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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文富武。
在地球時期的古代是這種說法，到了墨蘭星，高科技時代，依舊是這個道理，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王小虎倒是有財力支撐，至少注射一階強化液不難。
可二階強化液，現在卻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是否有這個關係，能弄到未曾公開發售的二階強化液的問題。
劉源就更不用說了，一階都買不起。
隻能先練，練了再說。
甘芷則暫時沒開始練，在修改一些官博上的細節等等，還表示要給林彬拍照，用作宣傳用。
下午，又馬不停蹄跑去南省武術協會那邊溝通‘女子武術交流會’的事兒，一如甘燁所說，這姑娘，就是個有多動症的。
······
翌日。
上午，林彬趕到刑警大隊，訓練刑警們的‘無限製格鬥’。
當然，給他們的無限製格鬥是經過改良的，比如石灰粉，對他們來說要那玩意兒乾嘛啊？
如催淚噴霧、催淚粉，明顯更好用也更方便細帶，而且本就是他們所允許使用的物件兒，自然更加合適。
所以，雖然內核仍然是無限製格鬥，但實際上，無論是打法還是感官上，都變了一種東西。
再加上警服的‘強化’效果。
當林彬準備下班之前，看著他們整齊劃一的訓練，不由滿意點頭。
“彆說，這麼一看，頓時高大上了。”
隻是，林彬並不知道，在這些刑警學習過無限製格鬥之後，他們辦各種小型案件的效率，堪稱直線提升。
這也直接導致，刑警們每次學無限製格鬥時，都會更加用心、刻苦。
······
與此同時，南省武術協會總部，甘芷再一次敲開辦事處大門。
“有結果了嗎？”
昨天下午她就來過一次，就無限製格鬥武館被女子武術交流大會除名一事提出抗議，並要求恢複參賽資格。
但不管他怎麼說，這邊給出的結果都是‘需要商議’、‘你明天再過來吧’。
甘芷也知道這些事，他們幾個辦事員沒權限決定，因此隻是提出抗議、並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後便離開了。
可知道今天上午，依舊沒消息，她隻能再次過來。
看見甘芷，兩個辦事處的小姐姐頓時皺起了眉頭。
“她怎麼又來了？”
“長得漂亮了不起啊？”
“真是的！”
“那麼凶巴巴的乾嘛？好像人家欠她錢一樣。”
兩人小聲嘀嘀咕咕，臉上卻也隻能勉強保持著微笑：“請問有什麼事？武館認證還是？”
“廢話少說。”
甘芷直接開口打斷。
她是什麼人？
哪裡會被這些搪塞的話語給懟回去，直接道：“我來就是要解決問題的，也不是要跟你們鬨，所以你們沒必要跟我打馬虎眼。”
“規則是你們定下的，南省所有武館都有資格參加交流會，我們隻是在你們的規則下生存。”
“但你們突然打破自己的規則，這說不過去。”
“我們隻是需要一個答複，一個解釋。”
兩名辦事員當即翻起白眼。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但是我們諾大一個協會，給你一個小小武館解釋？說法？
要不是因為你們之前鬨的挺厲害，有些名氣，你看我們鳥你不？
兩人無奈，隻能道：“請稍等，我們立刻請示上級。”
隨即，她們打電話。
得到答複：“正在開會討論。”
“請稍等，上級正在開會討論這件事。”
甘芷聞言，皺起眉頭，但也沒說什麼，在一旁的休息區默默等待。
直到快中午了，才終於有一個小主管過來，一臉傲然：“無限製格鬥武館的人還在嗎？”
“在。”
甘芷起身，臉色很不好看。
普通人被晾在這兒一上午都不會開心，何況是她。
她仍然耐著性子，沒尥蹶子走人就不錯了。
“結果出來了？”
“出來了。”
小主管趾高氣昂，笑了笑：“根據我們開會討論決定，就此事做出以下決定與回複。”
“一、修改南省武術交流會的參與資格。”
“由所有注冊武館都能參加，更改為，由協會指定、認可的武館才能參加。”
“二、就你們無限製格鬥武館之事被除名一事表示歉意，但，經過我們協會高層的討論決定，無限製格鬥並不是我們認可的武術，所以你們依舊沒有參與資格。”
“所以···這就是你們開會討論的結果？”
甘芷笑著，目中帶著不滿：“為了針對無限製格鬥武館，你們改了規則？”
“絕對不會。”
小主管很淡定：“我們的協會，公平公正公開。”
“一切都是為了更合理的管理，以及保證武術交流會的正常運作、和諧發展，所以請你不要胡亂猜測。”
“否則的話，我們或許會告你誹謗。”
兩個辦事員就在櫃台內，把這些話聽的清清楚楚，麵色頓時十分精彩，幾乎笑出聲來。
甘芷隻是撇了他們一眼，隨即道：“你們還真是公平公正的好協會啊。”
“那麼，我再問一句，縱觀南省諸多武館，有幾家，沒有得到認可？”
“告訴你也無妨。”
小主管笑了笑：“目前，就你們一家。”
“好說。”
甘芷轉身就走，但到門口時，卻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幽幽道：“希望你們不會為自己這個決定而後悔。”
“什麼玩意兒。”
小主管噗嗤一聲，根本不放在心上。
“人長的挺漂亮，可惜就是腦子不好使。”
“得罪了那麼多流派、那麼多武館，還想參加交流會、出名？”
“不過，怎麼總感覺有些眼熟？”
他摸著下巴，越想越覺得眼熟。
偏偏在這時候，有同事過來：“小周？走啊，一起吃飯。”
“王哥？啊，好嘞王哥，我知道一家新開的外星餐館還不錯···”
······
下午，林彬剛回到武館，汗流浹背的王小虎便湊了過來。
“師父，上個月的禮物到賬了。”
“合共一千三百多萬，扣稅之後，咱們五五分賬，那五百多萬我打您賬戶上？”
“好說！”
林彬雙目發亮：“沒毛病。”
缺錢啊！
現在倒是不缺強化液了，但武館要擴張，在這寸土寸金的濱海城，沒錢可不行。
更何況，林彬想要的，還不隻是‘小擴張’。
無限製隻是開始，雖然以後也會一直開展無限製格鬥的業務，但主要內核必然還是國術。
而國術的流派又太多了。
因材施教是必然的。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問題也就會隨之出現。
如甘芷練詠春，以後肯定也還有其他弟子適合練詠春，總得給練詠春的弟子們準備一間‘教室’吧？打木人樁、玩八斬刀、六點半棍···
共用？基本行不通。
詠春的木人樁與其他流派可不同。
流派！
不同流派，練習時所需要的道具、物品不同，練法也不同，需要自己獨立的教室這是必然的。
再加上目前已經有的各種配置···
林彬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怕是至少得要五千萬才能勉強夠。
五百來萬？
大概夠十分之一了。
“不夠啊。”
“不過算算時間，加錢居士那邊，也快要跟魏忠賢二次交易了，如果這次能夠成功，應該也就差不多了才對。”
傍晚。
甘芷來武館了。
臉色很不好看，背後還跟著一群少男少女、青年男女。
大概二三十個。
林彬一看，還都有些眼熟。
“生日宴那天見過的吧？”這廝暗暗嘀咕，但卻沒表現出來，隻是好奇道：“怎麼了？”
“協會那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甘芷吐槽了一句，這才道：“人我給你帶來了。”
“什麼人？”林彬眨眼。
“要學國術的。”
“多多少少跟我們家沾點什麼關係，也不知道他們父母、爺爺奶奶之類的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讓他們也來學國術。”
“···”
林彬其實很想來一句，這是好事兒啊！
但現在還是得配合一下。
“咳，什麼意思？”
“這還用說嗎？”甘芷大吐苦水：“一個個嬌生慣養的，從小就是少爺、公主的模樣，這也能練武？”
“要不是我家老頭子非讓我帶他們來，還讓我跟你說說情，我才不管這破事兒呢。”
“不過你可彆看我麵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知道他們是些什麼貨色，雖然沒有‘大奸大惡’之人，但也都不是啥好東西，至少不是練武的好東西。”
“好吃懶做、吃喝嫖賭騎射噴，簡直是樣樣精通，你就是把他們全都拒了，我甚至還會拍手叫好。”
這話給林彬都整懵了。
你這丫頭是完全不幫親戚說話啊！
不過他也明白甘芷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一群公子哥兒和小公舉唄，從小沾輕怕重的那種，也沒有武術基礎。
對此林彬倒是並不意外。
這些人，家產過億都是混的差的。
在東方國，怎麼著也是個富二代了，人吃喝玩樂腫麼了？隻要不當紈絝子弟、不乾壞事兒，就已經非常不錯。
要教這些人，可沒那麼容易。
再加上富二代什麼的，脾氣多多少少都不咋滴。
林彬摸著下巴，問了句：“可以練到什麼程度？或者說，他們家長能給多少權限？”
“額。”
甘芷吐槽道：“來之前我爹說了句，隻要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當真？”
“整個家族，我爹說了算。”
“那就妥了。”
“走流程，先走流程。”
報名、交費、拜師。
費用依舊是九千九百九十八。
這些人呢，本性不壞，隻是都有些富二代的小毛病，但沒關係，林彬有把握幫他們改變，隻要那邊肯給權限，不找自己麻煩~！
就如同《師父》中，陳識兩口子的話。
“你那徒弟不是什麼好人，看我的眼神不對。”
“練上之後，他會敬我如敬神！”
聽上去似乎很尬。
但真練上了才會發現其中的差距。
外行看熱鬨，內行，才懂其中門道。
所以林彬有這個自信，何況，現在正是用人之際。
林彬非常期待。
係統升級之後，所提示的神秘變化到底是什麼？
雖然在他看來所謂的係統升級更像是緊急修複bug，但既然說了有神秘變化，那肯定就是有的。
甚至林彬在想，會不會是真正的內力？
廠花已經結出到到了內勁的天花板‘罡勁’，再進一步，出現內力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吧？
既然如此，這些人，收了也就收了。
而且在林彬看來，收這些富家子弟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一般不會跟人動手、更不會隨便用功夫去欺負人，就算欺負了，也大概率不會下殺手。
比如‘強搶民女’這種事兒。
要是個一般的地主家兒子，還真可能就做了。
但是市長家兒子，會做嗎？大概率不會。
人有錢有權，要啥妹紙沒有啊？
講個笑話，狗東老總需要用強？
便是這麼個道理。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林彬看的很清楚。
······
隻是，他看的清楚，這些富家子弟卻一個個都很鬱悶，好些少年都哭喪著臉呢，磕頭奉茶的時候，也是一個個磨磨蹭蹭。
都不樂意啊！
他們原本都是吃好喝好玩兒好，每天遊手好閒，除了花錢還是花錢。
這日子多爽快？
神仙也不換啊！
結果現在突然要練這玩意兒誰特麼樂意？
偏偏家裡長輩又下了死命令，甚至老甘都發話了，他們又不得不來，所以此刻都在磨磨蹭蹭。
不樂意，卻又不敢溜。
能磨蹭一點，算一點唄。
看他們這樣，林彬不由樂了。
“跟你哥說一聲。”
林彬笑眯眯道：“明天早晨六點，把這些人一個不差的給我帶過來，不然他也不用過來了。”
“那感情好！”
甘芷雙目一亮，心情頓時多雲轉晴：“我倒是希望他不能把這些人帶過來。”
“···，多大仇啊。”
林彬嘀咕道：“我原本以為你們有啥深仇大恨，可稍微了解之後才知道，他人還不錯啊，對你也沒的說，你為什麼這麼抵觸？”
“不稀罕。”
甘芷美目一翻，白眼都翻到天上了：“難道他從小就打我小報告的事兒也要告訴你？”
“噗，你小時候到底乾啥了？”
甘芷瞪眼。
卻見甘燁突然探出頭來：“無惡不作。”
“你再說？！”
“噗嗤。”這貨捧腹大笑，惹的甘芷上去就是一頓詠春，劈裡啪啦一頓錘。
不久後，甘燁負責把人都帶回去，明早再帶過來。
甘芷則鬱悶道：“女子武術交流會的事兒吹了，武術協會那些人，肯定是收了好處。”
“所以你就不用想了。”
“嗯？”
林彬微微皺眉：“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詳細說說。”
無限製格鬥武館被除名，他是知道的。
但要說想不想參加，那肯定是想的，現在無限製格鬥弟子不被係統認可，隻有真正學國術的弟子才算。
而現在加上那些土豪少男少女，解鎖下一位群員的進步也才20。
差距太大了。
如果能在幾十億人關注的女子武術交流會上，讓甘芷真正展現出詠春、國術風采，肯定能招來不少弟子！
所以昨天甘芷說起這事兒的時候，他才會‘一拍即合’。
被除名也可以嘗試著爭取嘛。
但現在看甘芷的表情，鐵定是沒戲了。
“事情就是這樣。”
一番講述，甘芷抱著膀子冷聲道：“為了針對我們，連沿用幾十年的規則都改了，肯定沒戲。”
“謔。”
林彬忍不住謔了一嗓子：“這是真看得起我們啊，竟然為了我們修改規則，厲害。”
“你難道還要給他們頒個獎嗎？”
甘芷鬱悶道：“雖然你是師父、是館主，但這事兒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不服！”
“不能就這麼算了！”
“好了。”
林彬搖頭一笑：“彆裝了，你肯定早就想好怎麼做了吧？說唄。”
“我演技這麼差嗎？”
甘芷呀然，臉上的怒氣、不滿、鬱悶，也都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乃至自信與堅持。
“不讓咱們參加‘武林大會’，那咱們就自己辦一個！”
林彬：“Σ(⊙▽⊙“a？！”
“好···好家夥！”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還說禿嚕嘴了？”
“這玩意兒是說辦就能辦的嗎？”
“為什麼不能？”甘芷一臉淡然的反問。
“這···”林彬哭笑不得：“這得涉及到方方麵麵啊，一個成功的武林大會，得各個電視台轉播吧？”
“得公正性、得有人參加吧？”
“得有成片工作人員吧？”
“得有完整的規章、流程、製度吧？”
“得···”
“方方麵麵，太多了！”
“那麼多事兒呢，我一個小小的無限製格鬥武館，玩不轉啊。”
“很麻煩嗎？”
甘芷卻依舊淡定：“無限製格鬥武館牽頭舉辦，長生生物集團獨家冠名，冠名費，五個億東方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