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曹興國,謝嬌是神清氣爽。
這王八錘子,不罵一頓,不鄙夷、不打碎他的三觀思維,謝嬌是怎麼都不解氣的。
在曹興國啞口無言,無力反駁時,謝嬌冷嗬一聲後,帶著孩子們回家了。
警|局內,一群人麵麵相覷。
許久,有個年輕後生低喃一句:“這個謝護士,也太會說了吧,講得我心口發燙,洶湧澎湃,感覺身體裡的血都熱起來了。”
很多人開始附和:“我也是!”
“太激勵人心了吧!”
“華夏人,站起來了!人人平等了!”
……
你一言我一語,讓整個警|局陷入狂熱中。
那時對祖國的熱切!
對謝嬌所言的讚同!
有個後生忍不住感慨一句:“怎麼就結婚了呢?明明看起來那麼年輕,唉,要是我媳婦兒就好了。”
有人翻了個白眼,說:“做夢吧,你不知道謝護士的丈夫是學校那個陸老師?剛沒聽說啊,這會兒人在北市給大領|導們做同聲翻譯呢!”
“就是,那個謝護士剛一個電話打過去,咱們這邊立馬就有人打電話來追問情況,還直截了當的,弄掉那位的官職。”
想要謝護士做老婆,最起碼要比謝護士現在的丈夫,也就是陸向榮要強吧?
要是完全比不過,人謝護士憑什麼放在好男人不要,選一個不那麼好的?
最後,警|局眾人都覺得自己沒什麼希望,就講:“不知道謝護士家裡,有沒有什麼姊妹,沒結婚的那種。”
“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一樣了,我瞧著謝護士家閨女多,看看我兒子能不能跟人培養一下感情,長大以後結婚。”
越說越扯,要不是劉知翰及時拉住他們,他們不知道要扯到什麼地方去了。
劉知翰無語道:“快彆說了,虧得如今陸向榮沒在,要是在這兒,你們這麼念叨他媳婦兒,他閨女,你們都得吃苦頭。”
眾人這才閉了嘴。
已然走遠的謝嬌,對警局眾人的討論毫不知情。
這會兒,她正對大餘噓寒問暖:“在裡麵有沒有受罪啊?是不是很害怕啊?那個曹興國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啊?有沒有罵你?是不是一張嘴每一句好話啊?”
大餘很感動謝嬌對自己的關心,但他真沒受什麼罪。
就是當時太突然了,整個人都嚇懵了。
等完全清醒後,曹興國跟他說過一回話。
倒不是欺負他,隻是挑撥離間,說:“你如今進來,要怪就怪你有那麼一個多管閒事的養母,一張嘴裡吐不出好話來,二三十歲了,還跟小姑娘過不去。”
當時大餘就說了:“我謝姨沒錯!謝姨品性端正,行得正,坐得端,若她真欺負了那個小孩,肯定是那小孩仗勢欺人,不長腦子,讓我謝姨忍無可忍了。”
曹興國當時很生氣,本想教訓大餘的,但劉知翰來的及時,阻止了曹興國的一係列傷害行為。
大餘跟謝嬌說:“謝姨,你安心,我沒遇上什麼事兒,而且在裡麵待了不過幾個小時,謝姨就把我救出來了,謝謝你,謝姨。”
謝嬌摸了摸大餘的腦袋,說:“是我連累了你,曹興國就是想打擊報複我。”
大餘在謝嬌麵前,仍舊是那句話:“這是那個曹興國,公私不分,腦子有病,和謝姨有什麼關係?他們一家都有毛病,正常人都乾不出這種事兒來。”
謝嬌也覺得這事兒跟自己沒關係。
但依舊愧疚大餘受這無妄之災。
不過聽見大餘為自己開解,謝嬌心裡也是很舒暢的。
她笑了起來,說:“你說得對!”
雖然大餘隻被關了幾個小時,但家裡還是為大餘準備了艾草,給他接風洗塵,洗掉身上的黴運。
望之後,能夠順順當當,安然無事。
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過飯後,在院子裡乘涼。
謝嬌給親娘李香說過事情經過後,李香忿忿噴了曹興國好長時間,才作罷回去睡覺。
原本,謝嬌也是打算回去睡覺的。
沒想給魏平安攔住了去路。
謝嬌迷惑的看著魏平安,問:“有什麼事兒嗎?”
平常,魏平安回來,那都是早早就跟陸勉這個外甥,培養感情去了,第二天則是去找毛紅惠,獻殷勤。
如今堵住她的去路,著實稀奇。
“魏平安,你憤怒於魏平萍受那種對待,可如今你現在做的事兒,和陸博寧又有什麼區彆呢?毛紅惠將成為,第二個魏平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