地上的望遠鏡開始觀察,然後他看見:他的妻子,麵對那個空條,表情十分溫和,甚至麵帶微笑。空條也是笑容滿麵,時不時給愛麗倒茶。berserker敲門進來,放下一盤小點心,愛麗和空條邊吃邊聊,表情放鬆而愉快。
啪,衛宮切嗣望遠鏡脫落,砸在自己腳麵上,但是他顧不上這事,滿腦子都是彈幕。
草!空條你TM對我老婆做了什麼!
喬納:沒乾什麼啊,就是一起聊聊怎麼去愛因茲貝倫家搶孩子,聊著聊著太太開始回憶一家人的日常相處,句句不離切嗣和伊利亞,我狗糧快吃齁住。
作者有話要說: 忍不住迫害一下切絲papa
基友吐槽,你再這麼乾下去,伊莉雅是不是也能喊小老弟一聲爸爸。
我:草,寫的時候沒往這方向想,你這麼一說emmmm
老父親光環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