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陳濤非常忐忑,但現在處於拘留狀態的他,又沒法跟上去,心中會很的厲害。
“二師兄,我···我是不是已經被師父逐出師門了?”
“笨。”
朱建業卻是鬆了一口氣道:“老師肯定生氣了,也肯定覺得你很垃圾,但如果要逐出師門的話,也就不會‘拍案而去’了。”
“你還有機會,之後好好表現吧。”
“是嗎?”陳濤將信將疑,略為心安。
“廢話,那必須是啊!”
“而且,老師是真的在為我們著想啊!”朱建業驚歎道:“也是到了現在,我才知道無限製格鬥到底有多‘變態’!”
“也難怪老師會多次強調‘約束’。”
“其實,他說的很對,不要以為賠點小錢、問題不大就沾沾自喜,如果抱著這種心態,遲早會出事!”
朱建業麵色逐漸凝重:“這不僅僅是對我們這些徒弟負責,也是為其他人負責。”
“無限製格鬥出手就是要害、太凶殘了,一旦動手非死即殘,所以絕對不能隨便用,就算到了萬不得已的關頭,也要確保自己不會因此而擔責才行。”
“這對彆人好,對我們自己也好。”
“不然,一旦產生了‘習慣’,覺得出手也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賠點小錢···嗬嗬,早晚得進去,甚至賠命。”
“···”
陳濤呆住。
他剛才還真沒想這麼多,現在被提醒後,頓時更後悔了。
“完了完了,師父肯定非常生我氣。”
“廢話。”
朱建業拍了拍他肩膀:“不過你還有機會,走吧,找個機會跟老師好好道歉。”
“可以走了?”
“廢話,我是律師,而且警方準許你保釋,剛才我就已經辦好手續了。”
“那我現在就去道歉?”
“你去個錘子!先去醫院,還真以為你是戰神,身上的傷都沒關係?”
“再說了,老師現在正在氣頭上,你現在去,不是找罵麼?”
“額,也對。”
······
不多時,醫院。
陳濤進行了全麵的檢查,然後發現傷勢不輕,但也不重。
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內臟也沒什麼問題,不過還是得住上兩天院。
也就是在他住院不到一個小時後,被他救的那個小姑娘帶著水果等禮物來探望。
“叔叔,謝謝您。”
她恭恭敬敬鞠躬,表示感謝。
而在接下來的交談中,陳濤和朱建業逐漸了解,她叫周曼曼、本地人、才十八歲,剛上大學。
“叔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
周曼曼眼淚汪汪:“今天要不是你,我···對了,您放心,您的醫藥費,我來付,還有誤工費···”
“哦,對了,我谘詢過律師了,您可能會賠一些錢,那些錢也該由我來出。”
“沒關係。”陳濤回應,但卻有些不太自然:“其實,其實···都沒關係的。”
看著悠哉怪表現出這幅磕磕巴巴的模樣,朱建業眼珠子一轉,明顯察覺到了不太尋常。
“我去。”
他眼珠子一轉,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好哇,我這悠哉怪小師弟,竟然一見鐘情了,而且還想老牛吃嫩草?”
“嘖,不過眼光倒是不錯,就是實在太小了點兒···”
“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