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嬌不乾,用行動表示現在就擦。
謝嬌臉色沉了沉:“你不想?剛進屋的時候,也是故意扯開話題說要擦頭發的?我對你沒吸引力了?”
前頭因為手傷的事兒,他把兩孩子吊起來了,還沒抽呢,謝嬌就給求情了。
非常之主動,但陸向榮看得到他媳婦兒麵上羞紅的胭脂色,便是忍不住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她光滑的後頸上,加深這個吻。
陸向榮:“……”
陸向榮:“……”
“你為什麼覺得我這樣不舒服?”謝嬌坐在他腰腹上,俯身貼近,近得呼吸交纏,“我就喜歡這樣。”
陸向榮感覺一雙微涼的手摸到褲腰時,是忍不住了,抬手扣住了謝嬌的手腕:“嬌嬌,彆。”
這架勢,不大像是要擦藥油的啊。
謝嬌眼神古怪的看著陸向榮。
“你覺得我現在是沒被你吸引的樣子?”陸向榮有些無奈,天知道白日看見謝嬌穿自個襯衫的時候,就想親吻她了,“我隻是想等腿好起來了,讓你舒服,而不是現在這樣,叫你遷就我。”
謝嬌見了,過去幫忙,同時說:“不取出來,前兩天丁茂給我結了帳,我手裡還有錢,也有糧票,再加上你馬上就要開始教書了,每個月都有工資,咱們不會喝西北風的。最最重要的是,等藥油賣出去了,我會發財,再養幾個人都沒問題,所以你的彙款單,我存起來,這可是你交給我的第一筆稿費。”
陸向榮沒辦法,隻能縱容。
剛開始得時候,還是正兒八經得擦藥油,但擦得差不多了,就不正經起來了。
白天擦,他媳婦兒不會擦著擦著變得不正經。
他媳婦兒,明明剛才被親娘看見親昵都羞紅臉的人,這個時候竟然也如此直白。
陸向榮不承認:“相信啊,我怎麼不相信你了?”
用最凶猛的氣勢,親最軟的吻。
這話他不信,他媳婦兒啊,每次凶巴巴的,實際上根本下不去手。
隨著投入,手指順著脊椎骨往下滑。
真燒房子了,陸向榮不覺得自個媳婦兒會真把人吊起來抽。
可能不信任顯露在臉上,謝嬌發現了,不大高興的問:“乾什麼?你這眼神,不相信我啊?”
“怎麼叫算不得什麼了?”謝嬌說,“這就是很厲害,榮哥,你曉不曉得四百多有多少啊?就惹是生非的大鐵和二丫,這四百多塊,夠著他們燒個四十幾次房子了。”
說完,凶巴巴的親下去。
謝嬌小心翼翼的將彙款單裝進信封裡,藏進自個的木匣子裡,還上了鎖。聽著陸向榮的話,她不以為然道:“我就打個比方,他們還敢燒房子,我就把他們吊在樹上抽一頓。”
“今天這麼晚了,要不休息吧?”陸向榮勸了一句,“白天擦?”
陸向榮哭笑不得,喜歡這樣?
如果他們之間,一直是這個樣子,陸向榮會這麼認為,可他記得當初頭一回的親昵,謝嬌歡喜的表情。
“我是奇怪你怎麼把彙款單放你的嫁妝匣子裡了?明天不去取出來?”
這個舉例……正擦頭發的陸向榮都有些一言難儘了。
在陸向榮躺好後,正準備拉薄被蓋住腰腹,他媳婦兒竟坐在了他腰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先彆睡,我給你擦藥油。”
“不。”謝嬌不同意,“我才不要為了你那男子漢的尊嚴等一等,現在趁著你還沒好,我能占據主動一次,算一次。”
陸向榮說:“夠他們敗家,那也不能讓他們燒房子了,爹娘要哭的。”
“嬌嬌,再等等不好嗎?”陸向榮想,如果他不曉得腿還有治,可能不會在意這些,如今曉得了,就想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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