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澤跟雲天還是一招製敵:白澤用的還是水靈守護,然後過去將人踢飛。
雲天還是用的沒出鞘的劍,將對方捅了下去。
倆人又是非常乾脆利落的結束了戰鬥,然後並列第一。
“這好容易啊!”他們是瀟灑的離開了擂台,白澤還跑回去,想著弄個海鮮鍋子吃一吃,但是看擂台的人就有些失望了:“真的是一招製勝啊?”
“這倆人什麼修為啊?這麼乾脆利落。”
“大概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吧,煉虛期?”
“我看雲天有煉虛期,那個白澤……化神期吧?”
“看起來都很厲害啊!”
“是他們的對手太弱。”
那倆對手心塞的厲害。
千辛萬苦走到了這一步,結果被人一招就給打下去了,還沒探出對方的深淺。
憋氣又窩火,還沒辦法找場子。
不然會被雲天仙宗撕成碎片的!
倒是路過的莫愁仙子,聽了一耳朵,她隻知道白澤跟雲天是榜首,但是經過兩輪的擂台賽,還是榜首,要麼就是實力強勁,這個她知道,因為她親眼見過。
另外一個就是作弊!!
莫愁仙子知道不可能作弊,但是她咽不下那口氣。
於是讓人小聲的去傳了一點小道消息……。
第三場的擂台賽,在一個月之後舉行,白澤這一個月裡,跟雲天一起去看了看彆的天驕比賽。
好麼,彆的天驕比賽,非常的精彩,跟他們那一招製敵,贏得勝利的好無一點精彩可言的過程,人家這又是電閃雷鳴,又是風雨大作,反正打鬥的非常熱鬨,看得人直呼過癮。
兩個都是木係修士人遇到了,好麼,擂台上都快趕上一個綠色園地了。
各種花木鼎盛。
或者是兩個冰係的法修撞倒了一起,好麼,整個擂台冰天雪地。
“他們也不嫌棄冷!”白澤看的都冷得慌,回去就吃了一頓火鍋,給自己暖一暖。
第三場擂台賽,白澤跟雲天還是那麼乾脆利落。
不過三場過後,就有人偷偷的流傳了一個質疑:雲天跟白澤真的那麼厲害嗎?
雲天還好說,畢竟師出名門,白澤呢?
千機宗再厲害,也沒聽說過他們的名字啊?
還有人說,萬一他們倆在擂台上遇到了……那可就好玩了。
“有人這麼說,還有不少人覺得是有心人在操控抽簽。”消息是彩衣仙子打聽來的,她本人活潑好動,加上又跟幾個姐妹淘見了麵,都知道了她的事情,有什麼風吹草動,那幾個姐妹淘也都告訴她。
而自來熟的孟不羈,也道:“是,是有這樣的傳言,不過大家都覺得是謠傳,修為可不能作假,至於作弊?那是在公開質疑雲天仙宗,誰敢?”
“說小話的人不一定會真的相信那些東西,但是他們還是傳了,可見有人覺得我們礙眼了。”雲天冷冷的道:“我這就去跟宗主說一聲,誰再傳這種不著邊際的渾話,就給我……。”
“彆!”白澤趕緊喊停,讓他那些沒說出口的話憋回去:“謠言止於智者,人紅是非多啊!”
“不錯,不錯,那些人也隻是私底下說一說而已,你要是鬨起來了,他們反而覺得自己是有理了。”多寶真人也道:“誰不知道雲天仙宗是此次的東道主?誰又不知道,每次比鬥可都有留影石為證!”
可以說,雲天仙宗把一切可能出現的問題都考慮到了,比如這些流言,如果較真的話,雲天仙宗也絕對較真的起,就是怕耽誤時間。
畢竟這麼多人,都聚在一起,如果一個弄不好,容易引起混亂。
“你也彆生氣,這事兒好辦的很。”白澤一握拳:“你相信我,船到橋頭自然直。”
雲天看白澤貌似信心十足,終於放下了去找紀博淵的打算,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白澤鬆了口氣。
眾人都好奇,白澤有什麼辦法,能讓流言不再進一步發酵?
結果就是,三輪擂台過後,要重新抽簽,去掉輸了的人,以及受傷了暫時上不了擂台的,以及傷種自動棄權的……第四輪有一個人輪空了!
也就是說,這個人,躺著就贏了!
最開始,眾人就知道有一個人會躺贏,不過這個幸運兒是誰,大家都不知道。
結果抽簽之後,這個人就是白澤!
白澤摸著空白簽子,笑眯眯的舉起小爪子:“大家加油哦!”
引來一片噓聲。
而雲天的對手,竟然是出自殺伐仙宗的吳墨翟。
殺伐仙宗是以修煉殺伐之道為主,打起來不要命的那種,而吳墨翟是殺伐仙宗裡號稱“拚命無人敵”的家夥。
這個人不把自己的命當命來看待,遊走在生死的邊緣地帶,幾次突破都是險象環生,是大家公認的勁敵。
頭三場擂台,他將第一個對手直接打成了重傷,讓那個對手退出了擂台賽。
第二個對手被他卸了一條胳膊,成了個殘疾,回去之後估計得吃生肌續骨丹,讓斷肢重生才行。
第三個對手,是一個壯漢一般的佛修,乃是修的不動明王,結果,差點被他給殺了,最後那佛修是自己跳下了擂台,直說對麵的人是個殺神。
白澤坐在台下看擂台,聽身邊的人討論雲天的對手:“這麼厲害的嗎?”
“何止是厲害啊?簡直是個殺神!”那修士一臉的害怕樣子:“我的一個朋友,就跟我說,要是遇到了他,乾脆就認輸,總比被人打成重傷,或者是死了的強!”
白澤砸吧嘴:“是嗎?”
“是啊,是啊!”還有幾個修士道:“這個家夥不能當人看。”
“雲天攤上他,也是倒黴了。”
“前三場,聽說雲天都是一招製敵,這次恐怕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雲天前三場,也不是靠運氣啊!”白澤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這個家夥也沒強到哪兒去麼。”
“你是他未來的雙修道侶,你當然向著他說話了。”有人認出白澤:“但是我們的眼睛隻看到事實,如果他這一場也贏了,那他絕對是修為高深,贏不了的話,那就慘嘍!”
這人明顯是各種羨慕妒忌恨!
白澤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你下一場就慘了。”
那人一愣,隨後怒道:“我慘不慘,還得在下一場,雲天這一場……。”
他意猶未儘,意思就是說,雲天這一場就慘了。
還惦記他的下一場?
白澤沒搭理他,他對雲天有信心。
而擂台上,吳墨翟以他瘋狂磨煉自己修為的直覺,認定雲天是個高手。
但是這反而激起了他的鬥誌。
前三個太弱了,隻有強者,隻有高手,打敗起來才有成就感,何況雲天身份特殊,他如果戰勝了他,那就是榜首。
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吳墨翟的大名!
要讓所有人都聽到他“無人敵”的外號!
當然,那些人給他起的外號“拚命無人敵”,他不承認,隻承認“無人敵”,嘿嘿嘿……。
心裡想的美,臉上的表情就更奇怪了。
雲天看到對麵的人就討厭,這個人的眼光很瘋狂,他不喜歡。
再聽到台下人的議論紛紛,就更討厭這個人了,所以他決定將人捅的遠一點。
眼不見心不煩。
那邊,擂台上的防護陣法啟動,大家可以開始期待,擂台上的人,可以動手了。
白澤笑眯眯都已經拿好了白毛巾,就等著雲天下來擦手了。
而擂台上,雲天還是劍沒有出鞘,直接捅了過去,而對麵的吳墨翟,眼睛一眯,手中的武器已經出鞘一半……然後就聽“噗”的一聲……。
371實力的一招
371實力的一招
吳墨翟就覺得輕飄飄的,自己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在地上砸出來一個坑,他坐在坑裡頭,還一臉的懵逼樣。
“哇!”
“臥槽!”
“我去啊!”
“還是一招!”
“真的是一招!”
“這回沒法作假。”
“看來是真正的實力。”
“我就說,這是人雲天仙宗的天驕,實力強悍!”
“看來那些都是流言蜚語,看看這實力,那吳墨翟算個屁!”
“當初說的挺好,什麼無人敵啊,什麼殺伐之道,我看是軟塌之道吧?這麼軟?”
眾人調侃的同時,也覺得雲天的實力,真是高深莫測。
要知道,前三場的時候,吳墨翟那個囂張啊,被他打傷的三個對手,都敢怒不敢言,畢竟實力不如人,又是在擂台上被打了下去,沒被要了性命,吳墨翟說他們已經是撿便宜了。
現在吳墨翟被人輕飄飄的打下擂台,沒有受傷,沒有缺胳膊少腿兒,更沒有流下哪怕一滴血。
但就是這樣,那對人的打擊,也是夠大的!
因為吳墨翟整個人都傻了好麼!
他是本屆天驕之戰裡,少有的幾個狠人之一,因為長得凶狠,下手更狠,還有那封號,那修行的殺戮之道,結果被人輕飄飄的就給破解了,關鍵是,這樣的結果,讓他不想承認,可事實上,這就是他的結果。
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一些特彆的含義!
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打敗的!
他的道心,瞬間就有了裂縫,心魔是遲早的事情。
“我……我……。”吳墨翟真想時光倒流,再去打一場。
無奈的是,雲天贏了,贏了之後,白澤就跟他一起,手牽著手,去了薛誌英的擂台。
薛誌英的對手很強,是血劍仙宗的碧血劍王玉碧。
碧血劍是一腔熱血,劍意凜然,而薛誌英的快劍也不是白給的,倆人算得上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打了一天都沒停手,白澤打了個哈欠:“要打多久啊?”
“起碼也得七天七夜,這倆人勢均力敵,不過,我看好薛誌英。”雲天道:“彆看那個王玉碧一口血劍很犀利,但是他不如薛誌英靈活,在這麼個地方,靈活的人才更有贏麵。”
因為地方小,輾轉騰挪才更占便宜,而那個碧血劍,則是因為大開大合,一不小心就容易……出圈。
白澤看的目瞪口呆:“我的媽呀!幸好我輪空了。”
“嗯。”雲天帶著他轉身就走:“去吃點東西,然後休息,明天再來看看。”
他們倆沒事的時候,就在各個擂台下流躥,看各種人鬥法,比武,反正特彆熱鬨,雲天不愛熱鬨,但是白澤喜歡啊!
“哇!”白澤一手靈穀雪米餅,一手指著台上正在打架的倆人:“那個人好大的鼻子!”
“嗯。”雲天看了一眼台上的人,其中一個人眼睛大,鼻子大,嘴也大,身體更大,大塊頭一個,什麼都大一些,偏偏耳朵是正常的大小,在腦袋上一點都不顯眼,乍一看,跟沒耳朵似的。
肉球一般,偏偏一身的皮糙肉厚,彆人打他一下,他半天沒反應,他揍對方一下,對方差點吐血!
還有兩個小個子的修士,都是走的輕巧路線,好麼,倆人在擂台上是輾轉騰挪,猶如兩隻嬉戲的花蝴蝶!
更有倆女修士,估計是情敵,正常來說,鬥法才對,結果她們倆逗了兩天三夜,白澤第三天早上路過那個擂台,發現倆人徒手撓了起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醜女人,敢勾引我師兄!”
“你才不要臉,老女人,你師兄跟你過了一百年,就跟我好了!”那個也不讓勁兒:“還說你都要煩死了。”
“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
“敢跟我搶男人!”
“敢跟我搶丈夫?”
這倆人在上頭打的那叫一個雞飛狗跳啊。
不止是頭上的頭發被抓的跟雞窩一樣,身上的衣服也被抓破了好幾個地方,不少肌膚都露了出來。
白澤隨便捅了捅身邊的一個修士:“這是為了個男人,爭風吃醋啊?”
“是啊,是啊!”那男修士猛點頭。
“那男人可真有豔福。”旁邊的修士羨慕的道:“要不直接就都收房好了,齊人之福啊!”
“你羨慕,給你了!”那男修士道:“倆都給你,你就知道,那是什麼福氣了。”
“你說給就給……臥槽!”那個修士本來是羨慕的神色,但是聽了旁邊的男修士的話,轉頭跟男修士杠上了,結果男修士一揚臉,白澤跟那修士一樣“臥槽”了一句。
因為這個男修士,臉上被撓了三道血口子,眼睛青了一個,另外一個乾脆就沒睜開,青了一片!
頭發也不太整齊,身上的衣服,更是破了好幾個口子,雖然遠瞅著看不太清楚,但是靠近了,就能發現,這個人很是狼狽啊!
“你這是?”那修士嚇了一大跳:“讓人給欺負了?”
“上頭那倆娘們兒,都是我的人。”男修士一指擂台:“你不是說,想要齊人之福嗎?你去吧!”
白澤“呸”了一口:“活該,腳踩兩隻船,渣男!”
說完,氣不過,踩了那男修士一腳,男修士抱著腳丫子金雞獨立的蹦躂慘叫,白澤拉著雲天就走人:“你看好了,這就是不專一的下場。”
“我不會那樣。”雲天正兒八經的道:“我隻會對你一個人好。”
“嗯,我也不會跟那兩個女修士一樣……不行,我要回去!”白澤走到一半,又轉彎回去了。
擂台上,兩個女修士正在掐架,你撓我一把,我扯你一下,打的不可開交。
“兩位神仙姐姐。”白澤仗著自己麵嫩,年齡又小,就賣了個萌:“你們彆再打了,那個男人真的值得你們倆這樣付出嗎?他都腳踩兩隻船了,你們何必為了一個渣男,傷了彼此呢?不如你們打和吧,下來之後,去揍那個渣男,他不是樂意享受齊人之福嗎?那你們就騎著他揍,打到他老娘都不認識他為止,再離開他,找一個比他好,比他帥,比他修為高的男修士當丈夫,生他十七八個孩子,各個都是天資聰穎之輩,讓他看著,氣死他!”
倆女修士估計沒想過,自己這點破事兒,還讓那男修士給給嚷嚷了出去,而且還有人指點迷津。
“你這個小……小……你是白澤?”倆位女修士,一個穿紅衣服,一個穿綠衣服,穿紅衣服的是個身材非常好的年情少婦模樣,她一開始沒認出來這小修士誰啊?後來看到白澤身後站著的雲天,頓時就猜到了這人是誰了。
白澤!
此次天驕之戰最大的變數。
不僅婚事好,人也非常走運,簡直是逆天,一千多號人,他就輪空了!
這事兒要不是他們集體參與的話,都得猜測雲天仙宗作弊了好麼。
關鍵是人家就是輪空了。
多少人拚死拚活,人家白澤是躺贏。
直接晉級下一輪,不用跟人動手就過了。
加上雲天那張帥氣逼人卻冷冰冰的臉,誰不認識他們倆啊?
“是啊!”白澤笑眯眯的道:“兩位姐姐一看就都是美女中的美女,何必為了一個男人,吊死在一棵樹上?這世上三條腿的金蟾可能不好找,但是兩條腿的大活人,有的是!比他好的比他傑出的比他鐘情的多了去了,兩位姐姐真的不想找個第二春嗎?過得好,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喂!你怎麼說我呢?”那男修士緩了過來,雖然腳丫子還是很疼,但是也不能讓白澤繼續說下去了,他對兩個女人癡纏他一個男修士,還是很享受的,畢竟不是誰,都那麼受歡迎。
被兩個女人同時愛著,深深地愛著,他是很得意的,在修為上他是不如人,但是在愛情上,他如魚得水啊。
要是這倆女人離他而去……那他多丟麵子啊?
“我說什麼了我?我說的事實!”白澤對著那個男修士又是一腳踩了下去:“渣男!”
那男修士直接又抱著腳丫子慘叫了。
綠衣服的女修士看了半天:“其實你說的也很對,但是我不要他,也不能讓他跟彆的女修士混在一起。”
“就是!”紅衣服的女修士道:“老娘不要的東西,也不能讓彆人沾手。”
這還是一個獨占欲很旺盛的女人。
白澤想了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們要想報複他也很容易,找個五大三粗的,不嫌棄他是二婚的女人,能力超過他的,招他入贅,那他一輩子都得奉獻給妻主,再想沾花惹草那是不可能了。”
修真界也有“入贅”一說,但是少見。
何況,這可是修真界啊,入贅之後,男修士是要管妻子叫“妻主”的,相當於是半個丈夫,半個奴隸的身份。
妻主可以有很多個“丈夫”,但是男人隻能有她一個女人,是三妻四妾反過來了。
那樣的男人活得很沒有意思,還不能隨便自殺,因為妻主不允許。
“哇!”跟白澤一起罵過男修士的那位修士,眼睛都瞪圓了:“你好毒啊!”
這樣還不如去死好了。
“誰讓他是個渣男呢。”白澤一攤手:“我是為了姐姐妹妹們好。”
這樣的男人,少一個是一個,最好絕種。
“這個辦法不錯。”兩個女修士陷入了沉思、
雲天帶著白澤往外麵走:“再去看看金輝野的擂台。”
“哦,好吧,話說,金輝野要是跟嶽佳明碰到一起,會怎麼樣?”他看得出,金輝野對嶽佳明有意思,但是嶽佳明好像沒察覺。
這種事情,順其自然最好,千萬彆插手,容易好心辦壞事。
倆人就去了金輝野的擂台,彼時,金輝野正在擂台上跟人對打,那人是個法修,看樣子是個公子哥兒,一把羽扇搖擺的特彆風流倜儻,本人也很唇紅齒白。
就是能力不怎麼樣,現在還在勉力支持,但是雲天看了一眼就道:“金輝野贏定了。”
“那就好。”白澤吸了吸鼻子:“天氣有點熱了,我們回去做點冰棍吃吧?”
冰激淩是不要想了,他也不會,讓大鍋勺他們研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研究出來,倒是冰棍好做,牛奶,加蜂蜜,插上乾淨的木棍凍成坨,就成了。
簡單方便,這個時候吃正好,大熱天的還比賽,看的人亂激動一把,滿身的大汗,再來點冰棍,爽!
白澤跟雲天就這麼在擂台之間看熱鬨。
他們倆的行蹤光明正大,幾乎每一個人都能在不經意間看到他們的身影,也就沒人相信那什麼“暗箱操作”的傳言了。
這讓莫愁仙子很是失望,派人再去傳言,反而被人懷疑:“你這麼說,雲天仙宗知道嗎?”
那去說流言的人也不敢真的拍著胸脯做保證,加上現在這第二場,場地不大,還在平台島上,進出都不容易,雲天仙宗的人更是把守嚴格,他們也不敢往槍口上撞啊。
這股流言蜚語竟然出其不意的就沒了,像是一陣風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倒是十天之後,白澤跟雲天再去看金輝野,他那邊果然是他贏了,然後去看嶽佳明,那邊也快了。
嶽佳明的對手也不是個軟柿子,無奈的是,那個對手是個小宗門出身,一板一眼的很,招式也是中規中矩,實力雄厚,但是架不住嶽佳明是野路子出身啊!
散修聯盟從來不管誰的道統傳承,隻是在大是大非麵前,才會凝聚到一起,平時都是各過各的,而嶽佳明也會跟著師父去遊曆,做個修真商人,有的時候還客串一把護衛,押鏢之類的,賺點靈石的同時,也能磨煉自己的劍術。
他的打法自然不可能是中規中矩,甚至不是常態打法,而是稀奇古怪,攻擊角度又刁鑽,那個人要不是靠著雄厚的實力硬撐,早就被打下來了。
不過也隻是硬撐了幾天而已,到底是敗給了嶽佳明。
但是這個人品性很好,跟嶽佳明打過之後,倒是成了朋友,約好了有空的時候聚一聚,一起喝一杯。
倒是彩衣仙子那邊,她一個女修士,對上了一個男修士。
那男修士打法非常低下,老是想往彩衣仙子身邊湊,眼神猥瑣,語言下流。
看的已經打過了擂台的薛誌英直冒火。
倒是彩衣仙子,知道這男修士要麼是受人指使,想給她一個難堪;要麼就是修為低下,沒有把握贏她,就給她用上了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對方越是想激怒她,她越是要沉得住氣。
不過那男人其實臭味也很不一般,倆人打了快半個月了,雙方的靈力都消耗的差不多,男修士手裡就剩下一粒補靈丹了,而彩衣仙子,則是一咬牙,拿出來一摞符篆,這是白澤曾經送給他們防身用的東西。
雖然是一次性的消耗物品,但是以白澤如今的修為,對付一個元嬰大圓滿境界的男修士,綽綽有餘。
男修士剛吞服了補靈丹,那邊彩衣仙子已經一甩手,丟過來一串符篆……然後,就是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白澤給他們的都是一些爆裂符,可以阻擋敵人的腳步,趁機脫身,當然,以他現在的修為,出品的符篆也是大乘期而已,估計彩衣仙子都不知道這符篆的威力如此之大,反正動靜過後,硝煙散去,裡頭那男修士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彩衣仙子作為“始作俑者”倒是沒有受傷。
就是還有些呆傻的看著那男修士趴在那裡:“該不是死了吧?”
那男修士也是有門派眾人在擂台下看著的,這會兒不依不饒的道:“你殺了他?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彩衣仙子一愣神,立刻反唇相譏:“活該!老娘沒直接讓他魂飛魄散都是看在雲天仙宗的麵子上了,這麼一個玩意兒上來,調戲老娘,你們什麼破地方啊?教導出來這樣的弟子,也不怕家門不幸!”
而彩衣仙子當然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她的宗門也有人在,何況還有薛誌英這個未婚夫。
台下一片罵聲,將那男修士的宗門罵的狗血淋頭,要不是有雲天仙宗的人來得及時,差點上演了全武行。
鬨騰了一陣子才算完,不過大家聚到一起之後,反而笑開了:“那個人,真該死,要不是看在雲天仙宗的麵子上,我非弄死他不可!”
薛誌英大概是所有人裡最憤怒的一個,畢竟彩衣仙子是他的未婚妻。
“你不用擔心,那樣的人,你不追究,我雲天仙宗也會追責。”雲天可是知道,執法長老現在可是雲海真人,外門的執法長老更是鐵劍真人,這倆人都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劍修,一輩子耿直方正,見到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對了,你們猜,下一場,還有沒有輪空了?”嶽佳明換了個話題,他一說出口,所有人都看向了白澤:“好命的人啊!”
白澤美滋滋的舉起手裡的果汁:“嗯,隻要有輪空的機會,肯定是我啊!”
這種躺贏的感覺忒好,多來幾次吧。
結果,白澤一語成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