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比四國軍隊好多少,想想就知道,他們總是衝在最前麵的狂熱分子。話說回來,如果審判軍不頂上去,其他國家的人馬肯定不會動彈,”他不屑道,“那幫騎士都是這樣,把榮譽掛在嘴邊,到對抗邪獸時,都喜歡縮在後麵。”
“比如說我眼前的這位,”培羅笑了笑,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就算教會想對北方下手,也跟長歌要塞無關。讓新國王去頭痛這事吧。
“遺憾的是,還沒有人接受我的效忠,或者說,我還沒發現誰有這個資格,”雷恩頓了頓,朝門口望去,“奔狼家的人來了,我先去招呼下他們,待會兒再來找你。”
“去吧,不用回來了。”
“對了,”剛走出兩步他又回過頭,“你有沒有注意到邀請函裡的手絹?”
“你放的?”
“嗬,我隻會給你塞條穿過兩天的襪子,”他搖搖手指,“那可是我妹妹親手裁的,雖然你們年紀差距大了點,不過隻要你有那個意思,我肯定是舉雙手支持你們倆。不要再拖了,朋友,你已經二十二歲了。”
培羅給了他一個白眼,後者吹聲口哨,笑著走開了。
從侍者的盤子中端下一杯酒,培羅一個人踱到角落,靜靜打量著熱鬨的大廳。他注意到,奧瑞利安和姐妹們相談甚歡的同時,還會偷偷向自己這邊望上兩眼。剛才四目相對的瞬間,他能看到對方迅速移走的視線和雙頰間浮現出的一抹羞赧。
培羅回以禮貌的微笑。不過在他看來,對方還隻是個小姑娘。
忽然間,大廳一側響起了一陣激烈的討論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什麼!他真敢這麼說?”
“是啊,寇裡斯那膽小鬼,居然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這麼灰溜溜地回來了。”聲音最大的那人說道,“簡直讓長歌要塞蒙羞!”
培羅認識他,似乎是叫西蒙.埃裡來著,奔狼家的分支,娶了個頗有些姿色的女人。那女人他也見過,確實獨具魅力。
“說得好像你有辦法解決一樣。”有人嗤笑道。
“我一個人或許辦不到,但若能讓公爵大人注意到這件荒謬的事情,我不相信羅蘭.溫布頓還敢如此肆意妄為!”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培羅怔了怔,頓時升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