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舍小雪她們再說了兩句話後,阮白就匆匆從廁所離開了。
當然,離開之前,她把那位來自貉的女玩家的事情和她們說了,表示自己接下來會與那位女玩家組隊。
“要是出了什麼事,記得見機行事。”阮白說。
“我們明白的。”
舍小雪和寧柔對視一眼,心領意會地笑了。
於是幾人就這樣分開了。
剩下的自由活動時間,很快就結束了。
阮白看了看,他們大概也就休息了半個小時罷了。
和舍小雪等人分開後,期間她還想過找顧不朝呢。
隻是她也沒有和顧不朝在遊戲外做約定或者暗示,女廁所顧不朝又不能進去,所以兩人最後還是沒能有什麼交流的機會。
至於那些貉的玩家,因為他們也有意地互相分散了,所以阮白倒沒看出來哪幾個是的。
她唯一確定的,就是那位女玩家是貉成員。
以前貉的胳膊上會有狐狸形狀的文身,但那都是因為玩家之間不怎麼聯係,所以他們才這麼囂張,現在的貉,文身早就不流行了。
女玩家在找到阮白後,依舊努力和她打好關係。
阮白笑眯眯地裝出一副被忽悠的模樣,還反過來挖了不少信息走了。
可惜的是,貉們的嘴巴都很嚴,女玩家透露出來的那點,講真還比不上小雪發現的。
不過阮白想到上一次,女玩家就無意間透露過“講故事可以討好主人”這點信息,和後麵的遊戲恰好對上了,所以阮白覺得,貉八成是獲得了什麼重要道具,能知道後麵的遊戲是什麼。
想到這裡,阮白還有意無意地試探了一下,說自己家有個七八歲的弟弟,平時喜歡和朋友一起玩遊戲什麼的,和女玩家聊了會兒。
那名女玩家本身也不是一個非常靈通的人,她能被貉團隊推出來,八成是仗著性彆優勢。
在經過阮白的盤問後,女玩家很輕易地就露了口風:“……小孩子確實麻煩,感覺他們能想到各種可以藏起來的地方。”
說完這句後,女玩家皺了下眉,岔開了話題。
另一邊,阮白卻若有所思。
藏起來?
需要人或者東西藏起來,又是小孩子們喜愛的……莫非第三個遊戲,是捉迷藏?
她觀察著女玩家,發現女玩家這一路上,確實都在有意往一些隱秘的,可以藏人的地方看。
阮白見狀,默不作聲地記下了那些地方。
而等到自由活動時間結束時,大廳裡的那盞大鐘再次響了起來。
鐺鐺鐺……一聲比一聲響,哪怕站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
阮白聽到這個聲音,知道第三輪遊戲怕是得開始了。
聽到了鐘聲後,玩家們連忙回到了大廳內。
這時候,主人不在大廳裡,留下來的唯有那個管事。
等玩家到齊後,管事便如同前兩次遊戲一樣,公布了第三輪遊戲的內容。
和阮白所料的一樣,這一次的遊戲,果然是捉迷藏。
“第三輪遊戲的規則很簡單,”管事說,“就是捉迷藏,你們隻需要扮演躲起來的人,不被鬼抓住就可以。”
捉迷藏這個遊戲,大部分人都玩過,阮白聽著規則,也不覺得很難理解。
不過正常的捉迷藏裡,“鬼”都是人扮演的,可這個遊戲裡,“鬼”怕是真正的鬼怪。
“每輪捉迷藏遊戲,都持續一個小時,前20分鐘你們去找地方躲藏,後麵的40分鐘,會有扮演‘鬼’的人來抓你們,”他簡單地說道,“你們中間有人要是被鬼抓到,那下一輪遊戲裡,你們就會變成鬼去抓人。”
“一旦成為了鬼,你們隻有抓住了人,才能重新變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