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的動作猶如獵豹般迅猛而精準,他輕輕將匕首紮在了那些人麵前的地麵上,鋒利的刀刃瞬間沒入泥土之中,仿佛也在宣告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站起身,月光下的身影顯得冷峻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沒有回頭,隻是默默地離開了這個院子,留下那些人麵麵相覷,心中的恐懼和困惑如同潮水般湧來。
他們看著地麵上那把插入泥土的匕首,感受著那從刀尖傳來的冰冷氣息,仿佛也被這股氣息所凍結。
他們知道,這是顧北言給他們的警告,也是對他們所作所為的懲罰。這一刻,他們心中充滿了畏懼,明白自己再也不敢輕易挑戰這位大人的權威了。
而顧北言的離開,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宣告。
他們看著顧北言離開的背影,再看著眼前的那把匕首,仿佛是一個求生的機會。
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不怕我們逃了嗎?”聲音中充滿了疑惑。
另一人則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顧北言這個人,行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力和絕望,似乎已經對顧北言的所作所為感到束手無策。
還有一人則是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道:“逃?就算能逃,我們也要想辦法讓他付出代價!這樣的侮辱,我絕對不能忍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已經在心中謀劃著如何報複顧北言。
那位看似為首的人瞪大了眼睛,環顧了一下周圍那些綁在一起的人,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怒氣和挫敗感。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開口說道:“報複?你們有那能耐嗎?現在彆說是眼前有一把匕首,就算是他給我們鬆開了,咱們也是逃不出去的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絕望,似乎在告訴大家,現實已經如此殘酷,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他的話語中,夾雜著對顧北言的深深忌憚和恐懼。
他繼續說道:“你真的以為他會做一些沒把握的事情嗎?他是誰?錦衣衛中的活閻王,隻有他不想,否則,沒有他奪不了的命。”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敬畏和無奈,仿佛顧北言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
聽到這些話,其他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
他們知道,顧北言的身份和實力,都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顧北言靜靜地坐在屋內,耳朵卻將庭院中那些人的談論聲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心中卻對那些人的議論和猜測感到好笑。他知道,他們現在一定在猜測他的意圖,或許還在謀劃著如何報複他。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嘲諷。
他知道,這些人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之所以將他們捆綁在一起,就是為了讓他們明白,他們的生死已經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並不擔心他們會逃跑,因為他知道,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而且,他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夠隨時將他們抓回來。
他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論,心中沒有任何波動。
當那位看似為首的人提到他的名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他知道,這個人在試圖用他的名字來威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