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從心底就對華國充滿著狹隘的偏見和敵視。
要讓他們徹底低頭,就必須當場拿出實力證明給他們看。
眼看著爭吵越來越激烈。蘇瑤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要想證明我的醫術並沒有那麼麻煩。”
蘇瑤的聲音並不大,可神奇的卻令現場立時安靜了下來。
蘇瑤看著那個叫漢特的人,麵對著他傲慢的臉輕笑道:“既然之前您是這位先生的主治醫師,應該知道他的病情吧?如果我說,我能讓他在我的治療之後,馬上解決今天的問題,您又該怎麼講?”
“你是說讓他立刻排泄嗎?”
蘇瑤覺得這人肯定不是個正宗的紳士,否則怎麼能將這兩個字說得那麼鏗鏘有力,沒見那邊有位拿著蛋糕正準備塞進嘴裡的女士悄悄把蛋糕放下了嗎?
“當然。”蘇瑤笑了笑,回答的卻是很篤定。
“這不可能。”漢特倨傲不屑的看向麵前這個還像是個學生的漂亮女人:
“我覺得你不該來到這裡,更應該待在校園裡,也許會有一位紳士願意娶你,讓你給他生下孩子。這才是你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在這裡說大話哄騙一個生病的人。”
蘇瑤不置可否,卻是回頭看向了病人:“那麼您呢?傑弗利先生,您願意接受我的治療嗎?”
老傑弗利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卻在這時聽見他身旁的蘇珊道:“父親,您看看我,當初我也曾經不相信蘇,但是,現在的我呢?”
老傑弗利實在是被這個病折磨得太久了,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好吧,這位小姐,我願意接受你的治療。”
蘇瑤衝著漢特聳了聳肩,之後便完全不理會他了。轉頭就看到了幫自己提著行李的劉剛大助理。
劉剛接收到信號,急忙走了過來,將蘇瑤的手包遞了上來。
“幸好今天我帶了這個。”蘇瑤邊說著,邊將自己的針灸包拿了出來。
羊皮卷一打開,露出了裡麵由長到短,從粗到細的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銀針。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哦,天呐,我早說了,這就是巫師的武器”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