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如果她說不歇,估計羅老頭和周圓回立馬找來陸向榮,所有人都會對她進行批判轟|炸,最後的結果,也是被迫歇三個月。
“沒了?”羅老頭覺得不太對了,“你就記得一個開頭,一個結尾,其他的都不曉得,就敢在自己身上嘗試啊?還不是你自己動手?!還指點彆人來施針?!”
“哎哎哎,彆啊,”謝嬌不想讓周圓跟陸向榮說,但自己又不敢起身太猛,隻能靠嘴叭叭,“小周,求你了,彆去跟他說。”
羅老頭這時問:“不讓咱們說,沒問題,但你這能保證接下來安安穩穩休息三個月嗎?”
羅老頭氣笑了。
小時候吧,是見過項師父用這法子救人的。隻不過時至如今,學了不少東西,才能將記憶裡的隻言片語完善。
這時,羅老頭也有了心思問謝嬌當時的想法了。
謝嬌長舒一口氣,看來是羅老頭看出來什麼,也察覺她不會想讓陸向榮知道她身體的狀況,所以把人給支走了。
羅老頭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點頭說:“聽了一耳朵?聽了多少?”
“哎,可彆急匆匆的謝,”羅老頭抬手示意謝嬌彆謝太早,“你先給我說清楚,為什麼要用留這孩子,強行留下,對你的身體是很大的負擔。”
她站在原地,悶不吭聲。
羅老頭和周圓都是鬆了口氣。
羅老頭不覺得自己會罵,他其實是猜測師父在她小時候教過,謝嬌憑借著以前的記憶,和現在所學的知識,就複原了這法子。撇開謝嬌不顧身體外,能夠在從來沒嘗試過的情況下,指示彆人在自己身上施針,這可是比自己親自上手還難,羅老頭高興還來不及呢!
哪曉得這丫頭竟然自個用了。
與其變成那最壞的結果,不如現在低頭。
隻打算歇息半月的謝嬌:“……”
謝嬌有些尷尬,她其實也是賭的。
現在把羅老頭請來診脈,說實話,謝嬌有點心虛,她東張西望一圈,小聲問周圓:“你姐夫呢?”
真是不知道該罵她膽大妄為,還是該誇讚她天賦好。
謝嬌偷瞄了羅老頭一眼,打著哈哈問:“我說了,你可不能罵我。”
不等周圓回答,羅老頭收了診脈用的小枕頭,慢悠悠的說:“我給支走了。”
謝嬌說了個開頭和結尾,就沒講話了。
在周圓看來,謝嬌可能就聽陸向榮的了。
謝嬌:“……”
周圓抿著嘴,有點不高興,但也沒有違背謝嬌的請求,急吼吼的去找陸向榮。
天賦太高了,高得羅老頭欣慰。
得讓陸向榮好好說道說道,怎麼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呢?!
“要跟你對著來,那就不是天賦不足了,是朽木不可雕也了!”羅老頭說,“人如今三十歲出頭,學了二十年醫,如今碰上你這個狀況,還得讓你來指點,你覺得這叫什麼有天賦?也虧得他手穩,要是手不穩,季老頭哪兒還會收他做徒弟?”
謝嬌十分老實,說:“歇,歇!我歇三個月,還不成嗎?”
“師哥,謝謝!”謝嬌真誠感謝。
旁邊的周圓連忙說:“是姐夫請來的,給謝姐姐你診脈的。”
雖說醫者不自醫,但謝嬌還是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的。
羅老頭謹聽師訓,一直沒用過這法子。原本打算再過一段時間,教謝嬌的,並且會跟他師父叮囑自己一樣,叮囑謝嬌。
謝嬌那施針的法子,羅老頭是知道的,他師父項千鬥是教過的,但也講過,這法子對婦人凶猛了些,能不用,是得儘量少用的。
這時謝嬌悶聲說:“就以前小時候聽過一耳朵,現在又學了不少東西,就完善了小時候聽的那點內容。”
他問:“你是怎麼想到,那樣施針的?我沒教過你這法子啊。”
周圓一聽,急了,問:“謝姐姐,是這樣毛?你怎麼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我,我去找姐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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