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身中間部分凹進去一圈,上身搖擺,下身仿佛裙擺一樣瘋狂旋轉,像極了一個正在表演舞劇**部分的芭蕾舞演員。
在他旁邊的小銅鑼也不甘示弱,隨著這名熱舞的芭蕾舞演員瘋狂的轉著圈圈。
袁婉瑩:“……”
莫名的想起了一個歐洲童話,穿上紅色舞鞋的公主,隻能不停的跳舞。
她握手成拳,湊到了嘴邊,重重的咳了兩聲,於是,就像是被突然關掉了音樂,又或者按下了身上的動力開關,一鐘一鑼的華麗舞步嘎然而止。
下一秒,鳴聞鐘恢複了大肚便便的腰身,重新縮小成了精致可愛的小鈴鐺,一個回旋,飛回到了袁婉瑩的身邊,討好的在她臉上輕輕蹭了蹭。
醒世鑼也重新變成了小鏡子,討好的貼上了她的另外一邊臉。
袁婉瑩沒好氣的嗔怪了一聲:“馬屁精!”
兩個小東西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撒嬌的蹭呀蹭——
如果有配音,那一定是咿咿呀呀,呀呀咿咿,反正怎麼可愛怎麼來!
袁婉瑩搖了搖頭,把兩個小東西抓在了手裡,重新拴在了裙擺上。
練了會字,心情好了很多,袁婉瑩決定去宗門的藏書樓看一看。
……
就在袁婉瑩慢悠悠地向著藏書樓走去的時候,文宗的師兄弟們重新聚在了一起。
素來沉穩仿佛泰山壓頂也麵不改色的掌門文柴,急切地看向了幾個師弟:“怎麼樣?!”
排行第二的文米依然一襲青衣,俊臉卻嚴肅了許多,認真道:“秘境西北,河流乾涸已久,今日卻痛痛快快的下了一場靈雨——”
說著,他抽出隨身配劍,展示給眾位知兄弟,隻見配劍上沾有水跡,從劍尖往上,半尺長短。
眾位師兄弟連連點頭:“好雨!好雨!”
“這一場靈雨,西北三年之內都無需擔心了。”
行三的文油,為人和他的名字相差許多,一點都不圓滑,是師兄弟中最講規矩,也最無情的一個,今天也難得露出了笑臉:“我去西南,那邊的農人今日裡隻用了一上午,就做完了往日裡需要至少10天工夫,才能做完的農事。”
“聽他們聚在一起時說的話,身體裡的舊疾消失,人好似年輕十歲。”
……
師兄弟們一個接一個地彙報著自己的所見所聞,仔細聽去,竟然是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幾乎囊括了整個秘境。
每一地,都有神奇異事發生,若不是這幾個文宗碩果僅存的師兄弟自家知自家事,知道隨著靈脈已經徹底枯竭,師兄弟們絕無一人有可能晉升元嬰修士,不然還真以為是哪一個大修士的手筆了!
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最後,師兄弟們的眼神,一起落在了掌門師兄身上。
文柴掌門也不負眾望,拿出了一摞寫滿字的大紙,他有些心虛地向著窗外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道:“這是小師妹不久前剛剛寫出來的大作。”
說著,他手往前伸了伸,確保師弟們都能看到白紙上的大字,卻沒有一點鬆開手的意思。
顯然,在文宗這位掌舵人眼中,這些紙張,珍貴至極,就連相處了幾十年的師弟們,也不能摸上一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