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果然又是一家團圓,沒想到今天雲飛銘一家也回來了。
雲平娜還是那一副吊死鬼的打扮,大白臉黑眼圈大紅唇,外帶b頭和兩個能當吊環的大耳環。
蘇瑤有些無法欣賞這個年代的審美,每次看她都忍不住想起後世著名的植物大戰僵屍。忍不住想用手裡的豆角捏了莢丟過去。
家裡的三個老人更是見不得這個,雲叔北乾脆皺眉進了書房看書去了。
馬明月一如既往的傲慢高冷不會說話,倒是雲平鬆一改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還知道給他爺爺端茶遞水的獻殷勤了,頗讓蘇瑤有些側目。
雲平博今天沒補課,也在家裡,蹲地上,幫著蘇瑤張羅刷洗螃蟹。
“都說秋風起,蟹子肥。你這夏風才吹螃蟹就上了門,真挺能耐的。”
蘇瑤拿著粗麻繩將雲平博刷洗好的螃蟹綁好丟大盆裡。
“有的吃還捂不住你嘴啊,我這是做好人好事去了,人家給的謝禮。”
雲平博笑眯了眼睛:“行啊小妹,我決定以後就跟著你混了,這沒事往人多地兒一鑽,隨便救個人就有好吃好喝的送上門了,這買賣劃算啊!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去報醫科呢?”
蘇瑤拍了拍手裡的大螃蟹,突然想到之前大舅托人調查的那個丟了的表姐的事情:“哎,大表姐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有消息了嗎?”
雲平博眼睛瞄了下屋裡,輕輕搖了搖頭:“找到趕車的了,可人死好些年了,隻知道扔了,連他老婆也不知道扔哪兒了。”
說著,有些犯愁的垮了肩膀:“你說人怎麼就那麼壞呢,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哎呀!”
雲平博沒注意被螃蟹夾了手,登時血就冒了出來。蘇瑤急忙用精神力逼著那螃蟹鬆開了鉗子。
“沒事兒,這東西沒毒,死不了人,走,我給你上點紫藥水去。”
蘇瑤扯著雲平博往屋裡走,雲平博垮著膀子躲:“彆介啊,就一小口子,彆折騰了。”
“呦,您二位這是乾嘛啊?郎情妾意的,玩兒青梅竹馬啊!”
雲平娜靠著門框,嘴裡磕著瓜子,瓜子皮丟得滿地都是。
蘇瑤皺了眉,卻聽雲平博呸了聲:“雲平娜,彆嘴賤找抽啊,胡沁什麼你,有病趕緊上醫院,腦子使著驢踢了!”
蘇瑤不想理會這種沒腦子的人,拉著雲平博往屋裡去,沒想到雲平娜還來勁了,扯住了雲平博的袖子:“你怎麼說話的你,說誰有病哪!“說著,扭脖子衝屋裡喊:”哥啊,你還不快出來,幫我揍死雲平博這小兔崽子,他罵我了!”
屋子裡早聽見外麵的動靜了,雲飛銘眼睛覷了自家媽和大哥一眼,看了兩張瞬間黑了的臉,立馬有些心虛,扯脖子衝院子裡吼了句:“雲平娜你給老子消停啊!”
屋子外邊瞬間安靜了下來。
蘇瑤也沒理會這一家子,拉了雲平博回屋裡上藥去了。
雲飛揚看了眼不服氣的馬明月,端起茶喝了口道:“飛銘,你家平娜也差不多二十了吧,怎麼還沒定下來嗎?現在工作找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在部隊看看。”
馬明月眼睛一亮,剛要說話,就聽雲飛銘咳嗽了聲道:“她還小呢,暫時還不急,不急。”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