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榮沒說什麼這不可能,這做不到之類的話來打擊謝嬌,他想了想,給出建議:“她很在意她家小孩,用小孩處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嬌娘你應當能策反她。”
吊唁的通知送到羅老頭手裡了。
她一直有恃無恐,那也是因為趙老板雖然是個商人,但品性還是不錯的。如果趙老板知曉趙茵茵是個小偷,估計會將趙茵茵逐出師門。
這種斷前程的事兒,其實有點險惡,要不是趙茵茵過分狠戾,謝嬌也不至於做這麼絕。
就突然去世了。
“現在我矢口否認那合約,指責趙茵茵偷藥方私用,那也是她先爽約的。”
“怎麼會突然去世?”謝嬌擰著眉頭說,“他沒什麼惡疾,年紀還沒六十吧?我瞧著身子骨也挺硬朗的。”
他們做好了準備,勢必要將趙茵茵拽下來。
陸向榮邊複健,邊說:“有問題,查一查就知道了。”
這事兒,謝嬌是想後發製人,不是先手失約,羅老頭不僅不挑她錯了,還覺得謝嬌這樣以牙還牙沒什麼錯。
謝嬌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措手不及。
趙老板去世的太突然了,都可以稱之詭異了。
羅老頭也沒細想,隻歎了口氣說:“你請個假,跟我一道去趙家吊唁,看看趙家的接班人是哪個,也不曉得老趙的後人,正不正直,你那藥油裡頭利潤大得很,就怕老趙的後人,矢口否認,不承認趙茵茵偷你的方子。這事兒,總歸沒法鬨大,鬨大了,兩方就得魚死網破了。”
“到彆人的底盤,真有鬼,彆人能讓查?”謝嬌對這個不抱希望,她抿著嘴想了一會兒說,“指望趙老板的繼承人品行好,這也不太保險,我得像個法子,做後——”
謝嬌心裡有些驚世駭俗的猜測,但不好講出來,隻跟羅老頭說:“明早我去請假。”
謝嬌依舊趴在沙發靠背上,她皺著眉頭說:“我在想,這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沒了呢?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稍頓,陸向榮又補充了一句:“適當的恐嚇也是可以的,讓趙雪菊知道,趙茵茵的……品性不太好。”
隻是,要想拖趙雪菊下水,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聽此,謝嬌鬆了口氣。
謝嬌想,這一次,她絕不輕易放過趙茵茵了,她會讓趙茵茵知道,屢次三番害她的結果是會被她打壓的,永遠沒法翻身。
趙雪菊這人的關係網,陸向榮讓人查過,雖然趙雪菊沒正麵承認,但他也能猜到,這事兒跟趙茵茵托不了乾洗。
如此一來,趙茵茵是沒法在趙老板那兒學得什麼,以後也是沒法在醫藥上有什麼成就了。
她說:“我是因為不信趙茵茵,所以留了後手。如果她不搞事兒,老實巴交的跟我合夥做生意,那我肯定不會反悔啊,可她不啊,非得作妖。師哥,這次醫院事故,就是趙茵茵煽動的趙雪菊,趙茵茵不僅不與我分紅,不履行合約,還在給我使絆子,想害我。”
沒想到,趙老板會突然去世。
送走羅老頭後,謝嬌倚著沙發背坐著,視線雖然落在正在複健的陸向榮身上,但明顯在走神。
趙茵茵都能不在意無辜小孩的性命,讓趙雪菊做出那種事兒來害她,還有什麼她不敢做的事兒呢?
但世事無常,有時候人就是去世的那麼突然。
卻沒想,在約定時間的前一天,趙老板人沒了。
陸向榮發覺了,便是扶著鐵杠,慢慢走到謝嬌跟前,問:“想什麼呢?”
這些想法,謝嬌雖然都沒講出來,但陸向榮能不知道他自個媳婦兒的心思?
這道理,謝嬌也是知道的。
麵相溫文爾雅的陸向榮,字字句句都往趙雪菊七寸拿捏。
會不會是趙茵茵知道她要動手報複了,在趙老板將她逐出師門前,率先犯事兒?
這事兒羅老頭也頗為費解,他說:“老趙比我小十歲,又跟著做了十幾年的學徒,怎麼調養身體,應該曉得啊,就算得了什麼病,也會來找我才對。”
路字還沒說出來,謝嬌突然坐直了身體,頗為激動的看著陸向榮,問:“榮哥,你說我策反趙雪菊,讓她拉趙茵茵下水怎麼樣?”
羅老頭想了想說:“我曉得這事兒該怎麼做了,你放心,我會問責老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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