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計過兩天,他寫的文章就該上報了,以前那些朋友啊,都會聯係他。
這事兒一應下,謝海信立馬重新端起碗,很迅速的扒拉了起來,完全沒了剛才食欲不振的樣子。
等謝老頭領著孩子們走了以後,謝嬌準備洗碗的時候,李香連忙過來阻攔她,沒好氣道:“你這手是不要了的啊?忘了你這隻手還綁著紗布,前頭還打了幾針啊?洗個碗,咱們家這麼多雙手,還輪得到你啊?”
不等陸向榮回答,她立馬率先問:“爹,你有啥事兒要麻煩榮哥啊?你有事兒怎麼不給我說,他腿還沒好呢,能幫什麼忙啊?”
謝嬌交代完,就開始自個喝蛋湯了,才喝兩口,見她爹似食欲不振,放下了筷子,一臉欲言又止。
剛掃完地,準備過來接受謝嬌洗碗活的陸向榮:“……”
他也曉得自個嶽母是心疼閨女,自然不在意嶽母的意有所指,笑說:“嬌娘,還是我來洗吧。”
於是她沒多管閒事了,隻跟小晴小雨說:“你們兩可彆學姐姐,這不抹藥,去乾過,疼起來滿地打滾都有的,說不準還爛臉。”
小晴小雨兩個飛速點頭,臉上傷她們有經驗,以前經常給親娘打,很清楚要是不抹藥,會有多疼。
謝海信歎了口氣說:“嬌娘,總歸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要是能幫上忙就幫一幫。”
說著,餘光還往陸向榮那邊瞟眼,意指陸向榮是不良於行,又不是傷了手,要洗碗也得是陸向榮來。
陸向榮一愣:“補一補?我要補什麼?我用不著補。”
謝嬌:“……”
“不是,”謝海信身體挺好的,倍兒棒,他擺手說,“小陸啊,我還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真在縣裡有什麼關係啊?我有個事想麻煩你。”
謝嬌看著裡頭的紅糖和雞蛋,愣住了,問:“娘,你哪兒來的紅糖啊?”
不疼?這一個晚上一過,臉上腫得雖然不如小晴小雨嚇人,但也是有傷,這不上藥,可有得疼。
二丫說:“我不疼了,不用上藥。”
昨個晚上,她明明記得給上藥了的啊?
謝海信一聽,喜形於色,並說:“好好好,你什麼時候能夠打聽,就什麼時候,能打聽到就成!”
李香眉宇之間露出幾分小驕傲:“我攢的,你這傷了手,得補補,以前除了過年過節,你不回娘家,也不讓我到你家去,我沒法給你弄點好的吃,不過娘都給你攢著,就等著你搬過來了,給你多補補。”
謝嬌本想壓著這丫頭去擦藥,但轉念一想,這孩子自個不怕疼,不要命,到時候受受苦,也是好的。
謝嬌很感動,但她一點也不喜歡吃紅糖,對上李香催促的眼神,又不忍拒絕,便說:“娘,我吃不了這麼多,要不你給我吃掉一點?”
謝嬌想也不想就拒絕道:“三叔都搞不定的事兒,榮哥怎麼可能辦得到,爹,這事兒你操心這麼多乾什麼?我瞧著張君茹她自個都不急,那天回來還有心情跟我一較高下呢。”
“還有這雞蛋啊,我後院不是養了幾隻雞嗎?你嫂子在的時候,成天鼓動著我殺雞,我是天天跟打遊擊似的,藏住這些雞,才攢了好些個雞蛋,之前啊,就給小晴小雨吃了點,其他的我都給換了錢,換了票,準備過年的時候給你,現在娘不攢了,全給你吃!”
謝嬌正要說,幫不了,他們家沒這麼大能耐,結果陸向榮說:“爹,如果他們等得起得話,過兩天我去給幫忙打聽。”
陸向榮沒作聲,他曉得他媳婦兒事護犢子,不希望有什麼不好辦的事兒落在他頭上。
吃裡又不討好。
這事兒,引起了謝嬌的好奇心。
“那不成!我一大把年紀了,還補什麼補啊?得你補!你喝完曉得不?我去上工了!”李香也是怕謝嬌推給自己喝,連忙跑了。
“先不說榮哥剛說了,認識的人得過段時間才會重新走動起來,就算打探消息,那也得等一段時間啊,咱們就說真去打探出什麼了,張君茹,還有我小姑,她會領情嗎?我估計不會,說不準啊,在知道我榮哥能打探到三叔都不能打探的消息了,她還得給我們潑臟水,說什麼是我看他們家過得好,眼紅了,故意把姑父給抓進去的。”
李香有很多不好,但疼愛謝嬌的心是真的。
“哎呀,就是你姑父,”謝海信說,“前段時間啊,你表妹張君茹不是回來了嗎?她爹張慶,鎮上當老師的那個,說是去了縣裡,就一直沒回來,昨個我去你大伯那兒,你爺爺奶奶他們還在為這個事愁呢,說是開啥會,開到警察局去了,老三,就你三叔去打聽,一直沒結果,我想著小陸啊,你能給家裡去打聽一回不,要是認識人的話?”
這招,她小時候就領教過了,現在她是個大人了,才不去幫這個忙呢。
那時候也能夠幫個忙了。
謝嬌剛要講什麼反駁一下,李香推著謝嬌往廚房走,邊推邊說:“你男人心疼你呢,你彆耽誤事兒,跟我到廚房去,我有事兒給你說。”
被李香推到了廚房,謝嬌還沒問什麼事兒呢,李香就偷偷摸摸的從櫥櫃裡端出一碗紅糖雞蛋,端給謝嬌,催促道:“來來來,快把這喝了。”
謝嬌皺眉:“二丫,你這臉,沒上藥?”
“爹,你不舒坦?”坐在謝海信對麵的陸向榮問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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