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二丫說啥,裡頭傳來孩子們的驚呼聲。
陸昌報什麼人?鬼精著呢,當然是發現了謝嬌的視線,當即應下:“不會敷衍,放心放心,四哥你的學生,我都會認認真真教的。”
“這蛇怎麼回事兒?”謝嬌受不了這種東西,“怎麼砸成這樣啊?”
想法被拆穿的大鐵,有些尷尬。
李香這會兒抱著小崽出來了,說:“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錘了一條蛇嗎?我這不砸,咬到我乖孫了怎麼搞?我小時候啊,砸的蛇,比你們見過的還多。”
他特彆喜歡這樣的謝嬌,縱使有不少缺點,但有一種善,來自骨子裡。
沒法,謝嬌隻能推著陸向榮進去。
仔細一辯聽,是有人再喊:“蛇!蛇,好大的蛇!”
她不想讓她榮哥進去的,但她榮哥抓她太緊了,根本甩不開手。
謝嬌猶豫了一下,就算有經驗,現在坐在輪椅上,經驗也得大打折扣。
大餘剛要去,大鐵連忙跟上,一看就有問題。
正想著蛇在哪兒時,大鐵哇得一聲說:“這蛇能泡酒不!蛇酒!都說忒好喝。”
謝嬌看著就心驚膽戰。
謝嬌十分緊張,問:“沒人被咬吧?你姥姥呢?怎麼回事兒啊?看見蛇不躲開,還自個動手砸,這麼大一條蛇,要是給咬到了,你們就全都要沒!”
“爹!娘!”正當陸向榮想觸碰自個媳婦兒的手,說些歡喜話時,二丫衝了出來,十分慌張道,“咱家有蛇!”
聽見是為了救小崽,謝嬌也沒那麼生氣了。
話音剛剛落下,外頭傳來慘叫聲。
謝嬌又有這個能力供個小孩念書,所以願意做個舉手之勞。
她家養的小孩本就不少,再多一個,謝嬌也不覺得自己養不起。
他講起了江伯才這個小孩。
這要是被蛇咬了,還是毒蛇的話,就完了。
“這孩子家裡條件算不得好,不過父母也很明白多讀書準沒錯,都是儘可能的讓他上學念書,他也是個挺聰明的孩子,但家裡實在窮,三天兩頭就得回去幫忙乾農活,這才是讓成績不太好看。”
等大餘一走,謝嬌道:“娘,彆讓這群孩子進去了,咱們進去,穿雨靴雨衣,免得再碰上蛇。”
這蛇又不是個靶子,留那兒不動,由著人砸。
扯了一通,謝嬌和陸向榮在學生們的目送下,離開了學校。
隻是看著那條頭被碾碎了的蛇,著實滲人,擰著眉頭說:“大餘,趕緊去給埋了,看著就嚇人。”
謝嬌不以為然,說:“如果是他這樣的小孩,如果真考上了高中,我可以供他上高中。”
頭被砸得粉碎。
她還挺怕砸個了不得的蛇,砸死一個,引來一窩。
謝嬌理直氣壯的偏心:“雖說每個學生都舍不得你吧,但隻有他一個人為你治腿,能站起來而高興,這點我就很滿意,是個注重細節,真正關心你的人。”
謝嬌嚇了一跳,連忙問:“哪兒啊?”
“大鐵!你跟去乾什麼?怎麼著?泡酒不成,你還想偷偷把這蛇烤了吃?”謝嬌冷著臉問。
越說,謝嬌是越生氣。
陸向榮笑了。
他乾巴巴道:“埋了乾什麼啊?給烤了吃,不都沒了嗎?”
謝嬌冷笑:“前段時間的瘟疫,你們是忘了?這蛇在屍水裡泡過嗎,還不知道有沒有咬過得病了的屍體,還烤著吃,你不要命是吧?不要命了趕緊的,離家裡遠點,彆吃完了禍害整個家裡人。”
陸向榮偏頭看自個媳婦兒,嘴角上揚,眉目之間有明顯的歡喜之情。
倒不是因為江伯才可能以後大有出息,而是因為這孩子品性好。
謝嬌抬腳就要往裡趕,這時陸向榮拽住了謝嬌,說:“推我進去,我能逮蛇,有經驗。”
大鐵說:“是姥姥砸的,大餘哥非要把這蛇給埋了。泡酒不好嗎?”
謝嬌無比驚愕,她娘,竟然把這條蛇砸成這樣?
大鐵不敢吱聲了,更不敢偷偷跟上去烤蛇吃。
陸向榮感慨一句:“那孩子,我知道他努力一把,還真能考上高中,但是啊,他們家應該供不起。”
蛇給逮住了?謝嬌有些驚愕,正要過去搞個明白時,大餘抓著一條蛇出來了,忒大一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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