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戰從進門就連眼風也沒掃自家親爹和後娘一眼,神色冷如冰霜一般,讓想要他幫著說話的司馬嚴氣得七竅生煙。
想想還是舔著臉跟老爺子求情道:“爹,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什麼小妾原配的,叫人笑話……”
“怕笑話你就彆做那種齷齪事!娶個賢妻旺家三代,娶個賤婦就是禍家之源。她逼著你打的這通電話,難道你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你一把年紀了,難道還要我教你什麼事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嗎?”
司馬嚴咽了口口水,有些不敢說話了,可黃月嬌惦記著自己弟弟,不由急道:“爹,剛子那也是一條人命,平日裡也叫您一聲……”
“閉嘴!家主麵前容得你插嘴了嗎?”老爺子虎目圓睜,瞪人的時候像是要吃人一般,嚇得黃月嬌一個激靈,急忙縮到了司馬嚴的身後。
“小婦之相,果然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司馬嚴急得不行,不知為何今天的老爺子這麼針對月嬌,平日裡也不見他這麼疾言厲色的呀。不由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司馬戰,突然明白了什麼:
“爹,您今天是不是聽了什麼小人之言,特意回來針對我倆的。”看司馬老爺子臉色一黑,他以為自己真相了,氣得一指司馬戰:“你這個白眼狼,都是因為你在中間攪合是非才讓你爺爺這般針對自己爸媽,你說,你還有良心嗎?養條狗還知道給主人搖搖尾巴呢。”
隻是,司馬戰就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隻是目光平靜地望著前方,像是一尊雕塑一樣。隻有他心裡清楚,這都是套路。
司馬嚴是,司馬老爺子猶是。
如果早是這種態度,他自小就不會過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還備受欺淩的可憐蟲日子,當時這位老爺子可沒給他撐過腰,隻是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將他接去J市住了兩年而已。等到學校能住校了他就被立馬送了出來,塞進了學校從此自生自滅去了。
可現在,又是親自招他回來,又是這麼給他撐腰。分明就是看中了他未來的前途,想著讓他替司馬家賣命罷了。
他不說話,司馬老爺子也不急,但司馬嚴卻是急了,聲嘶力竭吼著:“你個小畜生,沒聽見老子在跟你說話呢……”
司馬戰直接轉身衝著老爺子敬了個禮:“老首長,請允許我稍息了。”老子怕了你們,尿遁總可以吧,沒想到老爺子卻是微微一笑:“今天還有很多時間,我坐在這裡慢慢等。”
至於等什麼,司馬戰心裡有數,卻沒說話,隻是轉身打算出去了。
司馬嚴氣得手直哆嗦。黃月嬌更是用怨毒的眼光一直盯著司馬戰的背影,牙齒咬得咯咯響。
正在這時大門又一次被打開,進來的是剛剛被司馬家司機帶回來的小少爺大小姐:“媽咪爹地,怎麼今天這麼早接我們回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你怎麼回來了?”司馬茹有些怕這個大哥,一直覺得他陰森森的有些嚇人,而旁邊的司馬珣還小,倒是很喜歡和這個大哥一起玩兒。
“哥,你怎麼今天回來?我攢了好些煙盒,拿給你瞧瞧好不好?……”幾乎是同一時間,黃月嬌便飛奔過去將司馬珣抱到了一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