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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子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江似霰垂眸看著她,眼睛裡含著化不開的憂鬱。她咬唇,看著江軼說:“可我現在感覺心情還是不太好。”

江軼仰頭,有些茫然地看著她:“吃甜食都讓你心情不好嗎?我一般吃點好吃的東西,就什麼事情都過去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高興,畢竟媽媽去世的時候,江軼是吃了一周的冰淇淋才壓過那種難過的情緒。

江似霰定定地看著她,很認真地說:“我比較嬌氣,沒有你堅強,可能需要一個抱抱才會好一點。”

抱抱?

江軼有些錯愕地看著江似霰:“那你得去和寧姨要抱抱了。”江軼覺得自己和江似霰的關係,至多是喝個下午茶,抱抱的話,就顯得很多餘了。

江似霰並沒有退縮:“可是媽媽現在不在,在我麵前的隻有你。”

江軼指了指自己,有些難以置信地說:“你的意思是,讓我抱抱你?”

江似霰抿唇,反問說:“不行嗎?你不是希望我的心情好起來嗎?難道這件事都不可以做到嗎?”

江軼被她問的一愣,接著江似霰又說:“隻是抱抱而已,姐妹之間抱一下,不會有什麼的吧。”

江軼覺得自己可能被忽悠了,畢竟她感覺江似霰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做姐妹。從高二元旦舞會開始,江軼就模模糊糊地察覺到了什麼。

她已經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想自己會死這件事情。可現在看著江似霰,她還是無法抑製地想起這件讓她害怕的事情。

江軼心想,可能媽媽得到腦癌晚期診斷書的時候,和現在的自己也是一個心情吧。

江軼撓了撓臉,站起身看著江似霰說:“算了算了,你來吧。看在你失去親人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抱一下吧。”

她從沙發旁挪出來,站直身子,張開手臂,像個晾衣架一樣站在江似霰麵前。

江似霰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一步一步朝江軼走過來。

漆黑的夜裡,江似霰的腳步聲,就好像是敲擊在江軼心上的鼓點,讓她的心跳無法抑製地漸漸大了起來。

最後,江似霰站在了江軼麵前,麵對麵地看著她。

兩人呼吸相近,氣息糾纏,每一次的吐息間隙,江軼都能嗅到從江似霰周身傳過來的香甜信息素地味道。

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江軼從江似霰的信息素裡,分辨出了這個意思。不由臉上一紅,偏過頭不再去看她,閉上眼睛,擺出了一副赴死的神態:“不說要抱嘛,快點抱啊。”

江似霰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將腦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一刻,江軼整個人都被omega溫熱的體溫和香甜的氣息包裹著,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看向了身邊人白皙的脖頸,將目光落在她脆弱的腺體上。

好想咬……好想標記對方……

身體的本能在叫喚,腦海裡又開始播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江軼天人交戰,心亂如麻。

偏偏這時候,江似霰還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江軼不得已,隻好用雙手虛虛地抱住江似霰的腰,仰天看著天花板有些崩潰地說:“姐姐,你抱夠了沒有。”

她喊姐姐,江似霰卻覺得很開心。江似霰得寸進尺,又向前了一步,緊緊摟住江軼的腰,將自己整個人都送進江軼的懷裡:“沒有,再抱一下。”

行吧行吧,江軼覺得自己腦袋不清醒,才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來。

偏偏這時候,江似霰又說了一句:“江軼,你心跳聲好大……”

江軼渾身一僵,心想自己都害羞得耳朵發燙了,心跳聲能不快嗎?

江軼隨口胡謅:“我這半年運動量大,心跳一直結實有力。”

江似霰用下巴點了點她的肩膀,摟緊了她的腰問了一句:“對了江軼,離得那麼近,我也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她呢喃一般地說:“江軼,你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江軼被她問得渾身一僵,所有的話都梗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

這時江似霰趴在她的肩頭,身體和她緊緊相貼,歎息一樣說:“你人這麼好,信息素的味道也一定很好聞吧。”

江軼沒有接話,江似霰卻自顧自地說:“不過現在隻是洗發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也很好聞了。”

江軼抬頭望天,伸手摟住江似霰的腰背說:“我謝謝你的誇獎啊。”

江似霰笑了一下:“不客氣。”

兩人抱了一會,江似霰頓了頓,又說:“江軼,你好像頂到我了。”

江軼心跳漏了半拍,整張臉瞬間通紅。她幾乎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音量,悲憤地喊了一聲:“江似霰!”

“你不要講這種過分的沒品冷笑話!”

頂個鬼啊!她根本連硬都硬不起來!

江似霰沒忍住,趴在她肩頭,輕輕地笑了起來。她笑得渾身顫抖,趴在江軼身上撒嬌一樣和她說:“好嘛……好嘛……逗你玩的。”

“我知道你對我沒感覺。”所以,也根本不會有什麼生理反應。

但是沒關係,現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後不可以。

江似霰笑完,忽然覺得身心都通透了一樣,她重重地抱了一下江軼,仰頭對著江軼說:“今晚謝謝你,江軼。”

可能是分化成了alpha,,這一年多江軼的個子長了不少。她低頭看著懷裡的江似霰,忽然覺得這個比她大上一點的十七歲少女,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江軼沒忍住,伸手揉了揉江似霰的後腦勺,垂眸看著她:“不客氣,誰讓你是我姐姐呢。”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江似霰,總有一天身邊的人都會慢慢地離開你。”

“但是隻要記得她們曾帶給過你一段快樂的時光,那些人就永遠陪伴著你。”

畢竟,她就是靠著這樣的東西,挺過媽媽的去世的。

江軼說著,又笑了一下:“記得天天開心,江似霰。”

作者有話要說:霰霰:其實我沒有那麼難過。

評論區每天讓我無語的程度要增加了,真的,你們應該去寫故事會,一個個都是狗血專家。

江軼做不了警察,江瓊華和寧文茵也不會出事。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那是有一定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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