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來的遊戲安排,幾乎是打亂了所有玩家的計劃。
不管願不願意,他們現在隻能聽從npc的安排,不情願地開始這場遊戲。
在管事的帶領下,玩家們依次來到了外麵的走廊。
一排房間排列在走廊,一共有兩樓,門上都掛著各自房門鑰匙。
阮白等人二話不說,飛快地找了個房間,取下鑰匙就進去了。
關上了門,她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是很常見的模樣,一張床,一盞燈,一個櫃子,一處小型書房,單獨的洗浴間和衛生間。
這場遊戲裡,她暫時就要住在這裡了。
接下來,她將一個人待15分鐘。
15分鐘……等等,這個房間裡,為什麼會沒有鐘?!
阮白注意到這一點,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
其他的遊戲裡,鐘表基本上是處處可見的,可這個遊戲,房間裡居然沒有鐘。
這一定不是意外,她在心裡想,可能其他地方,也同樣沒有鐘。
唯一能計時的,就是大廳那座巨大無比的鐘了。
可是,這次遊戲為何要如此設計?
管事就不怕他們玩家無法正確掌控時間嗎?
阮白很困惑,但她沒有將時間太多浪費在思考這上麵。
時間有限,她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將行李箱提進來後,阮白便關上了門,飛快地打開行李箱,試圖在裡麵搜尋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
遊戲既然給了玩家這個東西,那就必然是有用處的。
她翻開了東西,發現這裡有幾套換洗的衣服,一瓶味道奇怪的香水,還有一封信。
她拆開信,裡麵裝著一張邀請函,上麵字跡清晰地印著一行行的小字——
[親愛的白軟軟小姐:
你好。
多日不見,不知你情況如何?
聽聞你最近似乎有了些小麻煩,身為老朋友,我也做不到對你的困擾視若無睹,如果你願意的話,請在x月x日的中午來到a市某港,那裡將會有一艘遊輪等著你。
當然,與你同行的,還有其他十七位老朋友。
你們過去的恩怨我暫且不提,希望接下來,你們會在我的遊輪上度過美好的兩天。
當然,如果你能在遊輪上待到最後,你之前曾和我提過的事情,我會如約替你實現。
你的朋友,
x年x月x日]
這封邀請函裡的信息量,好像還挺大的?
阮白將內容仔仔細細看了兩遍,確認了起碼三個信息。
首先,遊戲給她的身份裡,她和這艘遊輪的主人,是老朋友(或者說是以前有過交際的人)。
其次,她的身份最近有了些“小麻煩”。
最後,則是她的身份,在之前曾對遊輪主人提出一個要求,而現在,隻要她能活到最後,通關遊戲,主人便會答應她的要求。
把這些細節記在心裡後,阮白將信封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繼續在行李箱裡翻找。
衣服被她抖了一遍,什麼也沒有,香水她聞了一下,沒有特殊的作用。
最後,她把行李箱內部摸索了一遍,然後從外到裡摸了一遍。
她發現了有個地方,有奇怪的凸起。
從一旁的桌子上取出水果刀,阮白將那個凸起地方附近劃開,將手指放進去,然後抽出了一張紙。
那是一塊報紙上的報道,被人剪了下來。
阮白定睛一看,發現這裡具體的內容,是講的一位至今還未落網的女性殺人犯,她在一個月前刻意潛伏進一家人的房子裡,將裡麵的老人連通孩子都殺死了。
報道的配圖,是監控攝像頭拍到的那個殺人犯的背影,她當時轉過頭,對著攝像頭囂張地笑著。
而這個女性殺人犯,長著一張和阮白本人如出一轍的臉。
……所以說那邀請函裡提到的“小麻煩”,指的就是她一個月前殺了人!?
發現這遊戲居然給她按了一個殺人犯的身份,阮白在無語的同時,也暗自警惕了起來。
無疑的,這個身份很容易被其他人懷疑成“凶手”,哪怕她本身隻是個玩家。
把這些東西都藏起來後,十五分鐘還沒過完。
阮白在確認這些信息就是自己能搜到的全部後,便坐在了床上,等待15分鐘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再次傳來了那種刺耳的,震耳欲聾的鐘聲。
阮白知道,這是時間期限到了。
這期間,她的周圍沒有任何異樣,說明她在第一輪遊戲裡,並非是“凶手”的身份。
15分鐘結束後,大家都從房間裡出來了。
阮白遠遠地和舍小雪,寧柔對視了一眼,她們都微不可見地衝著她搖了搖頭。
剛剛管事在宣布規則的時候,隻說了凶手不能暴露ta獲得的“特殊能力”以及ta的殺人手段,並沒有說ta不能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小雪她們沒必要掩飾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必要騙她。
她們既然搖了頭,說明她們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