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過頭了,爸爸。”盧娜說。
“不,我想這是命運的安排,你看——”他指著魔偶師這一章的介紹說:“‘魔偶’隻是一個概念,我不希望人們隻關注於它的材料和製作手法上麵,它可以是用魔法輔助我們工作、生活和學習的任何東西……看啊。”
距離這裡不遠,翻過一座山,迪戈裡一家和陋居毗鄰而居,互相隻隔了幾百英尺遠。迪戈裡一家是受到戰爭影響搬過來的,和韋斯萊家守望互助。
“您的孩子很優秀,迪戈裡先生。”
漂亮整潔的房子裡傳來秋張父親的誇讚聲和迪戈裡先生爽朗的笑聲。
塞德裡克和秋張受不了屋子裡的打量和氣氛,跑出來透氣,兩人邊走邊說著悄悄話。
“他們可真夠……著急的,”秋張氣惱地說,她看著塞德裡克,遲疑地說:“你……真的不打算進魔法部了?”塞德裡克微微搖頭,“我已經在對角巷租下了店麵。”
“對角巷?”秋張有些失望地說:“我還以為你會選擇霍格莫德呢。”她還有一年畢業。
塞德裡克臉上燦爛地笑著:“放心吧,我不會忘記霍格莫德周末的,之所以選擇對角巷,是因為弗雷德、喬治還有劍堡都在那裡,做起研究來很方便……你還記得一次性空間膠囊嗎?我覺得很有潛力,而且和我的魔偶很匹配。”
他們走到一個廢舊車庫裡。
弗雷德和喬治正蹲在地上研究著什麼,“他們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說他們忙著開分店嗎?”秋張小聲問。“被韋斯萊夫人抓回來的。”塞德裡克同樣小聲說。
背對著他們的雙胞胎抬起頭,“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們的壞話。”
“我隻是說出事實……”塞德裡克聳聳肩,“侏儒蒲培育的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除了變得更傻了。”弗雷德歎息地說。
“也許這是優點,你知道的,女巫們喜歡傻乎乎的東西。”喬治說,秋張瞪了他一眼。“哦,抱歉,我指的是寵物。”沒過一會兒,秋張的胳膊上、肩膀上就站滿了淺淺的粉紅色和紫色的絨毛小球,它們嘰嘰喳喳地叫著,而且就像弗雷德和喬治說的,看上去不太聰明。
喬治遞給塞德裡克一個眼神,那意思是:看吧,我說的沒錯。
塞德裡克笑了出來。
“金妮也喜歡這些小家夥。”弗雷德說,“新店怎麼樣?”
“過幾天開業,”塞德裡克說:“除了之前的一些成品,我還製作出一種變形煙霧。”
“拿出來看看!”弗雷德和喬治齊聲說。
塞德裡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茶杯,使勁兒搖晃一陣兒,然後杯口傾瀉,一蓬蓬細密得仿佛液體似的煙霧湧出來,它們像是某種不斷生長的水晶簇,鋪滿整個工作台。
“它們其實是一個整體,你會發現更容易在上麵施展變形術,就像這樣。”
塞德裡克揮動魔杖,水晶簇般的煙霧輕鬆凝聚出各種形狀。“具有一定強度,你可以把它變成一把椅子,簡易帳篷,或是各種小動物,即便是一二年級的學生也能輕鬆駕馭。”
最後他們看到了一座栩栩如生的霍格沃茨城堡。
“變形術對要變形的東西必須有足夠的了解,這種煙霧可以幫上忙。”塞德裡克遲疑地說:“所以這其實是一種學習變形術的工具。”
“可能不止,”弗雷德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這東西的用處大得很……”
傍晚,科文特花園皇家歌劇院。
菲利克斯坐在昏暗的禮堂裡,聽了一場鋼琴演奏會。
弗朗索瓦·克魯托伊表現得堪稱完美,等到謝幕行禮時,場中掌聲雷動。儘管麵色平靜,但他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觀眾們依次退場時,心情還沉浸在琴聲營造的氛圍中。
相機閃光燈將舞台照得十分明亮,話筒遞了上來。
“克魯托伊先生,能問問您曲子中的女神和天使都指的是什麼嗎?還是說是你對生活的美好向往?”
“您對宗教有新的理解嗎?”
克魯托伊微微眯起眼睛,他似乎在台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菲利克斯朝他笑了笑。
“克魯托伊先生?”
“哦,”克魯托伊盯著空蕩蕩的座位,若有所思,“兩首曲子指的都是同一事物,如果非要說出不同,可能一個是所見,一個是所想吧。”
“悲傷來臨的時候,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遇到天使。”
……
哈利趕在開學最後一個星期前收到了補充書單,以及隨信寄過來的魁地奇球隊隊長徽章,哈利反複看了一陣兒,心裡十分激動。
“有什麼要買的嗎?”小天狼星問。“有!”哈利低頭盯著書單,反複看了兩遍,才吃驚地說道:“六年級黑魔法防禦術,《遭遇無臉妖怪》——”
“啊,那本書挺有名的。”小天狼星說。
“還有——”哈利咽了口口水。
“還有什麼?”小天狼星疑惑地抬起頭。
“還有三本書,《麻瓜的奮鬥史:從百萬年前說起》,《麻瓜是怎樣思考的》,《麻瓜世界的‘魔法’》。”
“確認沒弄錯?”小天狼星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沒有。”哈利說。
小天狼星摩挲著下巴,“聽起來那位新教授像是菲利克斯的瘋狂崇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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