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外婆這是弄了一整隻雞?
花錦:“您太客氣了。”
蘭外婆搖搖頭:“花老師,您發給馨馨兒的劇本,我都看了,寫得真的很好。謝謝你,真的費心了。”
花錦:“那都是編劇老師的功勞。”
蘭外婆道:“不是你的話,也不能有編劇老師來幫忙。這裡麵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她知道自己應該感謝的人是誰。
花錦知道了蘭外婆的來意,推辭了兩句,接下了大桶雞湯。
她一邊喝著蘭外婆給她舀的湯,一邊跟蘭外婆說著目前項目的進度,未來的策劃方向。
蘭外婆聽到了花錦說到,要借蘭醫生本身的案子,還給尚蘭馨現在的人身安全做出規劃時,眼睛都紅了。
她拉著花錦的手:“謝謝花老師給馨馨兒的考慮。太謝謝了。”
花錦安撫蘭外婆:“沒事兒,應該的。”
·
外婆呆了半個多小時,看了看時間,給花錦留出了午休的時間,自己要離開。
花錦和尚蘭馨把外婆送到地下車庫,囑咐老人開車小心,目送老人離開後,花錦和尚蘭馨兩人從地下車庫回武館。
尚蘭馨有些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花老師。外婆她好久沒跟人談心了,話有點多。”
花錦:“沒有。彆這麼說。”
花錦還想說點什麼,忽然就感覺到側後方一下子白光微亮,像是某種鋼鐵材質的反光。
對於危險的直覺讓花錦瞬間就往旁邊避讓了,還推了旁邊的尚蘭馨一把,把她推開。
“颯!”
一根不鏽鋼棍子落在了花錦原來的位置。
一個男人握著一根鋼棍,撲打上來,但花錦閃得太快,他撲了個空。
花錦沒有給他打第二棍的機會,趁著他前撲重心不穩的架勢,一個抬腿壓住了他的肩膀,直接一壓,把人壓了個狗啃泥。
男人撲倒在地,花錦順勢下壓,用膝蓋抵住了男人的背心,把他的手反扣,掰住他的大拇指,男人痛呼一聲,手不由得一鬆,花錦便立即將他手上的鋼棍奪走。
那男人像是才反應過來,開始扭動掙紮:“花錦,你敢動我?我曝光你!你這陰毒小人,專門害人,我家思玲被你害慘了!你放開我!”
花錦嗤笑一聲,膝蓋狠狠抵住他的背心,把人壓得死死的:“小子,幾個菜啊醉成這樣?三腳貓的功夫還敢來打我?”
聽他這意思,這次襲擊,和她弄嚴思玲有關係了?
那男人開始罵罵咧咧,操娘罵爹不乾不淨的。
花錦把鋼棍遞給旁邊愣神的尚蘭馨:“報警。”
尚蘭馨接過鋼棍,還沒緩神:“好,好……報警。”
這衝擊力太強了,剛才花老師要是反應再慢點,她們真的會受傷,這個男人是來真的!剛剛那一棍子,地上都砸出了白色痕跡。那一聲,震得她現在耳朵都疼,就像打在頭上一樣。還好,花老師的動作不慢,還好還好。
尚蘭馨慌慌張張摸出手機,手都在發抖。
突然,空曠的地下車庫傳來了拉開車門的聲音,就在附近。
花錦和尚蘭馨都扭頭看。
在往後兩個車位的方向,一輛黑色賓利打開了門,一個男人從後座走了出來。
他手上拿著手機,看著花錦:“已經報警了。警方馬上過來。”
他聲調低沉,在空曠的地下室,顯得微啞。
花錦一眼就認出了他。略顯蒼白的膚色,身材高挑,戴著金絲框眼鏡。
是方戈。
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這麼巧?
賓利的正副駕駛都開了門,司機和副駕駛那個人從後麵繞了過來,都站在了方戈身邊,從副駕出來的人正是張琳。
張琳朝著花錦笑笑:“我們本來是想過來和你談談項目進展的,沒想到,剛好遇見了這一出。”
張琳說罷,看向了被花錦壓在膝蓋下漲紅了臉,掙紮不動的男人,問花錦道:“這人為什麼襲擊你?”
花錦看著男人:“誰知道。瘋了吧。”
那男人聽了,又像是被辱罵一樣,瘋狂掙紮,不斷罵人。
方戈走到了花錦旁邊,對自己的司機道:“趙哥,你來幫花老師壓下人。”
司機:“行。”
花錦拒絕:“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方戈:“你這樣,我們不方便說話。”
這倒也是。一個站著一個蹲著,確實不方便。
司機大哥過來了,手也伸了過來,花錦便讓了讓,將人交給了他。
交接了人,花錦拍了拍手上的灰。
方戈看著她,眼裡劃過一絲笑意:“你身手挺好。”
花錦不甚在意,拍了下褲腿上的灰:“吃這碗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