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謝數安的孩子,應當是一個多月大。
要不是打不過,要不是謝嬌不幫她,她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撕了那婆娘的嘴。
溫蘭英她爹也說:“這沒個百八十塊錢,是解決不了的!”
唯獨溫蘭英不怎麼跟謝數安說話。
這短短一句話,並不能洗刷他的罪名。
但有一天,溫蘭英從外麵回來,喝了點酒,碰見了謝數安,正巧她走路都走不穩了,就讓謝數安扶她一把,送她回屋。
謝數安看了溫蘭英一眼,切齒道:“她拍我的門,把我吵醒的!”
不等謝嬌說什麼,溫蘭英她娘便是大聲反駁,痛罵:“你這混賬小子,怎麼胡說八道呢?!竟然還說瞎話,明明是——”
周月華氣炸了,百八十?要不要臉啊?!這家人怎麼不去搶啊!
而是她確定,事情絕非像溫家人所說的那樣。
這並非是因為不是她兒子,她不在意。
此時,已經是六月二十七號了。
她娘沒好氣的瞪了自個閨女一眼,又給補充道:“當時夜裡烏漆嘛黑的,我閨女就一個人走在路上,是你們家謝數安非要送我閨女回去,我閨女相信了這個十四歲的男娃子,哪曉得他把我閨女往那種見不得人的野林子裡帶,還讓我閨女沒了貞潔,小小年紀,簡直喪心病狂!今天你們必須得給我們家一個交代。”
哪曉得等她醒來時,根本沒在屋裡,而在外麵的野林子裡,被拖了個精光,而謝數安就睡在她旁邊。
溫蘭英一家覺得不太對勁,但他們著實想不出來到底是哪兒不對勁。
周月華活了大半輩子,在家爹娘寵著,嫁人以後丈夫寵著。
這家人,就是看著她男人沒來,欺負她和她兒子!
想到這兒,周月華非常後悔,後悔自己怕丈夫知道兒子搞大彆人肚子,直接暴起揍人,所以沒告知丈夫。
再加上確實沒有需要補充的了,便是乾脆利落的搖頭。
平日裡,謝數安應當在住宿處點燈學習,而不是在外麵遊蕩。
謝嬌換了個坐姿,平靜的問:“你們說完了吧?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謝數安嘴上說著自己不想讀書了,隻想上工掙錢,但實際上他私底下還是有偷偷學習的。
這還是某一回,鄭先雲說的。
謝數安想了想,說:“上個月三號。”
溫蘭英說:“事情就是這樣。”
謝嬌調整了一下呼吸,正想著要更和善一點,平緩一點,慢慢引導謝數安說出事情經過時,陸向榮捏了捏她的手,衝她安撫一笑,隨後和和氣氣的問謝數安:“數安,你還記得那天是幾號嗎?”
謝數安是個自尊心極高的小孩,他木著臉,乾巴巴的說:“我沒有過那種心思。”
可若小孩超過這個時間段,那就隻能證明,那孩子是彆人的。
謝嬌察覺到溫蘭英一家不對勁,所以懷疑這件事兒的真實性。可若謝數安不講清楚在他這裡的事情經過,縱使是謝嬌也難以翻盤。
她有些不耐煩,這小孩怎麼回事兒?
這姑娘姓溫,名蘭英。
溫蘭英低著頭,跟背書似的,陳述事情的經過。
她對小男孩沒什麼興趣。
早曉得這群人這麼囂張,就應該讓自己男人也過來的。
陸向榮湊到謝嬌耳邊,低聲說:“診脈,看她肚子裡的小孩,幾個月。”
及時未成年坐下這種事兒,隻不過被警局警告一番,然後達成私下賠錢的和解。
溫蘭英也是藥油廠的女工,跟謝數安是同一個部門,因為謝數安年紀小,同一部門的姐姐阿姨們都喜歡跟謝數安講話。
相較於周月華,謝嬌要淡定的多。
隨後還嗤笑一聲,掃了一眼溫蘭英的肚子,說:“正好讓警|察請醫生來瞧瞧,看看你閨女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有多大了!”
謝嬌心領神會,但沒立馬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問:“你當天晚上,深更半夜,為什麼出來?”
梗著脖子說沒有過那種心思就足夠了?重點是他有沒有做過侵|犯溫蘭英的事兒!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或者是被仙人跳了。
謝嬌得到準確答案後,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謝數安,問:“數安,你說說,你所經曆的一切。”
她是從來沒受過這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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