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縣衙內,寒風刺骨,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凍結住。
顧北言和蕭禹風靜靜地站在院子中,他們的目光凝重。
他們手中的那包殘肢,沉甸甸的。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突然大吼了一聲。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猶如一記驚雷,瞬間打破了這片死寂。
他的吼聲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隨著蕭禹風的吼聲落下,縣衙內的燈光瞬間亮起,腳步聲也匆匆響起。
一群人迅速地從各個角落跑了出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驚恐和不安。
當他們看到院子中的顧北言和蕭禹風,以及那包令人觸目驚心的殘肢時,他們的表情更加凝固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走上前來,他的聲音顫抖,顯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顧北言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指了指那包殘肢。
蕭禹風則開口道:“仵作呢,馬上來驗屍。”
頭領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雙手,仿佛無法承受這樣的消息。其他人也都驚恐地圍了上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縣衙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
為首的人原本還想找個借口推脫,但在蕭禹風的強烈態度下,他瞬間變得啞口無言。
他上前幾步,試圖解釋,但話語中充滿了緊張和猶豫:“可是,大人,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仵作都已經休息......”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禹風就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和憤怒,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
這一腳力度極大,那人被踹得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疼得直哼哼。
“我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蕭禹風大聲喝道。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縣衙內回蕩,充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
“我說現在,那就是現在!”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仿佛要將他們的內心都看穿。在場的人都被他的氣勢所震懾,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是,大人!”
為首的人雖然被踹倒在地,但此刻也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恭敬地回答道。
他知道,此刻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隻能按照蕭禹風的吩咐去做。
於是,縣衙內再次忙碌起來。儘管已經是深夜,但所有人都振作起精神。
顧北言靜靜地坐在院子內的石凳上,目光深邃而堅定。他仿佛與世隔絕,周圍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此時,一位下人匆匆走來,手中端著一盞熱茶,顯然是看到顧北言在此,特意為他準備的。
下人小心翼翼地將茶放在石桌上,輕聲說道:“大人,請用茶。”聲音中透露著恭敬和小心翼翼。
顧北言微微點頭,但此時,蕭禹風卻迅速走上前來,他目光警惕地掃視著那盞茶,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
蕭禹風將銀針緩緩浸入茶中,仔細觀察著銀針的變化。