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妥妥的給人壓力嗎?
都是天之驕子,憑什麼我不如人?
再說了,隱藏修為之下,誰也不知道誰是什麼修為,有的時候,元嬰期都有可能反殺化神期。
劍修同階無敵,越階挑戰呢。
這種時候,就看出來劍修的長處了,雖然培養不容易,但是也真給力啊。
尤其是劍修是化神期的話,那妥妥的篤定拿到天驕之名了。
白澤跟雲天乖乖的接了東西,然後白澤看了看那牌子,那是一個複合陣法設計,有隱藏修為的功能,還有一個絕對保護的盾牌,以及一個微型傳送陣法,一旦激發,估計就是當事人有了性命之危,立刻就會被傳送出去,以免傷了性命不美。
其實是怕如此優秀的後輩,折損在這裡,真的不值得。
而留影石是為了留下當時的影像,作為證據,以免有人說不公平,或者狡辯,找事兒之類的,修真界的人活得久,這想的事情就比較全麵。
倆人乖乖的戴在了脖子上,然後就踩著金盞銀盤飛走了。
這地方大,他們倆進去就像是兩滴水投入了湖泊裡,根本一點影子都看不到。
他們倆走了能有半個時辰,才有第二個天之驕子到達這裡。
而且第二個到達的可沒有他們倆那麼神采奕奕,而是頗有些狼狽,手上還有一個口子,雖然在很快愈合,卻是受了傷的樣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過白澤跟雲天那樣雲淡風輕的跟來遊玩一樣的人,再看眼前這個,化神初期的修士,還真是讓人……覺得沒那麼亮眼了。
白澤跟雲天一口氣飛了能有兩個時辰,才找個地方落下來。
“估計光是放人進來,就得三天時間,我們在這裡可以休息三天。”進了風光霽月島之後,這裡的地方很大,他們一口氣飛離入口也是怕進來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
故而倆人趕緊找了個地方先“占山為王”再說。
而且雲天進了這裡反倒是如魚得水似的,白澤就該讓他領著自己浪了。
“三天我看都不夠,一百多萬人啊?”白澤卻不看好三天這個日期,估計六天都是短的了。
“夠了,三天還進不來的,也就失去進來的資格了,還有些人明明已經過了五百歲,偏要逞強,那也進不來。”雲天卻道:“超過五百歲,這風光霽月島是不讓進來的,他們還想鑽空子呢。”
“好吧,那我們在這裡熟悉三天。”白澤已經習慣了,在秘境裡的時候,聽雲天的準沒錯。
他們選的是一處山洞,但是這山洞呢,有個好處,裡頭有一個洞中洞,外麵的山洞大一些,三五百平那樣,有幾個石柱子支撐著,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樣,而一個石柱子後頭是一個隻能夠一個人側著身體蹭進去的一個夾縫,大概五米左右,就到了那個洞中洞,後頭的那個小洞隻有六十多平米大小,倒是有兩個通風口,還有一個比較大的縫隙,能從上麵漏下來一些光線。
不過白澤跑出去將縫隙給遮掩了起來,透光,但是不那麼明亮了,在外洞那裡,發現不了內洞的玄機。
而雲天則是將山洞裡收拾乾淨,又讓白澤在周圍布置了陣法,防止有人偷偷靠近,偷襲他們。
“不能吧?這還沒開始呢!”白澤看了看他們的卷軸,還什麼都沒顯示呢。
“有些人的心思,就是那麼狠,彆不防備。”雲天卻是將一些可以預警的東西放出去起碼十裡地遠,還讓白澤搞了三個可以瞬移的瞬移地點,最遠的一個能讓他們在兩個呼吸之間,到達百裡開外。
一直忙活到晚上,才休息下來,此次進來沒有帶九兒,托付給了星海真人幫忙照顧。
倆人晚上也不敢睡覺,隻是打坐,甚至倆人還下起了圍棋。
“你還會下圍棋呢?”雲天對此很驚訝。
“會啊!”白澤指著上頭擺著的棋子:“我還會下五子棋呢。”
其實就是個新手,倆人下了三盤棋子,才知道,對方原來是個臭棋簍子。
倆臭棋簍子下了半宿的棋,白澤躺在床榻上睡得呼呼的,雲天倚坐在一邊守著他。
沒了那隻九兒貓,雲天覺得日子過得很順遂。
第二天,倆人就在周圍探視地形,白澤還采了一些這裡靈氣十足的山野菜回來。
第三天倆人在一個樹下正在掏樹上長著的一叢細長的玉絲蘑菇,就看到上頭飛過一把扇子,上頭站著一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修為,反正脖子上戴著跟他們一樣的東西。
“看來有人進來了。”白澤采下了蘑菇:“走吧,回去涼拌一下。”
這玉絲蘑菇跟金針菇似的,比金針菇都要細上一半,但是味道清新自然,涼拌最好了。
倆人回到山洞,照常吃飯睡覺。
翌日,倆人的卷軸終於發熱了!
打開一看,上麵出現了第一個任務,采集五種五級或以上品級的靈草靈藥。
“倒是不難。”雲天跟白澤不覺得難。
倆人出了這個被臨時命名為“洞中洞”的地方,就直奔前頭的基座連綿不絕的高山而去。
那裡山脈起伏,靈氣充沛,準能孕育出高等級的靈草靈藥。
果然,他們到了地方之後,就發現了一株千山霖雨果,還是雙生的果子,一紅一綠,晶瑩剔透的掛在千山霖雨藤上。
這千山霖雨藤延綿千萬裡,根係深入地下千萬丈。
取千山雨霧為基礎,才能孕育出來這麼一根靈藤。
而且這不是五級的靈草靈藥,而是六級的靈果子。
但是誰讓采集到的東西,都歸自己所有呢,白澤當然挑好的來。
“就它了!”白澤撲上去摘果子。
旁邊一條七彩斑斕的隻有一人長、手臂粗的毒蛇就跑了出來,這一看就是個妖獸啊,那身上七彩斑斕的不說,腦袋上還長著一個雞冠子,血紅血紅的,一張口,一股子腥臭的氣息,一嘴的尖牙,一看就不是個吃素的家夥。
雲天的飛劍比這毒蛇更快一步,將那條妖獸毒蛇,直接釘死在了石壁上。
“好一條毒蛇啊!”白澤摘下了果子放好,看了看那條蛇:“留著屍體,看有沒有什麼用處。”
“一條妖獸的屍體而已。”雲天單獨拿了個儲物袋給他:“以後妖獸的屍體,就裝在這裡頭吧。”
跟彆的儲物袋分開,免得膈應。
白澤同意了,將毒蛇的屍體收了起來。
倆人才采集一個果子,還得去找靈草靈藥。
翻過了一個山頭,才找到一株萬仞草。
這種草要長在萬丈高的懸崖峭壁之上,接受風吹雨淋,以及靈霧的滋養,才能長出來,一株萬仞草,生死事情小。
此草可煉製續命丹,故而有可續命的功效。
隻是這六級靈草,有一鷹類妖獸守護,白澤去采藥,雲天就把那鷹類妖獸乾掉,屍體收起來。
倆人合作無間,一口氣采了十二棵靈草,六株靈藥,三種靈果。
在白澤又找到一株靈植金櫻玉華樹的時候,恰巧,另外一夥人,也看上了這株靈植。
339天驕之排名(上)
339天驕之排名(上)
這一夥人可比白澤他們人多,人家六個人,三男三女。
而且裡頭劍修、法修和佛修都有,修為看不出來,但是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樣子,就知道是各個門派裡的驕傲。
不過人家六個人,一看就人多勢眾。
再看白澤他們倆,長得帥也沒用,人少。
“兩位師兄請了。”一個一身利索的箭袖長靴的男劍修開了口:“在下是鴻影劍宗宗主座下大弟子,千影劍千影真人的首徒薛誌英。”
“不知身外風笑雨,翩翩驚鴻照影來。”雲天沉聲道:“驚鴻劍客創建的鴻影劍宗,屹立修真界百萬年之久,一直是以快劍聞名修真界,千影真人我倒是見過,你是他首徒?”
雲天一下子就點出了鴻影劍宗的來曆以及千影真人的大名。
甚至乾脆的說,鴻影劍宗主要是以快劍為主,這個宗門走的就是輕巧快速的路數。
“這位……師兄知道我鴻影劍宗?”薛誌英一驚。
如今這一代起來的天之驕子們,最大的都不能超過五百歲,而他們師祖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誰會記得那兩句形容師祖的詩句?
唯有他們這樣的內門弟子,去拜見過師祖的仙人遺蛻,見過供奉師祖仙人遺蛻的真容,兩邊的對聯,就是這兩句詩。
據說驚鴻劍客長的俊美無匹,瀟灑不羈,風流而不下流。
是當時修真界不少女修士的夢中情人,更有不少女修士要嫁給他為妻為妾。
不過最後他還是一個人飛升了,紅顏知己遍天下,卻沒有一個女人,能跟他比翼齊飛。
“薛師兄,這位師兄可能隻是聽說過而已,鴻影劍宗是什麼地方?一些人知道也不足為奇。”還不等雲天說話,另外一個一身黑色衣服的法修就開了口,這個法修一襲黑衣長袍,腰間綁著一根白色連勾雷紋金縷帶,一頭鬢發如墨一般,一雙鷹目,眼中帶著點高傲,嘴角有點不屑的意味。
他以為雲天跟白澤在攀關係。
作為天之驕子,他們見多了這種人,他們看重的不是現在的他們,而是他們的未來。
再說,薛師兄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他們是知道的,加上薛師兄是劍修,哪怕是對上化神期都有一戰之力。
加上他們人多,也不是扯後腿的那種,故而一個個信心十足。
但是這樣的組合,怕有人死皮賴臉加入進來,到時候真動起手,幫不上忙不說,還是個累贅。
“嗯,就是聽個故事而已。”雲天不想跟他們糾纏,白澤卻嘴不饒人:“這株靈植是我們先看到的,你們怎麼說?”
白澤非常簡單粗暴的就指著那金櫻玉華樹,看著對麵六個人。
“笑話!這樹木長在這裡,你看到就是你的那我看到了你,你也是我的了?”白澤牙尖嘴利,對麵也不缺少這方麵的人才。
一個女修士,有著白玉的小圓臉,圓眼睛,看著挺可愛的樣子,但是嘴巴是真厲害啊!
身穿一件檸檬綠三鑲盤金團雲紋廣陵交領斜襟彩色上衣,逶迤拖地寶石青色鏤花寶瓶紋樣百合裙,身披橄欖綠纏枝葡萄碧霞羅雨花錦。
烏雲般的長發一半梳成小辮子,一半的頭發挽成朝雲近香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百合花骨華勝,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珊瑚手釧,白玉般的手上捏著一柄翠色的如意,大概是她的法寶,腰係柔絲束腰,上麵掛著一個繡著如意圖樣的香袋,一個三彩拚接起來的儲物袋,以及一麵彩玉玉牌。
腳上穿的是粉底繡彩雲紋的繡鞋,周圍墜著珍珠流蘇,整個人顯得清爽而可愛。
雖然全身上下都看得出,這女修士肯定是家中或者是門中嬌養長大的千金小姐,但是說話卻非常懟人。
“你這樣的我可看不上。”要真扯起來,誰扯的過白澤:“起碼也得比我家這位要帥氣才行。”
白澤一摸雲天的俊臉:“小胖妞兒,回去多餓兩頓減減肥吧!”
不管是在哪兒,女人們對自己的身材都是很在意的,豐滿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胖!
他說人家女修士胖,等於是說人家醜好麼。
“你!”那女修士氣得臉通紅。
本來殷紅漂亮的嘴唇,氣的直哆嗦,都白了。
“我什麼我?像你這種看到男人就想據為己有的女人,我實在是倒胃口,真的看不上你,你就饒了我吧!”白澤以前的室友就有一個口花花的家夥,沒少因為嘴巴發騷被人收拾。
白澤雖然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沒少聽他室友口花花,現在撿起來一些氣人的話懟回去,非常方便。
誰讓他們說雲天了!
在這裡,雲天就是他的逆鱗。
“少廢話,不服就動手!”而另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修士,卻是性烈如火。
這女人一身豔紅如火的緊身衣,頗有些玲瓏的身段被凸顯的特彆完美,紅色的緞帶將頭發挽成利索的馬尾辮,耳朵上一對紅火色的寶石耳墜子,腰上掛著一個紅色繡花錦囊,一麵紅色的血玉牌子,一個雙彩荷包,以及一個儲物袋。
關鍵是手裡捏著的是一根血紅色的長鞭子,那鞭子上寶光瑩瑩,應該是她的武器。
“火舞仙子說得對!”另一個法修也支持她:“不過是兩個人而已。”
他們有六個人呢!
白澤跟雲天也暗暗地防備起來。
雙方的氣氛本來就緊張,現在更不好了,很容易下一秒就動起手來。
倒是薛誌英,還想緩和一下氣氛,無奈的是,他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那幫人裡頭有人不想就這麼算了。
尤其是火舞仙子,她很想在人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大。
於是,這女人立刻就揮舞著手裡的鞭子,抽了過去!!
她倒是一聲不吭的就動上了手,而白澤簡直是條件反射一般,水靈守護一下子就將自己跟雲天保護的結結實實,還全方位無死角。
而雲天那邊的仙劍已經飛出去了!
修士,尤其是驕傲的修士,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動手,一句話不說就開扁。
薛誌英還想當個和事佬,結果人家那邊動了手,他不動手也不行了,誰讓他們是一起的呢?
就是他不太喜歡這樣的舉動,說好了以他為尊,卻擅作主張,火舞仙子給他的印象,就成了衝動,魯莽和擅自做主。
但是當鞭子抽上水靈守護的時候,那上麵隻是蕩起了一點漣漪而已,啥事兒沒有。
可當雲天的仙劍飛過去的時候,火舞仙子的防護措施可不怎麼樣,一下子就被雲天的仙劍給挑破了,要不是她身上帶著此次活動配給的防護牌子,在被震傷的同時,就自然啟動了傳送的功能,被傳送出,恐怕早就被雲天一劍穿心了。
留在眾人眼中的火舞仙子,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與驚慌失措交織的表情,而她的本命法寶,那把毒蛇一樣的鞭子,則是被雲天的仙劍在失去目標之後,一口氣絞成了碎片。
眾人都明白,即便火舞仙子活了下來,沒了本命法寶,她也將心神受損,不休養個千八百年,恐怕都無法祭煉新的本命法寶。
一下子就下了這麼重的手不說,他們攻擊過去的不論是飛劍還是法術,都被白澤的水靈守護給擋了駕,隻在上頭泛起點點漣漪,連個皮兒都沒打破。
這實力的差距一下子就出來了!
可惜,這個時候想停手,想說道歉的話,已經晚了。
雲天毫不客氣地將他們的法寶都給打落了,這次沒有擊碎,不過打落了也是夠傷人的,他們一群人,人家一個人,他們一起出手,人家一擊而已。
這落差大的咧,再不諳世事的都知道,彼此之間相差甚大。
幾個人灰頭土臉的跑去找自己的法寶了,那金櫻玉華樹也不要了,也要不起。
白澤喜滋滋的過去將這株靈植收入囊中。
然後倆人繼續尋找天材地寶,靈草靈藥。
“那個薛誌英,看起來不錯,但是卻有一群豬隊友,你這樣對他們,合適嗎?好歹都是認識的。”白澤道:“跟他們的關係,好麼?”
萬一上頭關係好,他們卻跟人交惡,說不過去。
“當年在修真界有這麼一個說法,”重劍無鋒,唯快不破”,當年重劍真人與驚鴻劍客,都是劍修裡的個中翹楚,隻是倆人的修煉方式不同,一個是重劍,一個是快劍。”雲天道:“久而久之就被人放在一起比劃一下,他們倆倒是彼此聞名,沒怎麼見過麵,後來都成了高手,倒是有一次,恰巧遇到了,一打聽名字,原來是彼此都聞名已久的家夥,就打了一場,重劍真人手臂上被劃了幾個口子,驚鴻見客的驚鴻劍差點砍出豁口,自己也受了點內傷,最後倆人一樣偃旗息鼓,反倒是成了莫逆之交,雖然不常聯係,但是有事情說一聲,保證能給辦到。”
“感情這麼好,為什麼……現在卻沒交流了?”白澤看得出來,要是有交流的話,不會麵對麵,都不認識雲天。
九大仙宗和一些宗門比較龐大的勢力,沒有幾個不認識雲天的,至於那些什麼徒子徒孫或者是小宗門的人,那就沒辦法了,不夠格認識雲天。
“以前倆人交情好的時候,雲天仙宗也沒當驚鴻劍客是什麼重要的人物,那個時候他還是個散修呢。”雲天道:“後來重劍真人修煉比他快了一步,他就創建了鴻影劍宗,浪費了一些時間,等到重劍真人飛升之後,兩邊的交情就淡淡的了,等過了幾萬年,幾乎就沒怎麼走動,何況現在都百萬年過去了,我也是上次問了重劍真人的事情,才聽宗主提過兩句,說鴻影劍宗現在出了一個天才,叫薛誌英,繼承了驚鴻劍客的衣缽,快若遊龍,翩若驚鴻。”
但是事實上,這遇到了之後才發現,對方簡直是不堪一擊。
雖然有些領導才能,卻無法在第一時間服眾,讓人在自己麵前搶了先不說,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探明白就動了手,這辛虧是他們倆,要是遇到那氣性大的,早就將他們一振出局了。
火舞仙子就是前車之鑒。
倆人對此唏噓不已,不過那都是外人的事情,跟他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倆人在卷軸上交了任務後,就體現了第二個條件,要一人采集一種靈植出來。
而他們倆早已經采集到了,就再次交任務。
第三個任務是讓他們采集五種煉器用的礦石。
“礦石?這是讓我們去挖礦麼?”白澤看著卷軸上的要求撇嘴:“還要五種?這地方有五種礦麼?”
“找一找吧!”雲天倒是看得開:“風光霽月島這麼大地方,能沒有礦藏麼?隻是在哪兒還不太知道。”
“好吧,先找幾個石頭山看看,那裡可能有礦。”白澤他們在山上溜達的時候,見過幾個不長植物的石頭山,上頭都是一些裸露在外的石頭,扒拉開上層的頑石,下頭是什麼不得而知,這得他們自己動手來才行。
倆人又回到山洞休息了一日。
他們倆是消停了,外頭的人沸騰了。
其實發布任務,是留有時間的,比如發布一個任務下去,起碼要給這幫人三五日的時間來達到任務要求,現在呢?
白澤他們倆因為手裡頭有東西,又是在裡麵采集到的,故而倆人完成任務的速度很快。
第一個進來的,第一個完成任務的,其他人還在完成第一個任務,他們倆都開始琢磨第三個任務了。
礦石倆人還真沒有采集到,靈果、靈草和靈藥以及靈植倒是采了不少。
“一人五種礦石,我們倆找到五種,還是十種?”白澤撓頭了:“我們上次交任務,都是分開交的。”
“這次還是分開吧!”雲天想的多一些:“萬一人家說不算數,我們倆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這種時候,寧願多做一些,也彆少做。
“好吧。”白澤記下了這一點,要找到十種礦石,果然是任重而道遠啊。
第二天倆人就開始琢磨礦石了,先去了旁邊的一個白色的石頭山,在那裡山上看到的都是白色的類似鵝卵石的石頭,隻是這種石頭比鵝卵石大了三五十倍不止,山上還有一眼活泉水流淌成小溪,彆看沒有什麼植物長在上頭,但是溪流漱漱,蜿蜒婉轉。
“這地方能有礦石嗎?”雲天不太看好這裡。
因為這裡看著就不像是個出礦的地方。
“能有的吧?”白澤也不太確定:“前頭有個小山洞,進去看看唄,萬一有呢。”
倆人對於探礦都不是很擅長,隻能瞎貓一樣的走,希望能碰到一個死耗子。
“行!”
倆人藝高人膽大,山洞也敢鑽,看到上頭有個小山洞就真的鑽了進去:“哇哦!”
結果一鑽進去……好麼,裡頭竟然是個水晶洞。
靈氣如霧一般凝而不散,山洞的洞壁上,掛滿了像是小葡萄一樣的紫水晶。
“這是霹靂紫水晶,在煉製法寶的時候,放上一顆這小東西,法寶能有半透明的效果,甚至放的多了還有隱身的效果,是個做暗器必用的材料,不錯!”雲天認識這東西,他的寶庫裡就有一匣子,一共十二顆。
而這裡起碼上萬顆。
“哇哦!好好好,好東西。”白澤已經毫不客氣的上去扒拉紫水晶了,隻可惜,他力氣小,沒拔動。
還是雲天有經驗,掏出來一把匕首,一撬一大片,白澤就在那裡裝。
倆人將整個山洞裡的東西都裝在了自己的儲物袋裡,這才放過這裡。
出來之後去了另一座山,在那裡發現了枯木礦石。
“這就是枯木礦石頭啊?”白澤拿著一塊像是木頭硬化了的東西,看了半天:“據說能催發草木生機的東西。”
這種礦石煉製法寶,可以附加一個萬物回春的功效。
因為“枯木前頭萬木春”嘛。
就是這東西成型非常不容易,必須要有靈性的靈植,自然枯萎之後,深埋在地下萬萬年,吸收地氣生機,慢慢的成為礦石。
而且這種礦石一般都很少,一顆靈植長得再大,也不可能都成為枯木礦石,有的甚至隻有樹芯那麼大一塊才是枯木礦石,其他的都化為了塵土。
“是,這一塊就是。”雲天道:“是樹芯的部分,隻有小手臂這麼長一段,收起來吧,好東西,我也隻是聽說過,沒有見過,估計木係的修士,會為了這麼一塊礦石打起來。”
這東西最適合的就是木係修士了。
“哦!”白澤趕緊將東西收了起來,但是這個記成了雲天的任務所獲。
“我們倆很幸運啊,能一天之內,采集到了兩種礦石。”雲天還是很容易滿足的:“明天繼續,幾日之後總歸是能采集全的。”
“慢慢磨吧,任務而已。”白澤也很看得開,倆人沒感受到什麼壓力。
倒是外麵一直觀察倆人的眾人無語了,尤其是萬華仙子,看著屏幕上的倆人,以及那邊排行榜上頂端並立的倆人,簡直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雲天仙宗培養出來的人,自然是厲害的,但是千機宗的人,這麼順風順水的,多虧了雲天仙宗的那位天之驕子啊。”
她隻看到了雲天各種優秀,卻故意不提白澤在對戰的時候,那全方位的守護,讓雲天無後顧之憂的全力以赴。
但是她不說,不代表彆人就不提一下。
340天驕之排名(中)
340天驕之排名(中)
“人有本事,修為高,雲天不也是靠著白澤才找到的那些靈植麼?”辛玉良反駁了一句:“我看這倆人啊,才是此次天驕的首領。”
每一屆天驕之爭,不止是宗門的實力展現,還有這一代天驕的首領問題。
一般首領都是這一代的領軍人物,像是紀博淵,他們那一代,他就是天驕之首。
三百六十五歲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化神中期了。
辛玉良那個時候沒趕上,不過辛玉良的一位師兄卻是排名第二,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如今乃是渾天仙宗藏劍閣的閣主。
要不是那位師兄不想接掌渾天仙宗,不愛管事兒,這渾天仙宗宗主之位,指不定是誰呢。
而紀博淵有些看不上辛玉良,也是因為老友比較適合當宗主,但是老友卻認為自己要一心向道,根本不想管理俗事,這才將宗主之位讓給了師弟。
不過,正因為有這一層關係,辛玉良在他們麵前當小輩兒,紀博淵才會如此輕易的原諒他,甚至教導他如何當一個宗主。
都是看在老友的麵子上啊!
辛玉良自己也知道,所以他跟雲天仙宗的關係一直都不錯,每次都會幫雲天仙宗一把,再說了,自家人乾了上門逼親的事情,白澤能原諒他,他心裡也很感激白澤,雖然他是個小宗門的人,但是一個人的心胸氣度,就足以讓人看出這個人的前景如何。
如果是斤斤計較的話,渾天仙宗固然不怕,但是麻煩肯定是一件麻煩事。
而且也間接地影響了兩大仙宗之間的關係。
現在他更知道白澤真實的年齡,以及修為,能不佩服白澤嗎?
他彆說二十歲了,二百歲的時候,還在招貓逗狗呢!
人家現在二十四歲,大乘期,關鍵是,去年二十三歲就大乘期了。
搞得辛玉良現在看誰都是一臉的“王之蔑視”的感覺,因為那些號稱天才的人,站在白澤身邊一比……他就覺得可以去死一死了。
包括他們渾天仙宗的人選在內!
現在竟然有人說白澤是靠了雲天才有這樣的成績,嗬嗬嗬,真是無知的好笑。
“辛宗主說的很有道理,人家有那個實力,自然不怕,不然光靠彆人有什麼意思?”劍修仙宗的宗主,天闕劍閔天浩就開了口:“我看那位白澤小友,很有意思。”
閔天浩最看不上的就是萬花仙宗什麼都靠彆人,自己就不能立起來嗎?
以前的萬花仙宗還好一些,現在的萬花仙宗門人就總想著嫁人雙修,他就不喜這種沒誌氣的仙宗。
是培養修士還是培養新嫁娘啊?
不過因為劍修仙宗就是純粹的劍修,最厲害的門派,沒人敢去惹他們,閔天浩說話硬邦邦,但是擲地有聲,讓人無法反駁。
連萬華仙子都不敢,她除了雲天仙宗,也挺怕劍修仙宗。
一個是太大她惹不起,一個很厲害,她同樣惹不起。
“閔宗主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那位白澤究竟如何,我們還得繼續看下去。”九陽仙宗的宗主就開了口:“我倒是覺得,還是雲天真人比較厲害。”
九陽仙宗的宗主孟凡天,其妻如煙仙子,便出身萬花仙宗。
幫萬花仙宗說兩句話,打個圓場還是能辦到的,剩下的幾個宗主隻是看熱鬨,並不輕易開口說幫誰。
他們並非代表自己的態度,也代表身後宗門的意思。
雲天仙宗此次承辦天驕大會,雖然提前了好些年,可事出有因,大家都能理解,但某些原因,最意屬的那位天驕在閉關、在外曆練回不來,不得已,招了次一等的天驕來參賽,也有不少。
理解歸理解,心裡不痛快,還是會有些心塞。
尤其是在看到人家如此優秀的天驕的時候。
難免想一些有的沒有的,心情不爽之下,就隻管看熱鬨,不開口說話。
搞得場麵上有些尷尬。
但是尷尬的不是紀博淵,他作為本次東道主,又是第一仙宗的宗主,人家的氣場端的足。
眾人對這種小恩小怨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那天驕榜上,高居榜首的倆人的姓名。
雲天,雲天仙宗。
白澤,千機宗。
前一個,大名鼎鼎的宗門,如雷貫耳。
後一個,千機宗?沒聽說過啊?哪兒的?
沒人知道,這人名……哦,那個冰雪宮的時候,聽說過有個叫白澤的,這是……得到了傳承?
不少人都在尋找千機宗的旗幟,很快,多寶真人跟酒真人就被找到了。
這倆人,一個圓滑,一個爽朗。
圓滑的多寶真人跟人拉關係,套近乎。
爽朗的酒真人就跟人稱兄道弟,喝兩杯,品嘗一下靈酒,喝著喝著,這感情就喝出來了。
而且千機宗隻來了三個人,一個在裡頭出不來,倆在外麵,一個泥鰍一樣滑不留手;一個大酒包,說起來酒水頭頭是道,一提白澤就說他釀的酒,喝多了耍酒瘋什麼的,私料爆出來一大堆,可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這就讓人鬱悶了。
而在裡頭愉快地玩耍的倆人,也有所收獲。
他們找到了九種比較珍惜的礦石,就差最後一種了。
周圍的幾個石頭山都逛遍了,不得不走得遠一些,越過了一座雪山,到達了一處流淌著清澈甘冽的雪山泉水的草原上。
這片草原很小,一條小河蜿蜒而過,草原上開滿了格桑花兒。
在小河底下,並不是泥土,而是鋪滿了鵝卵石的河床,清澈的河水流過,能看到河底的鵝卵石,以及河裡遊弋的水生物。
小魚,小蝦甚至是水蟲。
“這地方能有礦?”白澤看著這漂亮的草原,清澈的小河,上哪兒挖礦去啊?
“這裡風景不錯。”雲天能說什麼?總不能倆人一起氣餒啊。
“算是吧?我們支起個帳篷,做烤全羊啊!”既然任務沒希望了,倆人也不強要求,非要達成任務,反正看樣子,完成一個任務,還有下一個任務等著他們,而且他們倆現在的任務完成速度是第一。
雖然自己不知道,但是不急在這一時。
於是白澤就打算跟雲天吃個烤全羊,這風景好,多般配啊!
“好。”雲天吃什麼都無所謂,他不挑嘴。
“我跟你說,吃烤全羊就得在這樣的環境裡,才最合適!”白澤掏出來一隻已經刷好了醬料,就差直接上火烤製的肉羊:“我早就準備好嘍!”
在過了年回到千機宗的時候,他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廚火峰。
跟大鍋勺與小鍋勺,沒少在嘴上抓撓,不少東西都是半成品,就差做熟最後一道程序了。
當然,他帶了那麼多儲物裝備,並不是裝什麼天材地寶的,主要是裝一些食材,甚至有的都是成品,剛出鍋他就裝在儲物袋裡,等要吃的時候拿出來,還在滋滋冒油呢。
“嗯!”不管白澤說什麼,雲天都覺得是對的,自己還跑去河裡:“我去撈一些鵝卵石搭個簡易的灶台。”
最起碼,地麵上鋪一層鵝卵石,免得有火星濺出來,這裡可是草原,萬一引起什麼野火,可就不美了。
“哎!多撈一些,挑大個兒的……額……?”白澤本來正在鐵架子上搭烤羊,搭好了之後,就轉身往河邊跑,想叮囑雲天,找多一些鵝卵石過來,這裡的鵝卵石大如拳頭,甚至還有磨盤那麼大的,幾個就能搭起來,上頭放上一個火焰石就好,不用赤炎石那麼烈的火石頭,烤個羊,綽綽有餘。
但是他剛走到雲天跟前,雲天手裡頭捏著一個鵝卵石,兩個拳頭大,外皮已經被雲天用手就給搓下去了,露出了裡麵的真容。
“我們還真走運。”雲天笑的特彆開心:“水木金剛石,修真界最堅固的礦石之一,煉器的時候,裡頭添加上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就能更加堅固,要是添上三五塊,那可真是堅如磐石了。”
“哇!”白澤大喜:“那可太好了。”
就差最後一個礦石了,於是,倆人羊也不烤了,雲天上岸之後,倆人光顧著交任務了。
因為不知道成績如何,但是完成任務是完成了。
“完成任務了,烤全羊就當慶祝了。”白澤提議:“我兜裡還有烤饢,一會兒當主食吃。”
“好。”雲天將東西都收起來,看了看河裡頭的鵝卵石:“我想,我再去看看,萬一裡頭還有呢?”
“行啊,我也去看看。”白澤擼胳膊挽袖子:“或許還能找到一些呢?不可能就一塊吧?”
於是倆人下河,彆人是下河摸魚,他們倆是下河摸石頭。
你還彆說,真又摸到了十幾塊,雖然並不是每一塊鵝卵石裡頭都有水木金剛石,但是他們倆在水裡摸了大概十裡地的長度,就又摸到了十幾塊。
“夠了,我們不能太貪心。”白澤一邊嘴上說著,一邊手裡將東西都收了起來:“回去吧,吃烤羊,吃飽了要是還有時間的話,就再來。”
“行!”雲天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溜兒細細的草繩,上頭拴了一串兒柳葉大小的小毛魚餌:“回去打個湯,羊骨熬湯,放點小魚,新鮮好喝。”
這還是白澤教他的呢,說這個叫“魚羊鮮”。
“好啊!”白澤開心的道:“我一會兒就去熬湯,走,我們倆回去。”
這得了的好東西也夠多了,倆人準備回去烤羊吃飯了。
結果往回走了沒多遠,雲天就眼神一厲,將白澤護在身後,仙劍頓時就飛了出來。
白澤從雲天身後探出腦袋看了一眼:“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乍一看,像是一頭牛,但是那尾巴卻有大半個身子那麼大,不是一條,是三條!
腦袋上的犄角也不是牛的犄角,而是蜿蜒曲折的像是轉了圈的犄角。
還有那眼睛,三隻眼!
兩邊各一隻,額頭上一隻。
身上黢黑,四蹄卻是雪白。
那尾巴也是雪白色的,脖子上還有鬃毛,也是白色的,這一身黑白相間,非常醒目。
“這應該是陰陽狐牛,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守著什麼寶貝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雲天皺眉:“而且這玩意兒是凶獸窮奇的後代跟九尾狐的後代混血出來的,一千萬對裡就這麼一個能順利出生並且長大,有九尾狐的狡詐,又有窮奇的凶狠,很不好對付,嗜血如狂又力大無窮。不過這種混血後代雖然長壽又厲害,但是終究是混血的,妖獸修煉不成妖修,是一個怪現象,不像藍羽那樣,是可以修煉的,並且有理智,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有點瘋癲的妖獸。”
“我看他還挺可愛的呀?”白澤看著人家那第三隻眼睛,各種驚奇:“他還有三隻眼睛呢!”
“那第三隻眼睛,乃是定魂,看誰一眼超過三個呼吸,不動彈,魂兒就被定住了,這算是混血的好處吧。”雲天的仙劍已經化成劍陣,將倆人保護了起來:“你少往前湊,這東西可不是九兒,那種有靈性的活物,這就是個凶獸跟妖獸的混血,可不好放鬆警惕。”
他怕白澤那莫名其妙的討各種妖獸喜歡的氣質,再把這凶獸給勾搭上來,那他可真是要吐血了。
自古以來,窮奇跟九尾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嗎?”白澤咋舌:“我以為隻有馬王爺有三隻眼呢。”
“馬王爺是什麼妖獸?”雲天沒聽說過這種妖獸:“野馬王?”
“是吧?”白澤在他身後,仗著他看不到,吐了吐舌頭:“那現在怎麼辦?”
“跟他打一場唄?大不了宰了,你喜歡的話,這東西可以送給你研究。”雲天反正是不想留活口的,這東西凶性大,實在不適合養在身邊,隻能儘快宰了。
“好,聽你的。”白澤不是那不知道好歹的人,而且對麵那個大家夥,看著像是牛,但是可比牛大了三圈不止,而且人家是在吃他的烤全羊。
沒有點火,烤羊還是生的,身上摸滿了各種調味料,就等點火烤製了。
結果現在都沒了,那家夥吃起來,大嘴一張,隔著老遠白澤就看到那嘴跟河馬似的,裡頭的牙齒特彆像鯊魚,還不止一圈,是兩圈,就像是滿嘴的牙。
那頭羊連骨頭都沒被吐出來,全被嚼碎了咽下去。
這隻陰陽狐牛吃過了東西,沒吃飽,這麼點一隻烤全羊,去掉內臟跟香料,也就二三十斤,它的個頭那麼大,二三百斤都吃的下。
於是扭頭看向了雲天跟白澤,誰讓這綠色的草原上,就他倆站著呢。
帳篷?
帳篷早就被這家夥一腳踩扁了。
在它看過來的時候,雲天也早就準備好了,就要催發仙劍。
突然,那頭陰陽狐牛扭頭看向了一邊最近的一座山峰,那座山峰很大,斜坡不太陡峭,最主要的是,那座山峰上白雪皚皚,是一個山上是雪山,山腰是冷地段,山下是溫帶的樣子。
突然衝那座山猛地大叫了一聲“哇”!
像是小孩子哭,又像是小孩子叫,可這聲音尖利刺耳,又聲大無比。
然後這隻陰陽狐牛就四蹄翻飛,朝那山峰跑了過去,一路上幾乎是在草尖上飛奔,一股“草上飛”的架勢。
“這是怎麼了?”白澤一愣:“它媽叫它回家吃飯嗎?”
“吃什麼飯?他這才吃完一頓美餐!”雲天的仙劍分出來一個,鑽進了他們的腳下,馱著倆人一起飛:“我們去看看。”
“哦。”白澤麻利的抱住了雲天的腰肢,倆人站在仙劍上,飛的那叫一個快啊。
不過雲天控製得好,他不超過那頭陰陽狐牛,更不靠近,隻是遠遠的墜著,不跟丟了就行。
倆人一頭妖獸直往山上跑。
跑到了山頂的位置,發現那裡是一個小湖泊,有點像是鏡湖,湖麵上什麼都沒有,唯有湖中心的位置,一朵藍蓮花長在那裡。
藍蓮花半開放,兩片蓮葉,一根蓮莖深入水中不知道根兒在哪兒。
藍蓮花整個被一個半透明的藍色罩子所保護。
而在湖邊,有兩個人正在打架!
還有兩個人已經受了傷,正在兩邊包紮,還有一個女修士,幫他們包紮。
另一邊,有一個人受了傷,還有倆人是完好無損的,一個在幫忙包紮治傷,一個在旁邊掠陣。
一夥人雲天跟白澤不認識,一夥人雲天跟白澤有過一麵之緣,正是薛誌英他們那夥人。
隻是他們如今能在前頭大打出手的隻有一個薛誌英了,而對方還有兩個完好無損的後備人員。
這一對比,高下立判啊。
就在倆人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陰陽狐牛回來了!
“薛師兄,那頭陰陽狐牛回來了!”那女修士急急地高聲叫喊:“怎麼辦?”
“你們頂上去!”薛誌英都投沒回就吩咐:“傷員靠邊站,沒受傷的上前,攔住它,不能讓它靠近菩提藍蓮花!”
“什麼?”那女修士當時就驚呆了:“我攔不住……。”
她是個輔助法修的女修士,怎麼跟一頭凶獸雜交的後代對上?那還不得被一拱一個跟頭啊?
“這個時候了,裝他麼什麼柔弱?”另一邊,就有人開口諷刺了:“不行就滾蛋,這菩提藍蓮花,我們要了。”
而跟在後頭隱藏了身形,看到這樣的場景,白澤摸了摸下巴:“菩提藍蓮花?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