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雙手插兜,一臉玩味地看著梁又年。
他走過來,嘟起嘴巴又吹了一聲口哨,“這不是梁家二爺嗎?今天怎麼紆尊降貴地來吃路邊攤了?”
他說著臉上勾起一抹壞笑,“難道——梁家破產了?”
很明顯,這個人是來挑釁的。
梁又年狹長的眼尾給了他一個眼神,“你是誰?”
來人差點被這句話氣的吐血。
這個世界上最氣人的事情莫過去你挑釁了半天,對方卻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他咬緊牙齒,“梁又年,你居然把我忘了?我是陳勝!”
“陳勝?”梁又年眼神輕蔑地看著他,“就是那個被我按在地上打的翻不過身來的陳勝?”
“你!”
陳勝被提起了過往的糗事氣的不行,他捏緊了拳頭,“梁又年,你有種!”
梁又年冷哼,如雕刻一般完美的五官上染上一抹嘲諷,“所以呢?”
“哼!”陳勝的目光掃過梁又年的雙腿,故意說道:“從前的梁又年禦馬如風,雄鷹般的馳騁讓人過目難忘,隻可惜,如今的你恐怕再也難以登上馬背了吧?”
雖然如今的交通方式已經變成汽車和電車,但騎馬還是這個時代不可或缺的。
陳勝故意拿話刺痛梁又年的心,他就是要把梁又年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不料梁又年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波瀾。仿佛剛才陳勝的話隻是一句狗屁。
可是隻有蘇檬知道他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泛起了青筋。
他表麵上風輕雲淡,實則內心卻是千瘡百孔。
蘇檬忍不住開口道:“曾經有過輝煌也勝過彆人一輩子狗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